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事实证明,我所采取审讯的方式是完全正确的。那些吃了我们两个罐头,喝了一些白酒,就被我们的一些荷枪实弹蒙面的特战队员默默的押去了位于龙形沟北山,山脚之下的河滩之上。
结果无论人家是否招供,是否说了真话或是假话,然后一律的先用皮鞋里的毒针毒倒再又胡乱向他们开枪。造成通通被枪毙的假象之后,让那个名叫贾正金的中年男人吓出了一身冷汗。
当他也被几个蒙面的特战队员压上了河滩,看到血肉模糊的几具尸体,顿时全身无力,无奈的只能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大声的哭喊道:“饶命呀,饶命吧,只要你们不杀我,我就可以把我知道的和得到的那些金条交出来和说出来。”
为了稳定他们一伙人的行动,是否有日本人指使和参与,当大劲把那个叫贾正金的男人押解到我的面前,得知我的身份之后,吓得他魂飞魄散,跪地求饶的同时也尿了裤子。连声说:“请大少爷饶命吧,我是一个上有老下有小的人,我死了,他们就没有办法活命了。”
后来我拿出了山本一雄的照片对他说:“想活命可以,但是必须要说实话,如果让我发现你说了半句的假话,那么你就别怪我马上砍了你的脑袋,到底听懂我的话没有?”
谁知他果然认识山本一雄本人,他说:“这个人的身份很神秘,好像很有钱,也很大方,去年的二月初一,我们去华西县城购物,在贺邓武岳父的杂货店认识的,当时的情况下只知道他和贺邓武的岳父是朋友关系。后来才知道他们也有亲戚关系,并且还知道了他在美国和新加坡等一些地方生意做得很大。一次又一次的请我们吃饭和送我们国外的东西,时间长了也就熟了。后来他以一个华侨的身份给我们游击队捐献了很多很多的财物,这些你们所有的人也都是知道的,但是谁又能想到一个大好人突然就变成了一个大恶人。他们不但绑架了我的家人,也绑架了贺邓武的家人,在给了我们每一个人三十根金条的同时,要求我们不断的在要塞和我们的游击队里安排人员。今天我们变成了罪人,也都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嘛。哎呀哎呀!”
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忽然很同情眼前的人了。心里其实比他更苦,更难过,总觉得自己才是一个真正的罪人。
我默默地走上去把他扶起,然后很是歉意的对他说:“大哥,真是对不起了,让你们受苦了,请你一定配合我们,不但把坏人抓住,还要把你们的家人全都救出来。”
为此国龙关胜就等人,就急忙要求他把潜伏在我们要塞和游击队里的那些特务名单赶快交出来,说是:“你还在犹豫什么呀?千万不能耽误了去救你们那些家人的时间。”
但是谁又能想到那个家伙犹豫了很久,结果也不愿意把他所知道的那些特务分子指认出来。为此我的心情反而好了很多。心说就是我不娶佳惠子为妻,无意中招来坏人,在国难当头之际,就凭他们的德行,他们一些人也成不了什么好鸟。因为我猜到他的众多顾虑,所以也只能另做打算。
下令让国龙押下去,派人严加看管之后觉得眼下最最重要的是接管整个龙形沟,北龙形山防务的问题。于是我急忙带着和我跑了一年外勤的那一千多兄弟姐妹连续接管了我的舅舅他们游击纵队空出的防区。
期间过程意外顺利,但是为了以防万一,伍星良却仍然坚持要等他们工兵团的官兵经过严格搜查之后才能接管入住。
我们所谓的龙形沟,龙形山。不但沟形像龙,南北的山形更像龙形。然而正是因为它太过相似,因此比如说它的那些龙爪的防务就成了一个很大的难题。
龙形南山我没有去过,怎样的地形,我不熟知,所以不敢妄加断言,那里早就是我舅舅舅妈游击纵队的防区,现在因为他们的队伍中出现了叛徒,为了方便我们思良集团的各方利益,我们只能依靠自己的力量进行防护工作。
因此我带着国龙,关胜,阿英,阿珍等团职以上的团队,拿着望远镜坐着我们的轨道自行列车,利用了很长的时间把我们龙形沟,龙形北山北面的山形地貌明碉暗保各式各样的防御公式,仔细查看了几遍。得出的结论就是我们的敌人肯定要利用那些龙爪缓坡,利用大量的坦克和大炮开路。然后海陆空一体对我们的防区和要塞实行突然的袭击,达到彻底消灭我们的目的。
就在我们一些人开会,在指挥部作战室的沙盘上制定作战计划的时候,我们的卫兵队长跑来报告。
他说:“大哥,你的小表妹伍秀明带着我们的新嫂子朱秀凤大小姐要求能够马上见到你,据说是有非常重要的军事情报要向你汇报。”
朱秀凤说:“当家的,半个小时之前,我的线人发来电报,说是他们在上海的一处民房中发现了山本一雄一伙人的行踪。他们一些人毫不顾忌进出繁忙,看样子必定是有什么重大的事情事件发生。”
“难道是日本人要进攻上海了吗?”阿珍突然焦急的说道:“可是我们的那些亲人还没有完全接走呀,上次回家我就让我的两个妹妹去给我的爷爷奶奶,爸爸妈妈做思想工作,结果只接来了外公外婆和舅舅,
舅妈,还有姨父,姨妈几家人而已嘛。所以我想请假回一趟家,我可不希望我的爸妈他们一些人留在上海,当着生命风险……”
阿英说:“我是南京人,目前一个亲人也没有接走,想来就更应该回家去把亲人们接走了呀。”
我问朱秀凤,既然你的眼线已经发现了山本一雄的行踪,为什么他们不采取行动?
“或许是没有足够的能力吧。”她说:“日本人的各种派系在上海的实力太过强大了,没有足够的把握,他们不敢动手,如果是人家故意设下的一个陷阱,那就损失太大了,所以我只能让他们保持冷静,等待我们派出精英强将前去收拾他们,不让他们暴露身份,为的是方便我们以后的地下工作。我料定日本人早晚都要占领上海,南京等一些大小城市,所以趁早潜伏一些抗日力量才是我们现在的当务之急。在我认为我们必须要做好长期持久抗日的准备。眼下的中国人民还是一团散沙,恶人当道,坏人横行,像我们这样真心爱国,一心抗日的人大概不会太多。等到抗日局面好转,大概还需要很长的一段时间,所以趁大战还没有开始,我把我们思良集团各位员工的亲戚朋友接来要塞才是我们目前工作的重中之重。等到大战之后,他们就是想来,我们也不敢接收,因为到了那时,我们的敌人肯定要安排很多的特务混进我们的队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