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吴静雅和林雨萌走的前一天晚上,伍勇还是没忍住走进了她们酒店的房间,一夜疯狂之后伍勇走出房间的时候感觉有些站不稳,两个女生轮番上阵,让伍勇使出浑身解数才得以招架。终于在送两人上车之后,伍勇才暗下决心之后一定不能如此放纵,随即招手拦下一辆出租车,花了几十块钱直接坐到了学校门口。并非伍勇膨胀了,而是他觉得自己的状态实在没办法去挤班车,弄不好随时就晕倒了。
在寝室昏天暗地的睡了一天,等伍勇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才发现天已经黑了,仅凭感觉,伍勇根本就不知道是晚上还是凌晨,拿出手机看了时间才发现已经是晚上9点了,自己整整睡了有12个小时。
之后几天,伍勇尽量把起床时间和睡觉时间控制在固定时间段,同时也通知秦梦把煤炭股的持仓换成了另一只环能,至于胖子,伍勇也告诉他了,只是没见他打开账户操作,之后也就再没有说什么。
晚上,伍勇正在逛股吧,发现化传媒的复牌消息来了,而且同时还公布了明确的现金对价股权登记日。1日恢复交易,同时除权除息,当日不计入指数且不设涨跌幅限制,最后则是简单的更名提示。汇总之后对价补偿方案为10派155元,折算之后相当于持股成本下降了约13,由于之前伍勇多次倒仓,且每次倒仓的时候总是习惯性的留100股作为种子,所以经过这次除权之后,如果将派现部分全部买成股票,那么持仓成本就可能在6元左右了。
千辛万苦等了两个月,等到复牌的这一天却让伍勇大跌眼镜,不仅没有开盘集合竞价涨停,而且还因为除权之后让图形有些难看,盘中一度破了20日均线。伍勇仔细分析了之后还是选择将账户里的派现的钱再次买入,等了两天再次冲高之后他还是毅然在开盘冲高到接近涨停的位置卖了只剩下1股。这个操作的理由有三:第一,停牌两个多月之后复牌之日居然连一点像样的上攻都没有;第二,复牌第二天一个涨停板还是午盘之后开始有资金半推半就的拉起来推至涨停板上;第三,就是第三个交易日的开盘之后冲了9的涨幅就戛然而止,完全不像是主力资金的操作手法,更像是短线游资进来分一杯羹的样子。
分析之后伍勇便留下100股,其余的分批挂单在8-9的涨幅区间全部卖出,果然到下午的时候一个冲高就全部成交了。此次化传媒又赚了接近20,也就是说下一次全部买回来之后持仓成本就会在5元出头,基本上就达到了伍勇的最初计划。
之所以伍勇能全身心的把注意力放在化传媒上,也是因为鹏城股份从9月25号开始突破前期的平台高点之后,小幅度回调2,3个交易日之后也在10号开始明显走强,在连续和5的两个突破之后在12号终于涨停。在1号化传媒复牌的时候,鹏城股份的股价已经达到11块5,也就是接近翻倍的涨幅。在这种背景下,伍勇也就没过多的注意鹏城股份的走势,等收盘之后,鹏程股份居然发出消息停牌了。
到10月1号这一天,伍勇的账户市值已经突破了10万大关。从大一下学期从电脑城的刘总那里搞来的2万多不到3万,又因为秦梦的原因拿了2万的赔偿,到现在过去了半年多的时间,伍勇账户已经翻倍了,如果出去当时亏掉的几千块,后面应该是万块本金开始,而这10万也仅仅只是个开始。
按照伍勇的的预计,这一轮的行情可能会相当可观,要么就是持续时间几年,亦或者就是涨幅特别大,但时间相对来说不会太久。总之,不管哪种情况出现,就按照目前持仓的这两支股票,应该可以一直做到0年出半年报,也就是最迟月份。但按照教技术的那个板寸头老师讲的第一课,就是金融市场没有确定性,如果非要找一个确定性出来,那就是‘不确定性’是这个市场唯一可以确定的。而伍勇的舅舅也就是因为忽视了市场的一些重要信号,而犯了经验主义错误,以至于之后错失两次大的机会,导致多年以后一直都未能成为千万级别的大户。
伍勇的账户已经翻倍,那秦梦的最初10万应该也快翻倍了,而后面的三支股票共计买了20万,伍勇也没怎么去关注。他只是晚上给秦梦截图发了个盈利率过去,秦梦回了个笑脸,并没有多说什么就下线了。
由于十一假期花钱有些超预算,所以伍勇主动把抽烟的档次降回到了6元的小白龙,平时吃饭也还是按照以前的老规矩,只是胖子答应请一个星期的食堂,所以吃饭的标准不降反升。这次看到账户的突破,伍勇还是激动地一晚上都没睡好,因为化传媒这个卖出要隔天才能有可用余额,所以伍勇还是打算明天喊人出来吃一顿。伍勇自己的持仓一直都没给胖子看过,所以这个情况胖子并不知道,如果请几个室友吃饭就势必要请胖子,想来想去伍勇还是决定找刘思琪单独出来吃饭,这样最好,完全没交集。
其实伍勇心里最想见到的人是刘月,前几天忙着股票,才想起已经好长时间都没联系过她了。在约刘思琪出来吃饭之前,伍勇还是先给刘月打了个电话,没想到电话打过去之后却提示已停止使用,思考片刻之后伍勇还是没有在qq上给她留言为什么手机停止使用了,只是简单的发过去一句:“最近过的怎么样,还好吗?”
发完消息关上电脑,伍勇没有给刘思琪打电话,而是直接下楼准备到刘思琪寝室门口去。下楼的时候胖子还问他下午准备吃什么,伍勇心情有些复杂,只是淡淡的回了胖子一句下午有事要出去,让他自己吃去。
刘月为什么换手机号也不通知自己,就算用新号码发个短信,或者qq留言通知一声也好。伍勇一边走一遍脑子里想了很多种可能,找到新工作了,或者换了个城市,或者觉得原来的手机号不太好,甚至连刘月找了个男朋友不想让以前的男朋友继续联系等等的,但伍勇始终想不出有什么好不告诉自己的。
站在刘思琪的寝室门口,伍勇正要拨号给她,却看到阮思琴一边打电话一边从寝室大门走出来。伍勇本来对阮思琴没啥好感,自从最开始了解到她一心想找个有钱的,甚至年龄差距大一些的都可以,伍勇就直接将阮思琴排除在能朝朋友方向发展的一类,尤其是暑假和酷儿的那一次见面,伍勇更加反感这种物质至上的女生。两人已经面对面了,伍勇也不好意思装着没看见,只能看着阮思琪笑着点了点头。阮思琪正对着电话噼里啪啦的不知在说什么,看到伍勇之后才大笑着对着电话说:“他就在我们寝室门口呢,不用去找他了。”
“你来的正好,我刚才用思琪的电脑查资料,突然就死机了,我给她打电话,她说马上回来,还说让我去你寝室门口等你,她会给你打电话。”阮思琴一贯语速很快,说完之后伍勇才大致明白是刘思琪的电脑被阮思琴给弄坏了,所以刘思琪准备给自己打电话让去她们寝室看看电脑出了什么问题。刚捋清楚阮思琴的话,伍勇手机响了,是刘思琪打来的。说了几句,基本跟伍勇的判断是一样的,根据阮思琪描述的情况,伍勇判断应该是中了rse病毒,虽然说这个病毒可以通过卡巴斯基查杀,但最后还得在注册表上删除很多才能彻底的弄好,为了安全起见,伍勇还是回寝室拿了一张系统盘,实在不行就只能再装个系统了。
在阮思琪的带领下,伍勇在寝室楼管处被阿姨一顿盘问,终于还是进入了无数男生梦寐以求的商英女生宿舍楼。上到二楼,伍勇就已经闻到阵阵香味,说不清是洗衣粉的还是洗发露的,反正就是香气宜人,让人流连忘返。阮思琴见伍勇走走停停的四处观望,一脸鄙夷的说到:“怎么你像没见过女生寝室一样的,贼眉鼠眼的到处偷看?”伍勇正看着走廊里时不时有女生只穿着宽松t恤,露到大腿根的在寝室之间走来走去,浑身血脉喷涌。听到阮思琴的话,伍勇没有反驳,只是笑着说:“我看我的,你带路就行了,别管我。”
来到三楼,伍勇的脚步放慢了,恨不得一步一步的慢动作,看到有的寝室里面居然有人只穿着内衣坐在凳子上玩电脑,仿佛双腿被灌了铅一样都有些提不起来了。阮思琴三番五次的催促,最后甚至直接生拉硬拽,伍勇还是来到了她们的四人间。
四人间里正是刘思琪,丁宁,宋婷和阮思琴,这四人的组合。进去之后,伍勇并没第一时间去刘思琪的座位,而是仔细看了下这四个美女的寝室。女生的寝室对男生来说是很神秘的,很多时候男生普遍认为女生寝室都是十分整洁而且井井有条的,甚至还应该散发着淡淡的香味。可伍勇进来之后才发现,她们四个人除了刘思琪的床铺和桌比较整齐干净,另外三个的就乱七八糟,甚至丁宁的板凳靠背上还挂着一个内衣,桌子上还放了两只明显穿过的短袜。
阮思琴直接把伍勇拉到刘思琪的位置上,翻开笔记本就直接交给了伍勇,她则不知道到后面去干啥去了。此时寝室里只有阮思琴一个,另外三人不知道去干什么了,听刘思琪的电话里说的好像是去社团活动排练。打开电脑之后,伍勇发现所有的运行程序图标全部变成了一朵玫瑰花的图案,而且双击是没有任何反应的。把盘和d盘里的运行程序都看了一下,伍勇又问了阮思琴电脑死机的时候具体是什么情况。
下载了个卡巴斯基之后,伍勇找了一条破解的密钥,激活之后让卡巴斯基运行杀毒,这个过程用了差不多半小时左右。杀完毒重启电脑之后伍勇又开始清理注册表,这个过程其实不复杂,只是刘思琪的笔记本里安装了太多乱七八糟的软件,而且她几乎全部安装在盘里面,所以有时候删除或修改注册表的时候电脑会提示系统不稳定因素。
清理注册表差不多用了一个多小时,而阮思琴在后面洗完衣服再洗头,洗完头了吹头发,一刻都没停下来过。等她吹干头发,拿出瓶瓶罐罐准备弄脸的时候,才想起自己只穿了个睡衣,而且刚才打湿了衣服,换上睡衣的时候还忘记穿内衣了。看到伍勇还假模假样的坐在电脑面前用电脑挨个的清理,阮思琴有些不耐烦地说到:“怎么弄了这么久,你会不会修啊?”
其实半小时之前伍勇就已经很烦了,本来准备直接重装系统,可发现刘思琪的笔记本根本就没配光驱,这样以来只能下载一个番茄花园的版本直接硬盘安装了。听到阮思琴的话,伍勇没好气的说:“你自己来弄,我删了半天注册表了,还是随便点一个运行程序这个病毒马上又会全部改回去,不帮忙就算了,还在边上阴阳怪气的,如果不是刘思琪的电脑,我才不会管呢!”
下好系统之后,伍勇发现根本就无法安装,因为这个装系统的程序根本就打不开,这条路被堵死了,伍勇只能回到原来的思路上一条一条的清理注册表。又花了一个小时,重启之后电脑基本恢复正常了。给刘思琪打电话通知了一下,伍勇便准备拿着系统盘走人,毕竟和阮思琴这样的人待在一个空间,伍勇只感觉浑身不自在。刚准备走,阮思琴便拉住伍勇说让帮忙从门正上面的柜子里拿个小箱子出来,不会拒绝女生的伍勇感觉像是被什么给按住了头一样,老老实实的拿凳子搭台上去给拿了出来。
门上边有四个小柜子,而阮思琴要伍勇拿的那个柜子其实就在阮思琪床头半米不到的位置,只是她当时放进去的时候花了很大的劲,所以想着这下要拿出来就怕没那么大的力气。而伍勇要想去打开那个柜子,就必须要从阮思琴的床上爬过去,否则正常搭台无论如何是够不到的。
脱了鞋,伍勇顺着梯子爬上了阮思琴的床,发现床上好多玩偶,而且有很浓的奶香味。爬到床头好不容易才够着打开柜门,发现里面堆了几个很大的行李箱,伍勇便问是哪一个。按照阮思琴的要求,伍勇好不容易从最底下抽出了一个粉红色的美旅牌的行李箱,为了不弄脏她的床,伍勇只能让她在下面接着。满头大汗的伍勇下来之后才发现阮思琴让自己费那么大劲拿行李箱,不过是为了拿箱子里面放着的一个枣红色的发卡,终于忍不住说到:“你没搞过把,我浑身都是汗,头上都是灰尘,你就只为了拿这个发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