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悦音和6建平依旧不敢,但是已经到了这里,也没有在往回走的道理了,只好硬着头皮,听着脚下踩碎骨头的声音走过去。墓室中央,有一个圆形的高台,以二十四根立柱环绕,每一根立柱上面都绑着一具风干的尸骨,并以桐油浇灌,使其出现明显的古铜色泽。1t;gt;
“卧槽。”6建平看到这些瘆人的死尸,吓得骂起人来,“吓死我了!”1t;gt;
“这应该是一座祭祀台,到了宋代还有拿活人献祭的?”林坤不禁问道。1t;gt;
“这的确不和常理,早在隋唐以前,中原就根绝了这种残忍的献祭,秦时大兴陪葬俑的烧制,就是为了代替活人献祭,实在想不明白为什么时隔千年之后还会出现这样的事情。”1t;gt;
“这墓看着就不寻常,从它以内堂作法,剪裁山水的手法将墓穴藏在这穷山恶水之中,又不惜犯大忌借穴,都可以说明这个墓主人一定不是个善类。”林坤说道。1t;gt;
“自古术士之墓,为考古禁区,我有个不祥的预感,这个墓主人很可能是个精通风水易理的术士。”曾悦音看着林坤,有些晃晃不已。1t;gt;
沿着墓道又走了大概半根烟的功夫,已经到了的通道尽头,前面再也无路可行,在面前的岩壁上出现了一个洞口,洞内的空间很大,唯独脚下却灭有路。1t;gt;
林坤说前面原来应该是有路的,他指着地上两个巨大的铁质道钉说道,“你们看着两个大铁钉,这种铁钉从前就是用来固定铁链的,说明前面应该是有一座铁链桥通过去的,现在也不知道说明原因没有了。”1t;gt;
对面的平台上也和这边一样,只不过上面有一个石拱门,像一座桥头堡立在那里,边缘都是陡峭的山壁,无论是向上看还是向下看,全都是一片漆黑。脚下是一个无底的深洞,看不出究竟有多深,“好像又是天坑?”林坤嘀咕了一声。1t;gt;
考古用的聚光灯,照射距离大概在五十米左右,但却根本照射不到尽头,林坤说道:“现在该怎么办?”1t;gt;
曾悦音说:“可能墓主人的棺椁就在下面,下葬之后,就把连接的桥毁掉了,以防止有人再去打搅他的安宁。”1t;gt;
林坤苦笑道:“既然如此,那就随了他的愿吧,咱们就此回去。”话未说完,就见6建平从背包里取出一捆救生索,用保险扣固定在铁钉上,一边忙活,一边说道:“也不知道这绳子够不够长?”1t;gt;
“我说老6,你不会是想看看下面有多深吧?”林坤笑着问道,“你也太可爱了。”1t;gt;
“你说的没错,这还真是一个天坑,所以,我一定要去看看。”1t;gt;
林坤趴在边上向下张望,只见6建平慢慢下到深处,从下面闪了一下手电筒,喊道:“林坤,你们快看!”1t;gt;
林坤顺着6建平在下面的灯光指引,在差不多中央的地方,有一个尖尖窄窄的孤峰耸峙在当中,就像一根天柱一般,上面面积不大的平台十分平整。这平台与林坤脚下落差不大,大概在无米以内。1t;gt;
借着6建平手电的光亮,看到上面的平地上堆着小山一样的金银器皿、珍珠玛瑙、翡翠玉髓,林坤惊道:“去他娘的,这里竟然有宝藏!看来这个墓主人什么来头,简直富可敌国。”1t;gt;
再仔细一看,只见那天柱一般的山峰上竟然开着一个个大小不一的石窗,就像一个个橱柜一样里面也塞满了金银珠宝。1t;gt;
曾悦音简直无法用语言来形容,反复嘀咕道:“这是考古史上绝无仅有的现!”1t;gt;
随后,6建平从下面喊道:“林坤,这下面有路!”1t;gt;
“路?”林坤诧异道,“老6,你说清楚点,什么情况?”1t;gt;
“山壁上有一条人工开凿的路!”1t;gt;
林坤喜出望外,笑道:“天无绝人之路,这条路一定是当年修墓的那些工匠们偷偷留下的逃生通道,没想到今天还能为我们找到。” 1t;gt;
通道虽然不足一人高,只能弯腰前行,但却可以沿着石壁,直接绕到对面,走过那个石拱门,主棺室赫然出现在眼前。1t;gt;
令人意外的是,主棺室较之那数之不尽的财宝,却显得有些寒酸。但看上去还算是压制、朴素,一方石棺摆在中央,四壁修饰百鸟朝凤的壁画,角落堆放着一些陪葬品,看样子都是些日常生活器具。1t;gt;
“哎,这是什么东西?”1t;gt;
曾悦音和林坤不约而同的回过头去,只见6建平手上拿着一个状如男性生值器的明器,痴痴地笑道。曾悦音脸瞬时一片通红,羞得躲过去,转移了目光。1t;gt;
“老6,你看看你,你这就有点失分寸了,这还有女同志呢!”林坤取笑道,“这叫角先生。”说着,林坤便从6建平手里拿了过来,兴致勃勃地研究道,“这个角先生,可是极品中的极品,这可是犀牛角啊,正儿八经的犀角先生!”1t;gt;
这种角先生是类似男性生值器的自ei器,有龟棱,刻有螺纹,中空,可注水加温。清朝性教育读本《肉蒲团》第十五回云:“是个极大的角先生,灌了一肚滚水,塞将进去”。古代女性在这个领域,可谓是独领风骚。1t;gt;
“清朝的时候,角先生可以当街叫卖,就像现在的成人用品店,闻买之者或老媪或幼尼,生意倒兴旺得很。”1t;gt;
“哎哎哎,差不多行了啊。”曾悦音羞涩地埋怨道,“羞死人啦!”。1t;gt;
她话音刚落,霎时间闪过了一道阴影,随之而来的是一阵鸟的叫声。所有人瞬间神经紧张起来。曾悦音觉得似乎有什么在看她,“谁!”1t;gt;
没有回答,仅仅飘出一个影子,看形状像一个人,却是一片漆黑,在斑驳的阴影中看不清是男是女,但很显然,不是人。1t;g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