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姚雪一惊,暗自后悔,她怎么没有想到罗迪是王吉斯抉抉的血系,拥有王吉斯抉的血统,只要一摸到罗迪的头就能知道一切!这下,表弟习耀冰可就成了他的目标了。
暗自盘算着的谢姚雪,已经打定主意要甩开王吉斯抉。
很快,四人便来到了公路之上,几辆警车刚好从不远处行驶而来,谢姚雪认出了这些画着骷髅标志的轿车,自言:“真是巧了。”
没等王吉斯抉反应过来,谢姚雪靠意念使魂印动,很快双臂便覆盖了黑麟,一把抓住罗迪的手腕,将其朝骷髅标志的轿车扔去!
谢姚雪也许是过于紧张,没有控制好力度,罗迪就像垃圾一般,从黑色囚车车顶飞过。车内的阴阳警只感觉有一道影闪过,也没有去在意。。
王吉斯抉见状,怒视谢姚雪:“你想干什么?”
谢姚雪急忙后退,笑道:“你猜?”
王吉斯抉怒火中烧,一双黑瞳直视谢姚雪,转眼谢姚雪已经被王吉斯抉抓住了喉咙,度之快,根本没有反应的余地!
这次真把王吉斯抉惹怒了,没准谢姚雪真会死在他的手里,容不得谢峰半点犹豫,立即将缠绕在袖口里的黑棕细剑抽出,直刺向王吉斯抉的后脑勺。
“刚已经给过你们机会了,这么想死,老子就成全你们!”
王吉斯抉握紧拳头,反手一拳捶在谢峰的腰上,王吉斯抉哼道:“就你这样的实力,也敢向我出手?真是难为你了。”
倒飞出去的谢峰刚好撞在一辆越野皮卡车上,正开着车的程浩,还在对副驾驶座位上的王平说着:“什么时候,我才能和那些血人一样战斗啊!”
砰!
还没等王平回答他的话,程浩只感觉车身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立马调整好方向盘,急忙踩住刹车,将车停了下来。
王平、程浩急忙下车看个究竟,另一个影又飞了过来,刚好撞在王平的怀中!惯性之下,连带着王平撞在了车上。程浩一惊:“怎么是个人。”
听到动静十几名阴阳警立马井然有序的挡在王平、程浩身前,紧备着随时而来的攻击。
王平认出了眼前的谢姚雪,有些惊讶的说道:“怎么会是你。”
这时,谢峰也从地上狼狈的站了起来,同时王平也看向了他,见谢峰还是头一次这么狼狈的样子,王平有些不敢相信的说道:“到底是遇到什么样的血人,能把你们伤成这样。”
“来了…”
谢姚雪大叫。
话刚说完,随时一声声惨叫,十几名阴阳警就倒飞了出去鲜血淋漓,有些腿都和身体分离了开。只听浑厚的愤怒声传来:“你们两个敢打歪主意,就必须得死。”
“好巨大!”
王平脱口而出,眼前足有两米的王吉斯抉,拿着一把足有他身高的黑色大斧,正威严的看着他们。
王吉斯抉看了眼手中的大斧,满意得说道:“看来我的斧子也有些饥渴了啊!”
只见,王吉斯抉的黑色大斧正在快的吸收鲜红的血液,那纯黑的颜色,随着血液的吸收正生着变化。
那原本四角的斧头,隐隐约约的形成了蛇头的模样,怪异而又渗人,王吉斯抉见斧头的变化,笑了笑:“等我能使出魂印,你就不再是这般黝黑的模样了。”
谢姚雪、王平、谢峰、程浩四人纷纷见到这神奇的一幕,那王吉斯抉手中的斧头又不是面团,那跟钢铁一样的斧子,居然能变化,各个心中都畏惧了起来。
谢姚雪嘀咕:“难道说,他的斧子和主人的一样,不过感觉上却没有主人的大刀有震慑力。”
谢峰似乎想的也和谢姚雪一样,不过他看向斧子的眼神却有些渴望之色,他的细黑棕剑虽也有特别之处,却不像王吉斯抉的大斧散着霸道的气息,能拥有一把这样的武器,也许实力还能增进不少,也不会落得连女儿都救不了。
而在王平的眼里,谢峰也是个响当当的人物了,他虽然知道谢峰已经不属于普通人类,但他和女儿谢姚雪所做的事都是对人类有利的,实力上也不会太低。
可当见到眼前像犀牛一般的王吉斯抉,他仿佛觉得自己就像蝼蚁,而谢峰和谢姚雪最多算只老鼠。
平时见到血人,都极其怨恨的程浩,此时觉得自己的灵魂都在颤抖,那双腿不由自主的抖,为了控制住自己的情绪,程浩嘴里不停的念着:“别怕,怕什么,不就是高了一点吗?”
王吉斯抉只不过眼神随意的巡视了一眼,谢姚雪几人就忍不住后退,这般害怕的模样,在王吉斯抉的眼里是多么可笑的一幕,他忍不住哈哈笑道:“现在知道我的恐怖了吗?可是,你刚已经惹怒了我,我收不了手了。”
话音刚落,王吉斯抉举起手中的巨斧横扫而过,眼前的越野卡车直接被劈成了两半,王吉斯抉哼道:“真亏你们能躲开。”
已经是几米开外的谢姚雪手放开程浩的肩膀,说道:“看来是指望不上你们了,赶紧逃吧!”
“什么叫指望不上我们?”
程浩心里不爽,虽然早就听闻谢姚雪和谢峰的事迹,他们虽一半血统属于血人,但意识还是人类的,自己也想像他们一样去战斗啊,可是,一直没有机会。
谢姚雪笑了笑:“普通人就不要逞强了,命要紧。”
程浩抬头,看向已经远去的谢姚雪,咬紧着牙关,嘀咕道:“我一定会比你还强的!”
“谢谢…”
另一处的王平和谢峰道谢,随后看向远处的王吉斯抉说道:“我们这样下去,肯定会死的!”
谢峰见谢姚雪再次冲向王吉斯抉,也不和王平多言,也迅跟了上去。
被锁着的张学臣躲在车内,见到王吉斯抉本应该是害怕,可他的心灵却有一种归属感,仿佛即使死在王吉斯抉的手里,他都是心甘情愿的。
…
另一处,刚跑到堂门口才回过神来的习耀冰,手拍着胸口,大口喘着气,一脸茫然的自言:“我怎么会这么累!”
刚走一步,才现自己已经有些不对劲,明明刚刚还在场坝上看月光来着,现在怎么又到了堂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