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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局捅了宇智波泉奈之后4

求……婚? 千叶下意识对上泉奈的眼睛。 他专注地看着她,就好像在欣赏一朵花,一朵盛放在庭院里叫他想要摘下来的花。 如果是泉奈的话…… 千叶前倾身子,反客为主,握住他的手,干脆道:“好呀!” 令宇智波泉奈错愕不已。 “你,你就这么答应了?” 千叶弯着眼睛笑:“不然呢?” 夏日的凉风自池塘起,穿过窗子,携着莲子的清香扑面而来,她凑近他,攀上他的肩膀,亲昵地碰了碰他的耳根。 那处肌肤瞬间如火烧。 宇智波泉奈全身僵硬,胳膊一动不敢动,几乎魂飞天外。 怎么回事? 再一眨眼,她还坐在他面前,支着下巴笑看着他。 ——幻术。 宇智波泉奈止不住羞恼叫他:“千叶!” 千叶凑近他,盯着他微微泛起粉色的双颊,欢欣道:“原来泉奈真的喜欢我呀?” “不是我自我意识过盛,真是太好了!” “太、好、了!” 她抵着泉奈的肩,眼睛亮晶晶。 是对恋人撒娇的姿态。 泉奈被闪到,不自然偏过头去。 千叶不察,当他还在生气,细声细气地道歉。 “泉奈一直都若即若离的,有的时候我感觉泉奈在故意勾引我,有的时候又感觉泉奈只是把我当好朋友,我也很害怕的。”她的脸贴着他的胳膊,声音自下而上传入泉奈耳朵,让他有一瞬间心跳失衡,“泉奈是真的喜欢我吧?要是骗我,我会超级难过的。” “泉奈?泉奈!泉奈奈……”她拉长尾音,一声比一声甜腻,幸福的泡泡几乎要溢出来,“别生气了,好吗?” “我没有生气。”泉奈的手迟疑了一下,落在她肩上,低低道,“你幻术进步很大。” “嘿,这方面我真的很有天赋,对吧?” 泉奈莞尔:“是,非常、非常厉害。” 他停了一下,告诉她:“我有一件礼物,想要送给你。” 障子门营造出明亮的室内空间,泉奈的影子不经意擦过千叶。 他从玄关处捧起来时携带的黑色盒子,先端正坐回千叶对面,再稳稳地把盒子推到眼含期待的千叶面前。 四目相对,室内寂静。 打开盒子的那一刹那,千叶分明察觉了他的紧张。 她眨了眨眼睛,伸手落在冰凉而光滑的丝绸上,看着在太阳下闪着光的布料,对上泉奈唇边小小的笑容。 他说:“是我设计的和服,送给我未来妻子的礼物。” 一件石榴红长袖色无地,华丽的银丝勾勒出若隐若现翩翩欲飞的蝶纹,行走之间流光闪耀,发掘出面前这女孩妩媚动人的一面。 金流苏风花簪斜垂擦过耳畔,她抬眸望来,在看到泉奈的瞬间扬起明亮的笑脸,露出珠贝似的雪白牙齿。 这是,他未来的妻子。 宇智波泉奈上前一步,抱住她的腰,压低声音在她耳边道:“很美。” 像是怕惊跑了什么似的。 千叶被他口含的热气一熏,霎时耳根通红,眼珠明亮得像是蓄了泪,睫毛颤了颤,却是悄悄伸手,回抱住了自己的未婚夫。 这边二人情投意合一说定,那边宇智波斑就加紧准备了弟弟的婚礼。 凑着休战期的末尾,刚好能在半个月后举行仪式。 泉奈和千叶说了后,千叶轻快点头,只是为难说自己不太懂婚礼要不要准备什么,泉奈便道一切交给他。 千叶就不再多想,继续研究幻术了。 满怀期待等着据说很厉害的医疗忍者的宇智波族人们默默看了看族长,小声提出抗议。 “她一个外族人……!” “她精通医疗忍术。” “她年纪这么大还没出嫁是不是……?” 没等他说完,宇智波斑就打断了他的揣测:“她是泉奈的妻子。” 族长的万花筒温和地盯着暗指弟弟妻子不好的长老,指节敲击着桌板。 宇智波泉奈含笑道:“长老,我的妻子,族长已经查过了,没有任何问题。您要是有疑问,可以当面和千叶聊。” “只是……”他苦恼地皱了一下鼻子,“千叶生气的话很难哄好的。” 长老悻悻离去。 <

> 千叶对宇智波的喧哗一无所知,只知道泉奈找她要了份治愈用的查克拉结晶,又笑眯眯亲了她一下,叫她专心做自己的事。 千叶越想越脸红,忍不住做了个泉奈泥塑小人出来压压惊。 而回去的宇智波泉奈对着做任务回来的伤员捏碎了查克拉结晶,然后便颇为满意地看到族人们目瞪口呆,交头接耳满怀期待着走了。 ——快,去准备泉奈大人的婚礼!不管是什么人,以后都是姓宇智波的了! 泉奈:事实胜于雄辩=v= 战国时期,人人疲于奔命,也就分外现实。 弱者不配发言,强者才有被人看进眼里的资本。 恰好,千叶除却心态,正是位强者。 这毫无疑问是一场盛大的婚礼。 族中最强者毫无婚娶之意,二当家的妻子便是宇智波未来的最高位女性。 无论是从族长对弟弟的重视,宇智波泉奈本人在族中举足轻重的地位,还是从千叶本身的实力来说,她都会得到宇智波一族上下最高的礼遇。 忐忑不安了一晚上却仍显得精神焕发的千叶与泉奈并肩而立。 各自身着白无垢与黑无暇的二人在宇智波的族人们面前亮相之时,众人皆为之惊艳。 他们唇角含着笑,视线相接处是绵绵的情意,在任何人看来,都是再出色再登对不过的小年轻。 宇智波斑最为感动。 一个晴日,在南贺神社前,千叶与心爱之人结了婚。 神将允诺他们长长久久。 祝完酒,千叶握了握泉奈的手,和他道一声别,从房间里再回来时,就披上了色彩艳丽花纹繁复、缀有宇智波家纹的色打褂。 白无垢外披色打褂,纯洁的新娘走入丈夫的怀抱。 泉奈微笑道:“还是红色适合你。” 千叶鼓着脸:“白无垢不好看吗?” “不及现在好看。”泉奈拉着她的手,悄悄道,“白色太素淡了。” 等到晚上只剩他们两个人的时候,屋里烛火昏黄,千叶洗了漱,露出明净的脸蛋。 她浅浅抱怨道:“脸上的粉好不舒服。” 泉奈失笑,心里也觉得妻子素着一张脸最好看,于是不做评价地握住她的手,温柔道:“你上午的时候一身白,紧张得没有表情,我瞧着你向我走过来,心里就想……” “什么?” “这真的是我的千叶吗?” “嗯?” ——颜色太素淡,神情太冷静,美丽而遥远,如九天之上的神女。 唯有红衣,方显鲜活俏丽。 他低低一笑,解开妻子的腰封绳。 千叶原本抱着他的手僵在原地,进退不得。她看着被轻易剥下的色打褂,忽然像抓住了什么,急道:“你们宇智波的家纹……” 泉奈放缓了动作,调笑道:“对,这是我们宇智波的家纹,团扇。” “看着好像乒乓球拍啊。” “乒乓球拍?那是什么?” “就是……啊,泉奈。” “怎么了?” “不,你……” 容姿端丽的年轻人看上去纯洁得不可思议,歪着头道:“不舒服吗,千叶?” 千叶顿了一下,没有推开他,而是攀上他的肩膀,赤红双瞳莹润如秋水,盯着他认认真真道:“泉奈,我喜欢你。” 他定定望着她,笑容逐渐灿烂,亲昵地吻她的鬓角,声音轻而柔软:“我也是。” 庭院里传来细微的风声,他几乎可以想象,那些翠竹叶投下的影子因风的打扰而微微翕动,影子与影子相错,最终又是如何交缠成密不可分的模样。 烛火摇曳着——她坚持要点灯,借着烛光一寸一寸地看过丈夫身上的伤痕,任那些残余战争磋磨痕迹的茧子磨过她柔嫩的肌肤,留下一连串的痒。 她叫:“泉奈。” 他说:“我在。” 那色泽锋利的银白长发被他拿在手心轻吻,长发的主人用手背贴着他的脸颊,又自然而然地滑到他腰上,对他说:“来。” 很快,他沉下去,用牙齿轻轻地咬她雪白的肩颈,任新长出来的指甲陷入皮肉。 她的眼睛那样明亮,含着水雾溢出眼眶,留下烧灼的火光。 他盯着她,在她耳边咬牙道:“以后,是‘我们’宇智波……” 她茫然地伸出双手环上他的脖颈,向下抚摸,指尖划过他

脊背上那些细小的汗珠,低低道:“泉奈……” 他便再一次应道:“我在。” 云翳遮住了月亮,庭院里的风从簌簌转为和缓,黎明送走黑夜,院子里始终静悄悄。 千叶任太阳懒洋洋地照,骨头酥软地吃着松饼。 泉奈在擦刀。 他心爱的长刀被磨得雪亮。 千叶问他:“怎么之前一直没见过这把?” 泉奈则道:“这是战场搏杀的刀,出任务的时候用不上。” 千叶探手喂他一口松饼,轻快道:“趁着休战期,好好享受一下。” 也就是那天傍晚,族长敲响院子的门。 夕□□颓,残阳如血。 宇智波斑对着这对小夫妻道:“战争,开始了。” 靠窗的千叶手持梳子僵在原地,半缕长发尚在手心,明媚的笑容先落了下去。 她的丈夫、她丈夫的哥哥望着她。 神情里全是歉疚。 千叶将长发拨到耳后,正视他们两个人,努力露出笑容道:“没关系,我知道的。” ——这个世界混乱无序,充斥着战乱与鲜血,人人身处其中,不得自由。 ——这件事,我早就知道了。 战争的风向来不由得忍者。 所以,不是泉奈的错。 在新婚的第二天就不得不分别什么的,不是泉奈的错,也不是斑哥的错。 千叶为丈夫披甲,再递上他的刀,没有撒娇,低低在他耳边:“早点回来。” 泉奈吻她的眼睛,为她拢上泄露一丝痕迹的衣襟,温柔道:“好。” “等今年的第一场雪落下,我就回来了。” 面对战争,宇智波彰显了它作为忍界大族的实力。 人人都被调动起来,武器、粮食、道别……一切都显得如此从容。 因而显得这个世界无比冷酷。 正是因为战争已经成了常事,每个人才能如此迅速地找到自己的位置。 在这样的世界生存,每个人都得坚强。 作为新妇的千叶被泉奈安排到了后勤。 女人们沉默而迅捷地做各种安排好的事情,尽力做到最好,祈求自己的父亲、丈夫、儿子平安归来。 千叶望着这一切,传信问泉奈:“我能做些什么?” 泉奈的回信十分潦草,像是匆匆写就,纸上有血滴。 他说:“救人。” 每一位伤者,都需要良好的救治。 等伤愈,又是一个战斗力。 那个秋天,千叶重复着救人,看着刚好的病人上战场,再返工,再救……如是循环,直到战争结束。 病人们从不敢在她的眼前轻言生死。 那些女人都对她无比温柔,像看神一样尊敬她。 她带的每一个徒弟都习惯了止血、施术、连轴转不休息的日子。 直到天上飘了小雪,雪花在天空中轻盈地舞动着,又逐渐消融在她掌心。 战争终于结束了。 她的丈夫完好无损地站在她面前,对着她微笑,道一声—— “我回来了。” 于是,那位二当家的妻子、能将伤者从死神手里夺回的医疗忍者、举止稳重却总是神情忧郁的千叶夫人,在众目睽睽之下,扑进了她的丈夫怀里。 大哭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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