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击的众者目瞪口呆,这可有六七丈远啊,竟然一跃就过了,仅凭此招,就已不俗,要想战胜,的确还很有难度。
电的三人穿过长窄桥,正逼近楼阁,突然,一声暴喝从前道传来:“三剑侠站住,雄烈在此,岂容汝等猖獗!”
一个壮魁铁汉子身长米九余,臂粗胳大,束装简练,拎着两个千斤大铜锤,一看就知绝对是威猛刚勇的狂斗士。
大汉子往道中一站,刘海长风里飘零,简直就是战神的形象。
“找虐!”
项剑洪音一震,驰而进,如海涛暴起,勇不可止。
“啊……呯!”
雄烈一听,恼羞成怒,重锤打击下,岂有余情?
项剑挂剑于腰,赤掌双伸,硬是不喘不伤的承接下了这恐怖的万钧几击。随后反力施顶,一记钢铁般的踢腿,就将这不可一世的雄烈生生揣得后滑了一丈余地。
雄烈栗骇无比,慌恐的面容俨如严冬寒霜,苍白至极。
显然此一合,这雄烈吃罪不小。
雅俏丽的春兰梳着婢女头,手里端着漆盘,内盛有新鲜味美的果品点心。秋菊紧跟在后,拿着茗茶杯盏铜水壶类。两人转过亭台,走上楼阶,然后径直朝大楼门走去。
“春兰、秋菊,挺快的嘛。噢,对了,东西放在娘娘案桌上后,就可以出来了。”两个守门丫鬟笑着咐嘱说。
“哦?夏叶姐姐,可是有新情况?”秋菊慎重的问道。
夏叶微微笑道:“听说未久之前城内来了几万能人,故大王吩咐留心一些,以防不测。”
“这么说来,韵儿姐姐口中所述的薛公子也会到此?”春兰关心的问。
“冬雪,你认为呢?”夏叶扭头问着未讲话的冬雪道。
冬雪笑吟吟说:“理应来,只是未知性命如何?”
“此话怎讲?”秋菊一副打破沙锅问到底的样子。
夏叶隐秘道:“恰才偶听人传,几年未归的三煞王回来了,而且还败于三侠剑手中。要不是在城内机关内获救,恐性命已休矣。至于三剑侠,误中机关陷阱,现虽无果,怕是凶多吉少也。”
“竟然如此厉害?连三煞王都吃败仗,的确能耐啊。唉,可惜了,这真是儿女情长,英雄气短呀。”春兰也不禁声叹起来,惋惜不止。
一个四十余的漂亮孕妇,却似三十来岁,她此刻闲恬的坐在华美精软的榻上,灵巧的双手正用针线一下下缝制着短小的童衣。
春兰、秋菊从外室开门而进,看见韵儿正在忙着整理案几、绸帘。就道:“韵儿姐,快坐下歇歇吧,看你折忙的,我们来就好!”
韵儿笑道:“琐碎小事而已,有啥忙碌的?再说我又不是小姐命,富贵人,能做则干呗。对了,娘娘在等你们,快进内吧。”
“韵儿姐,你真好,那我们先进去了。”春兰笑说道。
“嗯!”韵儿友善一笑,自顾忙活。她当然知道娘娘的心思,那一定是问刚才的巨声震响。
趁雄烈新败,武次第三人不再施沓,晃身就远去了。
三兄弟东躲西藏,飞檐走壁,敛声掠脚,瞒过不少守卫和巡逻的高手,但如果实在没法避开,那就不惜袭击打昏了。
神奇美丽的众宫殿楼阁间飞窜,东南西北早已分不清楚,只有在心中盘算,眼里观探,脑内思考,加以推测,去寻找封兵台的位置。
还别说,这轩辕城兵力和高手还真多,一股股,一队队的森严布守和拱卫,随处可见的能人、杀手、护卫、军士,要是一般的武侠高手,恐怕都得死上好几回了。
于开庭正盘腿端坐,闭目调息,近几日武功有所精进,他需要多巩固才行。
忽然,似觉楼顶有人掠过,他心中涛然大震,在轩辕城中,居然有人敢胆从他这位恶魔殿顶飞过,而且还是三人,此不是赤裸的挑衅又是什么?他于开庭非活劈了他不可!于是乎,灵动的身子飞拔起,瞬间就奔追上去。
可惜,哪里还有人的影子。
“好厉害的轻功,莫非城内出现了级高高手不成,否则怎会令我也寡闻了呢?”于开庭面色大惊,心神弗定的想着。
“娘娘,先吃点东西吧。”春兰、秋角将托盘摆在桌上,然后看着忙碌的的妺喜道。
“没事,先搁着吧。对啦,你们可知晓适才的大震动是何缘由?”
春兰回道:“据众多推猜来判,定是九成宫毁塌了。”
妺喜目光一颤,惊骇道:“谁有如此能耐,竟然可以至斯?难不成有外人闯入,搅动了轩辕城?”
“娘娘所言不错,今日有几万外人进入城中,然夏王竟有相邀作请之意,岂不怪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