负羡从卫生间出来,现有人在等,一位男士,墨黑色的西装,却一脸娘气。
她没来由的想起肖骜。他着一身花色西装,咖蓝色脏头皮鞋。穿着gaga,人却生的剑眉星目。挺拔的身姿,挺拔的鼻梁。薄唇。刀削的脸庞。扑面而来一股十足的攻气。
他是帅的,是她所理解的男人,最该有的模样。
“这位小姐,我想请你喝一杯。”男士的话打断负羡的浮想联翩。
负羡回神,礼貌回绝,“不好意思。”
话说完,她疾步闪出过道,回到肖骜身边。
肖骜注意到随她出来的男人,眯眼,“那是谁?”
负羡:“不认识。”
肖骜把负羡拉近自己,“从现在开始,不能离开我半寸。”
负羡没防备,磕绊一下,撞上肖骜半个胸膛。
肖骜看向那男人的眼神充满威胁,意思是:这是老子的女人。
那男人唇角轻挑,眼里似是溜出不屑,他以为他够老练,可以叫人难以现,但肖骜还是察觉到了,那不该是一个正常参加品鉴会时的眼神。
他想起傅伽说的那个,不在邀请之列的人,连钧。
负羡在肖骜怀里靠了下,起身,“你别太过分。”
肖骜说:“那个男人,如果是连钧,那我们就找到目标了。”
负羡没有回头,“要我把他拿下吗?”
肖骜被她这话逗笑了,“你是打手吗?”
他理理她长,“你是我的女伴,就算要拿下,也不用你出手。”
负羡:“你身手很差,你动手拿不下来。”
肖骜:“……”
那男士在这时走过来,冲肖骜扬了下酒杯,“肖先生,久闻大名。”
肖骜很不想跟他喝酒,但想到任务在身,还是端起,“你好。”
那男士递过来一张名片,皮草商人,“我是张扬。”
肖骜瞥了一眼,不是他要找的连钧,没再说话,意思很明显:离我们远点。
张扬眼转向负羡,“这位小姐,与您是……”
肖骜:“我太太。”
张扬伸出手来,“原来是肖太太,也难怪,这样的美人,自然是已经名花有主了。”
在外人面前,负羡还是知道以大局为重,手覆上去,“你好。”
张扬没松手,“不知能否请太太跳一支舞?”
此时,已经有不少目光汇聚过来,肖骜不应也得应了,他不能让他们显得太特殊。
张扬领了负羡走进舞池,负羡说她不会,一直在踩张扬的脚,张扬也不怒不恼。
“没关系,谁也不是天生就会跳舞。”他始终如春风一般。
肖骜看着舞池中的负羡,他本来打算,负羡成为焦点,他更好观察现场,没有落在她身上的眼神,一定有问题。就算有清心寡欲的,也算是缩小了范围,更方便他锁定。
这种瞩目和格格不入的瞩目是两码事,如果他态度太过生硬,跟人在现场闹得不愉快,这种瞩目会对他的行动有诸多限制,也会被主办方当成重点监测对象,到时就不好办了。
封疆过来时,第一时间找封迎,“我妹妹呢?”
肖骜不知道,“走了吧?”
封疆皱眉,“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