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瓦檐之下!独自躺在床上的习耀冰,被窗外的月光刺醒!
仅有七岁的他,却是最喜欢这星空圆月,着实忍不住爬起,趴在木窗台,双手捂着自己圆润的脸脸蛋,静静地观看着圆月移动…
直到,月光移出窗内,他才意识到窗外寂静之声,犹如鬼魂降临,有些渗人!
配合蛐蛐和田间的蛙鸣,习耀冰被自己的幻想所吓,急忙爬进自己的被窝!他还是最怕孤身一人的夜晚,即使表姐说过这世上没有鬼,即使他想溜出去欣赏美丽的星空圆月!
“我为什么要害怕,我又没有做过亏心事,而且这世上又没有鬼!”
躺在被窝里的习耀冰,低估着安慰自己,双手紧紧的抓住被单,闭着双眼默念着!
…
阳界的另一面,阴界!十二方灵爵为了能够统一阴界,几千年来不断战乱!
白雾弥漫的山脉,此时正火热的交战之中,厮杀惨叫的声音响彻山岭…
几十万的人马,奇装异服,没有那一身三色盔甲,都分不清是敌是友,只见银色与黑色一方,正追击身穿青色盔甲一方的人马!
穿着青棕纹络相接的盔甲一方各个头破血流,那逃亡惊恐的模样,就像身后被猛兽追赶一般,稍有不慎便成猛兽的爪下魂!
四个人站在不远处的山脊之上,观摩着下方的战斗!其中一名身披银风衣,面目如鼠的消瘦中年男子,看上去有些急躁,他不满的说:“蛮元吉,这次我们鼠藏与你们牛角都的结盟若是出了差错,可是有灭顶之灾的!各方灵爵,若是相仿我们,恐怕整个阴界都没有安身之地了。”
头戴双角冠,身披黑风衣,面像凶狠的中年男子,阴沉的哼道:“薛成兄,这么怕事可不适合与我们牛角都共谋大业啊!你们灵爵难不成也跟你一样这般怕事?那可真是伤脑筋啊!也不知道我们使节军师和你们结盟到底图的是什么。”
身穿素衣的洛秧子,关注着下方的战斗,头也不回的说:“弱者永远都只会思前想后,恶者永远都只能屈于于人下!我想蛮战将,虽然恶,但也不算大恶,还是有机会出人头地的!”
蛮元吉冷哼一声:“我们的三度使节,还真是口吐金言,句句不含糊啊!”
鼠藏的使节风于哈哈笑道:“一直听闻牛角都的三度使节洛秧子是个口无遮拦的混球,看来都是道听途说啊!明明是这么个有思想风度的伪君子…”
洛秧子知道风于是在嘲笑他,也不生气,反倒是转身拱手:“谢谢,我就当你是在赞扬我了!”
风于拱手回应:“客气客气,洛兄的脸皮也是无敌!”
洛秧子:“见笑见笑…”
风于突然一脸严肃的对身后的两人说:“战将薛成、率领弓箭手从北边拦截,西面是沼泽,东面是江河,断不能让他们翻过青龙山,蛇竹要是到了平地,我们两方的结盟就毫无意义了!”
领命之后,便消失在原地。
洛秧子笑了笑:“看来你们对蛇竹地域很是了解啊!瞬移术可不是能随便就能用的啊!”
风于见牛角都的战将蛮元吉也消失原地,笑道:“彼此彼此!”
…
被鼠藏与牛角都追杀的蛇竹,此时也一名名的倒下,其中一名盔甲士兵见自己的弟弟倒在马蹄之下,便怒火中烧:“老子和你们拼了!”
只不过才一说完,头颅就飞离了身体,导致灰飞烟灭。
见到一名名倒下的士兵,没有反抗之力!身披黑棕风衣的六名战将跳下了马,不停的叫士兵撤退,而自己却停了下来,举起手中的大刀、长矛直冲向追兵!
逃命的士兵们见状突然间犹豫了,他们也想反抗!
一头银黑相交的短青年男子,闭上双目,右手食指触碰太阳穴,靠着意念,传到每个士兵的耳朵:“战将们是勇敢无畏的,他们大无畏的精神是我们的榜样,我们逃不代表失败,为此我们应当深深的记住他们的模样,前提我们不能全军覆灭,只有逃出这片区域,我们才有机会为他们报仇!”
“是一度使节,是一度使节…”
士兵们听出了声音的主人,便不再犹豫,继续逃避着!
领头骑在马背上的六名使节,身材各异!其中一名有些矮小的使节,嬉笑道:“木迪加罗大哥的魂力似乎又精进了不少啊!我五度使节的魂魄都有点颤抖了呢!”
一头长白,长相中性,身穿靓丽素衣的使节怒道:“哩坡,现在可不是你挑事的时候!”
在马背上看上去还有些矮小的哩坡,一脸娃娃像,却是最极端的,他不屑的回应:“我是在挑事吗?雾蒙!你这六度使节好像比我要低一点哦!我在夸一度使节,没夸你这六度的是不是有些不甘心啊!”
雾蒙瞅了一眼,哼声:“没事找事!”
这时,穿着如同袈裟一般的平头青年吼道:“想搞事,等躲过这一劫,我鸠摹心一一奉陪!”
一度使节木迪加罗摇了摇头,显得有些无奈!他应该是没想到,虽然同为蛇竹一方,但使节们却不团结,即使现在可能随时搭上性命,也没想该如何保全,自顾嘴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