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很快来到了8月底。
战斗来的就是这么突然,预想中的僵持会持续好一段时间的凤州一线,8月29日的时候,突然间就被艾尔旦斯打穿了,艾尔旦斯集结了所有的舰队,配合陆地部队,于9月2日打进了凤州城,凤州令李广战死,乡练部队几乎全军覆没,五光城的乡练部队,因为凤州的失守,也独木难支,9月3日渡河撤退与灵中的桂涟率领的凤击军汇合。定海一城,在随后的9月6日也陷落了,因为南线部队损失惨重,仅仅只有灵中的凤击军及五光撤下来的乡练部队,合计九万人,守住灵中桂涟尚且担心守不住,更何况让他分兵守燕城,也亏得艾尔旦斯后继无力,9月9日向东占领了燕城便暂时停止了进攻的步伐,但是南线糜烂。战局已经到了无可挽回的地步了。
桂涟自然会被问责燕城丢失的原因,但是桂涟回答也很光棍,如果分兵,万一灵中也丢了,岂不是局势更加糜烂,整个五元州是否都会落入敌手?
反正现在手里有兵,防御使也鞭长莫及,只能不了了之,部队好组建,拉壮丁真的是太简单了,但是武器弹药问题难以解决,有人没枪,等于没人。有枪无炮,等于没枪,上去送死的罢了,无非就是消耗消耗艾尔旦斯的弹药罢了,秦国又不是虫族,可以无限繁殖的,人都是需要十几年的成长才能够上战场的,一时间,兵力捉襟见肘。
双方似乎又回到了僵持阶段,但是根据沙盘的信息,陈同安与陈乙召开了军事作战会议,因为只要拔除了盘踞在虹原的张家,便可以完成升级基地的目标了。目前东州仅仅只剩虹原城还未掌控,治下百姓数量四百六十七万人,军队六万七千多人。有个好处,只要这地方在系统中归属陈同安治下的话,会自动扫描以统计人力。
在参会的还有第一师师长孙少冲,二师师长周齐,以及在建的三师师长吴彬,宪兵一师师长陆一波,海军舰队司令李俊,都是系统产出的高级基因人,军事技能素养各项全部点满,用三国志的数据来表示就是智力:99。体力:99。统帅:99。魅力:99。
“各位,目前敌我态势很明显,五元州定是朝不保夕,五英州也难以保全,等到南线全部平定之后,就是北线,衡远州南线我们也不用报太大希望,毕竟秦国的战斗力大家是有目共睹的,我有意修建平昌经元川至上申的铁路线,将第一师运送至上申城前线,借助上申东南部的申元山脉进行抵抗。
其次修建平昌至长右的铁路线,将第二师送至长右,依托元东湖守卫东华城,反正务必将敌人抵挡在上申至东华一线,为我们的后方争取发展时间。”
看了看沙盘上的铁路路线,目前经平昌始发到达的城市,已经将整个东洲大城包含在内,除了历西和平南一线,长中至元石一线,已经修建好了九百多公里的铁路线,反正加把劲,这个月就能完成铁路建设的任务。东洲作为第一块基本盘,必须要全线通车。随后目光放在了虹原城,张家拒绝合作,仗着老牌地主豪强的身份,一千多人的护院队伍,百十条枪,打死打伤筑路工人,抢夺筑路器材,陈同安已经忍了一个星期了,现在从泸阳城派出的三个宪兵营队伍已经到达虹原城,等待第一师的一个团的增援部队到达,便可以开展行动灭杀张家。
张家灭了,整个东洲便全部掌握在陈同安手里。想到这儿,看了下地图,自己势力上的情况都是实时调整的,可以看到还有一天时间,步兵团便可以开到虹原。
再等等
与此同时,秦国的外务司也来了一队使节。
“施坦德先生,不知贵国此时前来有何事情?”外务司的掌令林平问道
“林大人,不知贵司是否知道归化城发生了恶性事件,无数匪徒袭击了我们的铁路施工工地,严重的损害了我国人员的生命安全,而且造成了严重的经济损失,贵国必须要对这件事情负责!”
林平抹了抹额头,这事儿确实是不知道,这年头抢劫事件频发,缉盗司就算都忙死了也管不过来,更何况靠近边境,鱼龙混杂,出点事情很难管理的。所以人家说的这事儿也不是没可能,但是又不能这样认下来,便打起了太极:“施坦德先生,您也知道,归化城靠近边境,我们两国在这地方的人马混杂着,万一是别国挑起事端,岂不是正中别人的圈套呢,我建议这事儿还需要好好观察观察,先停工,给工匠们休息休息,等我们两国一起调查清楚再说,您看呢!”
施坦德,提比利斯联盟的老牌贵族阿尔家族的优秀人才,此刻也是露出不屑“我国的诉求是赔偿经济损失,并且允许我国在归化驻军,以保护我们的人民百姓安全。我们只需要这些,别的什么都不需要,如果贵国给不了,我们将用自己的武器合法的扞卫我们的权利。到时候做过一场,岂不是两国都没有面子?”
怕做不代表不敢做,林平也是见过世面的,夷人又如何,不还是一个肩膀扛两个脑袋?光动动嘴皮子就想拿好处,怎么可能。“施坦德先生,建议你冷静一下,您的要求我需要上报给国王进行商议,我也无法给你准确的答复,毕竟您也知道,在他国驻军,等于践踏他国主权,我希望您也能明白,我秦国万万人是不会轻易答应这个要求的。”虽然林平内心将施坦德骂个半死,但是表面上还是推了出去,说的词是不会轻易,也没说直接拒绝,反正先拖着呗,回去上报了让上面头疼去。反正当晚王宫是彻夜未眠,一直在商量对策。
“我们的耐心是有限的,现在是9月11日,我们需要在9月20日之前收到答复,不然我们将自行采取行动。”施坦德闻言也是离开了外务司,去了秦国外宾招待宾馆。
林平在施坦德走后,也没磨蹭什么,就直接去了王宫,汇报了这件事,但是林平的助理,晚上喝多了不小心将这事情说了出去,于是第二天,愤怒的龙昌人将外务司宾馆团团包围,烂菜叶子臭鸡蛋,掺着石子往里面咋,痛斥提比利斯联盟狼子野心,秦国外务司卫队驱赶了好多次,也是出工不出力,到夜里宾馆的围困还是没有撤出去。施坦德对这事儿也十分恼火,围困的次日,便搭乘着秦国的外务司马车前往外务司找林平。对于这件事情,必须要个说法,正想着要个说法呢。突然间窗外传来一声呼喝:“提贼,去死!”
一个壮汉冲过卫队,哪怕是挨了两枪,也依旧攀上了外务司马车,身上浓烟阵阵,突然间,“轰”的一声,马车散架了,至于施坦德和壮汉,都成了碎肉,这事儿,大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