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蛙质问。
嘶!
惊呼四起,夏娃不要命了?
“不要吵了,我会想办法的!”
夏令月拉了夏蛙一下,不想她陷得太深。
“夏钱,你想干什么?真以为大家不知道?”
夏蛙讽刺,看向了夏老实:“荒兽潮刚过,野鸡不好抓吧?现在被人抢了,你连个屁都不敢放!”
“不过野鸡算什么?夏柳,你老婆让人睡了多少次?你自己心里没个数?还是冬天冷,绿帽子戴着暖和?”
“你胡说!”
夏柳一张脸涨得通红。
夏蛙根本不搭理他,看向了一个尖下巴男人:“夏钱刚从你家出来,睡你老婆打你娃,你也忍得下去?要是我,早灭他满门了,连看门狗都不放过!”
啊!
围观的街坊们震惊的目瞪口呆,他们虽然知道夏钱是个混蛋,干了不少坏事,但是这未免也太人渣了。
“反了,简直反了,竟然公然污蔑一位税务官,夏老实,夏柳,夏巴,你们就这么任由这个贱女人羞辱你们?还不揍死她!”
夏钱脸色铁青,今天一定要灭了夏蛙,让她明白得罪自己的下场。
夏老实不想动,但是夏柳和夏巴的丑事被宣扬出来,早恨透了夏蛙,于是气势汹汹的冲了上去。
“夏野呢?死哪去了?”
邻家大婶着急。
“听说去丰京遗迹打野了!”
“夏野那个病秧子,就算来了有什么用?哎,令月这次惨了!”
“是呀,一个穷的叮当响的贫民,凭什么和税务官斗?”
街坊们很悲观,夏钱掌管税务,在他们眼中那就是高不可攀的贵人,直接杀人,他不敢,但是他有好多阴招,可以让人家破人亡。
最简单一个手段,贫民用鸡鸭抵税,会先折算成刀币,至于折算多少,就是他们这些税吏说了算!
折算后的差额,自然便进了税吏的腰包。
“都给我闭嘴!”
夏钱大吼。
一瞬间,街道上噤若寒蝉,一些胆小的甚至猫着腰离开,担心被波及。
“哼!”
夏钱得意的看着夏令月和夏蛙,今天非玩死你们不可!
“令月姐,找机会跑!”
夏蛙低声交代了一句,准备杀人了,就在这个时候,一声怒吼宛若轰雷一般,炸响在长街上。
“你们要干什么?”
轰!
人群被推了一个踉跄,像水波一样,被分开了,一个少年疾步冲了进来,看到夏柳和夏巴接近了夏蛙,而她后面就是夏令月,想都没想,摘下腰间的战术斧就掷了出去。
呼!
战斧嵌入了夏巴的屁股,杀猪般的凄厉惨叫立刻响了起来。
“滚开!”
夏野冲了过来,抡起青铜长剑,狠狠地拍在了夏柳的胳膊上。
砰!
夏柳像一个破麻袋似的滚翻了出去,他的右臂有一个明显的弯折,被打断了。
“夏野?”
街坊们惊呼,一个个脸上,都是难以置信的表情。
这个突然出现的少年,全副武装,他穿着一身紧身皮甲,上面有凝固的血痂,脚上踩着一双长筒靴,两手戴着半指手套,握着一柄长剑。
背上是一个鼓鼓囊囊的兽皮背包,旁观挂着一张弩弓,左侧腰间是一个箭袋,插了不少羽箭,腰后别着一柄短剑,有眼尖的看到他的靴筒中有一截刀柄,不用问,肯定插着一柄匕。
这身装备,当真是武装到了牙齿。
“你是夏野?”
邻家大婶疑惑。
这个少年涂妆纹面,紫色的染料,从眉梢开始,竖起穿过眼睛,直到脸颊,像星夜弯月,又像滴血的兽牙,再配上一只兽皮眼罩,不仅无损他的风采,反而凭添了一股铁血强硬的气息。
这的确是夏野,但是这个模样的夏野,街坊四邻们谁也没见过!
“啊,好疼,快给我止血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