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钱上哪去找呢。”季未意躺在床上犯着嘀咕,她上半身全裸着,下半身只盖了一床棉被。
空调开到了二十几度,吹着冷风,也不嫌冷。
一个鲤鱼打挺坐在了床上,又翻身下了床,蹲在行李箱旁边翻来找去。
忽略旁边的黑枪,就剩下手里面金灿灿的一张金卡了,这卡终于派上用场了。
思来想去有点舍不得,将目光转向了枪,更舍不得了,这可是她的好姐姐,看着她出生入死多年。
造价更是不菲,主要就是情谊还在,人可以不在,但枪必须在。
“借我……一百万。”她在卫生间里排练了很久,至少排练了n遍,不知道是出于男人本身的骨气,还是拉不下这张脸。
“艹,谁爱去谁去。”骂完舒坦了就喝了杯清茶,坐在沙发上做起了思想者的动作。
霍岐洲推门而进,脱口而出:“你有病?”
刚洗完澡的头发湿湿的贴着衣服,轻纱抚心窝,两颗红果突兀的藏在轻纱之中,完美的展现了女人的纯情美。
让季未意喉咙干涸得厉害,用力的吞咽了一下,喉结滚动。躁动的的荷尔蒙无处释放,边手挡住视线边吼道。
“滚蛋!”
“你凶我?你这是什么态度啊。”霍岐洲只觉得她莫名其妙,自己才站在门口就被凶了。
“我“季未意才蹦出一个字,就被怼了回去。
“我什么我?“霍岐洲回头没好气地说道。
“不懂什么叫做孤男寡女吗?“季未意脸色十分不爽,却泛着红在光下很不明显,:“大哥这是我的身体,你爱护一点好吗?”
“我当然知道这是你的身体啦!”霍岐洲垂眸看了一眼,立刻脾气没有那么硬气了:“这次就算我不对好了吧。”
“你有钱吗?”季未意随口问道,想想又不妥,揉了揉脑门:“算了,睡吧。”
“多少?”霍岐洲半靠着门,懒懒的打着哈欠,眼神中带着点风情,让人看得心里直痒痒。
“一百万。”
“嗯。”
“你答应了?“季未意愣了愣,不太肯定的又问:“你不问问原因吗?”
霍岐洲挑起眉,似笑非笑地盯着她,眸里充满了柔情,温柔道:“你向我问,自然是有你的原因,告不告诉是你自己的事情。”
“我会无条件的支持你。”
季未意心跳突然漏掉了半拍,觉得自己目光过于灼热,连忙转过头,佯装生气道:“都说不要随便撩人。”
“好。“霍岐洲也不反驳,顺从的点点头,弯腰很深情的蜻蜓点水般吻了她的额头:“晚安。”
季未意只觉得脸上像火烧一样,连耳根子都烧了起来,害羞的捂着脸,摇了摇头甩去这些乱七八糟的念头,暗骂自己真是快被磨疯了。
“虽不同枕,但求同梦。”
太阳越过黑夜里的海岸,迎着鸟鸣,将月亮赶走,挂上了日头。
“吃饭了。”霍岐洲摆上了早餐,陶瓷盘里虽谈不上美味佳肴,但也很不错的。
季未意一见到他就遮挡住了嘴,有意无意的避开他,原因就是她在刮胡子的时候手没稳住,破相了。
“嘴怎么了?”霍岐洲看她扭扭捏捏的模样,心里升起了有不好的念想,笑着得知的原因,替她刮完了剩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