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在周围四处逛了一天,岩佐麻美虽然开心,但是身体的疲倦还是令她回到酒店房间后就直接躺在床上不想动了,然而伊藤静却依旧显得非常兴奋,不停地跟麻美聊着。刚开始的时候麻美还会有一句没一句地应付着她,后来就干脆不吭声了。伊藤静走近一看,才现麻美已经在自己不知觉的时候睡着了。1t;gt;
伊藤静感觉实在无聊,摇了摇睡熟了的麻美,麻美竟然翻过身去,背向着她,继续睡。伊藤静垂头丧气地走到自己的床边,一屁股坐了下去,不经意地又抬头望向麻美,看着她的背影,只感觉自己仿佛被抛弃了一样。伊藤静沉默呆了一会儿,轻叹了一口气,起身往浴室走去。1t;gt;
洗完澡的伊藤静裹着浴巾,偏着脑袋用毛巾擦着头从浴室出来了。1t;gt;
这时候,朦朦胧胧中的岩佐麻美被伊藤静走路的声音惊醒了,眼睛迷迷茫茫地看着伊藤静,只见她:赤着双脚,双脚白皙如玉,脚上还是湿的,踩在地板上是一步一个脚印。她裹着上及胸口下及大腿的浴巾漫不经心地从浴室出来,露在浴巾下面的那双腿白皙、笔直、紧致,美艳动人。在大腿根部,随着伊藤静走路的动作,隐隐约约还能看见她那纯白色的内裤。一对丰满坚挺的胸脯一挺一挺的,仿佛是两只藏着她胸口的淘气的小兔子。1t;gt;
岩佐麻美都被这一幕看愣住了,情不自禁叹道:“明月水上生,美女画中来!”1t;gt;
伊藤静一怔,扭头看向躺在床上偷看自己的岩佐麻美,惊讶道:“你不是睡着了吗?”1t;gt;
麻美窃笑道:“被你美醒了。”1t;gt;
伊藤静突然将自己的浴巾从胸口解开,顿时,她赤身裸体地呈现在了麻美眼前,笑道:“这样是不是能美到你失眠呢?”麻美哪里料到伊藤静居然会有这样的举动,竟然一下子就脸红了,甚至有点不敢再看伊藤静,尴尬地说道:“你赶紧把衣服穿上,羞死人了。”1t;gt;
伊藤静才又不慌不忙地将浴巾系好,毫不在乎地说:“都是女人,我有的你也有,又不是没见过。”1t;gt;
麻美说:“女孩子家,怎么那么随便呢?”1t;gt;
伊藤静坏笑着说:“我哪里随便了?这叫坦诚相待。好了,我的身体你也看过了,那么,你也让我看看你的身体吧。”说完,就冲到麻美床上去,不停地撕扯着麻美的衣服。麻美却死死得拉着自己的衣服,任伊藤静用尽了办法都没有成功脱掉麻美的衣服。两个女孩子就这样在床上疯疯癫癫地嬉闹了好一阵才作罢。两个人躺在床上,都有些累了,喘着粗气。1t;gt;
伊藤静说:“让我看看你又不吃亏,怎么那么严防死守呢?”1t;gt;
麻美说:“我可没你那么随便,我可从来没让任何人看过我的身体,同是女人也不行。”1t;gt;
伊藤静说:“不看就不看咯。不过,你也醒了,要不,我们再出去玩玩?”1t;gt;
麻美摇摇头说:“我是被你吵醒的,我不出去,我还要睡。再说了,都这么晚了,你也不要出去了。”1t;gt;
伊藤静从床上起来,说道:“我毫无睡意,我还有很多活力等着我去挥洒呢。既然你不陪我,那我就自己出去了。”伊藤静也听不进麻美的劝告,换了衣服,稍稍打扮了一下,就准备出门了,临走前还对又已经睡得昏昏沉沉的麻美说:“你先睡吧,我会尽量早点回来的。”1t;gt;
麻美迷迷糊糊地说道:“那你注意安全。”1t;gt;
伊藤静出了房间,离开了酒店,直接往附近的酒吧去了。1t;gt;
酒店是别墅型的酒店,由于这个季节来此地旅游的人数过多,酒店房间紧缺,好不容易找到了有房间的酒店却又只剩一间了,苏贞安便将伊藤静和岩佐麻美安排住进了那个房间。苏贞安则自己在另外一个酒店找到了唯一剩余的一个房间住下了。因此,苏贞安和伊藤静等两人并不是住在同一家酒店的。故而苏贞安此时也并不知道伊藤静外出了。1t;gt;
苏贞安躺在床上看着电视剧,他喜欢看各国的历史剧,在他无事可做的时候,他不是看就是看电视,借此来打对他来说没有多大意义的时间。1t;gt;
酒店外面的夜色祥和静谧,没有月亮,有些微风。1t;gt;
在苏贞安毫无察觉的酒店围墙之外,从黑夜之中忽然出现了一个模糊不清的黑影,他身手敏捷,身轻如燕轻易地从墙角一跃而上了墙头,沿着墙头弯腰躬行,又一个翻身,躲在了墙下的花坛旁,左右观察,现周围都没有人之后,又探出脑袋来观察别墅楼,现别墅两边各有一个摄像头,双手向前一抛,两只手里剑精准无误地就切断了摄像头的线路,在安保人员没有现之前,他已经神不知鬼不觉地潜进了别墅楼里。从他的伸手及装束来看,这位神秘的不之客应该是个忍者。1t;gt;
忍者鬼鬼祟祟神神秘秘地摸到了苏贞安的房间外。此时,房间外的走廊中没有一个人影,正好方便的忍者的行动。他小心翼翼地从腰间拔出忍刀,悄无声息地撬开了原本紧闭着的窗户,透过缝隙,正好看到躺在床上看电视的苏贞安。忍者收起忍刀,取出吹矢,对准了苏贞安的太阳穴,将染有剧毒的细针吹了出去。细针在空中出嘤嘤细响,苏贞安耳肌一动,顿时就察觉到了不妙,翻身下床,竟然躲过了袭击。1t;gt;
忍者见事情失败,抽身后退,穿过走廊,闪身上了屋顶,又是一个纵身,竟然在片刻间就消失在了茫茫黑夜之中。苏贞安推开门追了出来,却早已不见了忍者的身影,却瞅到走廊尽头的窗户开着,跑了过去,飞身上了屋顶,一眼望去,远处隐隐绰绰是树林,尽是一片漆黑。苏贞安闭上眼睛,侧耳倾听,听到一阵树叶婆娑的声音,嘴角露出微笑,便向北面方向追了过去。1t;gt;
躺在床上的岩佐麻美突然挣扎着醒来,坐在床头,大汗淋漓,呼吸急促。她不知道生了什么事,只感觉自己心跳很快,仿佛自己做了一个恶梦,可是无论怎么回忆,她始终都回忆不起来半点自己梦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有心理学家认为,人类做梦是大脑在虚拟环境中对如何处置危险情况的预演。尤其是恶梦,人类每年要做三百到一千次次恶梦。人类正是在恶梦中进行安全训练。1t;gt;
有人说:梦是一封没有翻译的远古来信。有人说:梦是人生的另一部华彩乐章。1t;gt;
岩佐麻美心绪不宁,手心和后背也在冒冷汗。但是,一阵疲惫又席卷而来,麻美又开始觉得头脑昏,眼睛模糊了起来,在不知不觉中再次昏昏睡了过去。1t;gt;
悠扬悦耳的小提琴拉出来的乐声像清泉在缓缓流动,源源不断地传入昏睡中的麻美耳中,那清脆的乐声使睡眠中的麻美感觉到了万分的舒适,犹如在天空中翱翔,好像在海水中徜徉。慢慢地,麻美有了知觉,手指开始活动,眼睛也渐渐睁开了。她用手摸到的是毛绒松软的草地,眼睛睁开看到的是在夜空中漫天飞舞着的萤火虫的树林。麻美惊喜地看着眼前的这一切,仿佛做梦一般。萤火虫成群地在麻美面前随着不知何处传来的小提琴乐声飞舞着,真像是童话故事里一样。麻美从草地上站了起来,情不自禁地像个孩子般追逐起了萤火虫。1t;gt;
萤火虫或聚或散,在岩佐麻美的追逐中不停地变换着形象,仿佛是精灵在陪同她嬉戏玩耍一般。麻美追着萤火虫在树林里到处转,可是那小提琴的乐声却始终都萦绕在耳边,片刻不曾远离。麻美渐渐好奇起这琴声来自何处,便放弃了追逐萤火虫,并将手中的那几只小可怜也都放了。萤火虫顿时全部笼罩在麻美头上,为她照亮着周围的环境,麻美走一步,它们就跟一步。麻美寻着小提琴的声音,一步一步地向树林深处走去,然后在一颗巨大的榕树面前停下了脚步,从榕树后面闪出一个拉着小提琴翩翩起舞的少女。1t;gt;
那少女金蓝眼,苗条性感,身着红底黑面的紧身皮制风衣及小短裙,踩着及膝皮靴,戴着兜帽,酷劲十足。她的身体柔软,各种舞姿尽显潇洒,与此同时还不时地向麻美会心一笑。麻美被她的琴声陶醉,被她的舞姿迷惑,痴痴呆呆地站在那里一动不动。1t;gt;
萤火虫从麻美的头上向那个拉着小提琴的少女飞去,波浪一样地围绕着她,和她的音乐一起翩翩而舞,一会儿就汇聚成了另一个少女的模样,像个仙女一样在少女面前轻盈地跳舞着。少女舞着舞着,忽然停了下来,张开双臂,闭上眼睛,抬头向上,萤火虫顿时飞到少女身后,变成一对巨大的翅膀,慢慢地扇着,少女竟然双脚离地,宛如天使一般飞了起来。1t;gt;
这一幕太美了,岩佐麻美看呆了。1t;gt;
随后,少女轻轻缓缓地降落在了麻美面前,露出美丽而可爱的笑容对她说道:“我叫林赛,你呢?”1t;gt;
麻美望着少女痴呆呆地说:“麻美,岩佐麻美。你好漂亮,你是美国人吗?”1t;gt;
林赛毫不避讳地说道:“其实,我不是人。”1t;gt;
麻美微笑着说:“做鬼也能这么漂亮,我也想做一个像你一样美丽的鬼;你拉的小提琴和你一样美。”1t;g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