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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宇智波佐助同行18

对于宇智波鼬来说,他那一双弟妹究竟算什么呢? 是黑夜炬火,是远洋灯塔,是此世不移的锚点。 战争与和平,死亡与新生,鼬是甘愿被打湿翅膀沉溺渊海的鸟,却渴望托举出一轮太阳。 他希望他们一生干干净净,行路煌煌正道,前途光明坦荡。 但是……他永远也不会理解的是,从他向族人举起屠刀的那一刻,他的愿望,就只能是镜花水月一场空。 一个美丽的清晨,千叶支着脑袋坐在阶前,看青翠草尖上的露水慢慢地蓄积着坠下来。 佐助拧干了冷毛巾敷在脸上,静了一会儿,方闷声道:“今天怎么醒那么早?” 九月下旬,太阳直射点穿过赤道继续南移,此后半年,昼短夜长。 千叶把突然进入脑海的知识点甩出去,有些好笑地想,明明不是同一个世界,太阳和地球的关系好像还是没有变化的样子? 她转头望着佐助:“突然有点睡不着……你昨天也没睡好吧?” 佐助应了道鼻音。 两个人静了静。 早晨的太阳没有任何温度。宇智波鼬出现的时候很失望地盯着佐助下意识旋转的三勾玉写轮眼:“没有丝毫进步啊……” 佐助表情空白,尚且没有想好该用什么样的态度对待这位兄长。 鼬把千叶捞在怀里,冰凉的指尖拂上她的眼睛,声音平静得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自从进化出万花筒写轮眼之后,你就一直藏在大蛇丸那里,是在担心我拿走你的眼睛吗?” 他下意识地调整了自己的怀抱,动作很轻,不让她难受——虽然表现出来像个爱好小女孩的变态。千叶牙关紧咬,一双眼因为瞪得太久而溢出些眼泪来……鼬轻柔地抬起手指揩去她的泪水,发出一声轻蔑的笑。 妹妹是相当弱小而脆弱的生物。宇智波鼬从很小的时候就知道了。她和佐助一样小,一样软,身上有一种安定的温和的沉静,像是冬日早上柔而清澈的日光。 她会因为和他短暂的接触而做噩梦,这件事家里只有佐助不清楚。 那时的鼬以为,是他身上任务残留的血腥气吓到了她。 脆弱又敏感,要是生在平民家里不知道会被吓成什么样子。 “可惜,你不是我亲生的妹妹。”鼬遗憾地点在那双万花筒的眼皮上——这是一个相当危险的动作,感受到她身体的紧绷,鼬用平静的语调安慰似的道,“放心,我对你没兴趣……只有与我流着相同血脉的佐助,才是我最好的配件。” 宇智波佐助摸上了腰间的刀。 尽管心里清楚鼬的行为可能并非他本意,但是,但是,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 鼬高高在上地说:“佐助,你怎么连千叶都比不上?到现在还没有万花筒写轮眼的你,令我怀疑……你真的是我宇智波鼬的弟弟吗?” 他带走了千叶。 说他已经等不及了。 佐助站在原地,脑子里一团乱麻。 这就是他的哥哥。 宇智波鼬。 千叶装模作样的反抗被他轻易镇压。 ——可是,经历过与初代战斗的宇智波佐助怎么会不清楚他妹妹的力量?那种庞大的似乎不应该被称为查克拉的恐怖力量…… 这就是千叶说要瞒着他的事吗? ——让他亲眼去看一看,宇智波鼬是怎么想的? 这里是宇智波的南贺神社。 神社里空荡荡的,结网的蜘蛛满脸疑惑地看着新生物走进这里,往四下望了望,然后掸去一点尘灰,慢慢地落在那把许久不曾清扫过的高高石椅上。 一室沉寂,不由叫人怀疑:这里真的也曾人声鼎沸过吗?这里,真的曾经有过一个叫宇智波的繁荣家族吗? 黑底红云袍像黑夜里的火,静默地烧着。 千叶窝在人怀里,伸手揪住他衣服,抬头去看他。 她离得很近,于是很清晰地看见了一张年轻俊美而苍白冷淡的脸。宇智波鼬容貌秀美,眉眼走势俱温柔,唇角一弯就能淌出十二万分的柔情,但他偏偏很少做表情,情绪很淡,像是都被揉碎了蕴在心里,脸上几许忧郁,很容易叫不知情的女孩子心疼。 鼬微侧着脸,不去看妹妹眼里鲜明的恨意,声线淡淡的:“你不害怕?” “不,”衣料在指尖被绞成可怜巴巴的一团,千叶冷冷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鼬平平道:“我快瞎了,我需要佐助的眼睛……我等不了叫他慢慢成长了,无论如何,我都要得到他的万花筒。

”他冰凉的手拢住千叶的脸,指尖点在她额头,“你从小就讨厌忍者,讨厌我和父亲,怎么最后还是成了忍者?” “没有力量,在这个世界上怎么活下去呢。” “也是。”鼬沉默了会儿,轻轻道,“为什么不用你的万花筒来反抗我?” 千叶终于扯开了他的手,恶狠狠道:“因为我的瞳术都不擅长战斗,你满意了吗?” 鼬勾了勾唇,呢喃随风而散:“小孩子……” 佐助到达南贺神社的时候孤身一人。 大略知道今天一定不会好受的他没兴趣叫同伴围观家事,简单安顿了他们,面无表情地踏进了神社。 鼬高高坐着:“佐助,你来了。” 宇智波佐助没有看他的兄长,因为他的视线早已被笼子里的人夺走。很粗陋的笼子里,是银白长发如月光流动的少女。她安静地坐着,手上有链子,隔着铁条望过来,眼睛里有歉意。 细心的鼬还在她身下垫了一层绒布。 无论、无论如何,她都不该遭受这样的、这样的耻辱! 鼬看着弟弟渐渐充血的眼睛,开始了他的表演。 一场酣畅淋漓的战斗。 在打击中,宇智波佐助终于舍弃了最开始过于粗放地使用须佐能乎的技巧,开始认真地与兄长战斗。鼬惊喜地看着那双万花筒,仿佛一瞬间又有了新的动力。 刀剑刺破血管,火遁灼烧皮肤,战斗的尘埃将他们掩埋,看不清在场任何一人的表情。 他不明白鼬为什么要这样做。 就像他不明白为什么全族人中独独留下了他们两个人。 只留一对相依相偎的雏鸟。 薄情寡义的兄长在一个雨天,冷酷地将他们推出巢穴,任由雨水打湿娇嫩的羽毛,叫雏鸟们茫然失措,瑟瑟发抖。 是木叶逼迫他那么做的吧? 佐助死死咬着嘴唇,捂住流出血来的右眼,他有太多不明白的事了,兄长、家族、村子、忍者…… 今年过生日的时候千叶没再坚持那所谓的“说出口的愿望就不灵了”的幼稚说法,把自己的愿望告诉了他。她说,她希望佐助做一个坏蛋。 ——他还不够坏吗? 他已经是s级的叛忍了。 私自出村,接受大蛇丸抛来的橄榄枝,在那种地方呆了三年,可以冷酷地杀死一个人而内心毫无愧疚(注:他就杀了一个志村团藏)…… ——他还不够坏吗? 千叶搂着他的脖子亲昵地蹭,有一瞬间,竟令他感到战栗。仿佛这不是他温柔可爱的妹妹,而是一条在阴暗潮湿处游走的蛇,一生都将死死地缠上他。 他侧过脸,因为无意间看到的一片柔软滑腻而脸颊窘迫泛红,低低地叫她注意一点。千叶只吃吃地笑。 这笑声传入他耳朵,分外恼人。 他大口大口地喘息着,眼看着鼬上前来,手向他伸出。 鼬想要做什么呢? 从小被称为天才,被弟弟妹妹仰望着的兄长手指微屈,点在佐助额头:“原谅我,佐助……” 被弟弟杀死,是他这个罪人应得的审判。 鼬的脸上是满足的微笑。 可是有谁先一步撑起了他滑落的身体。 “我不原谅。” 很冷的声音。 “我不原谅。” 少年再一次重复。 他捏碎了充满生命力的查克拉结晶,怀里抱着自己的兄长,积郁的怒气在无数次的忍耐中达到顶点,明明还死死咬着牙关,可是眼泪不由自主地流出来,无比狼狈,无比可笑,嗓子嘶哑破音。 “我说了,我不原谅!!!” 他说:“宇智波鼬,你要是死了,永远别想叫我原谅你!!!” 泪眼朦胧里,女性轻柔地把他的头安放在心口,声音沉静笃定:“佐助,我在……所以,他不会死的。” “在完成审判、赎完罪之前,他都不会死的。” 那边晓与五大国的决战也出了结果。 天道佩恩死亡,五影损失惨重,多亏了强行打起精神来的纲手与其弟子春野樱联军才没有大规模死亡。晓组织成员四散而走,各有各的盘算。 天道佩恩背后的长门被自称宇智波斑的面具男夺走眼睛,小南因阻止而死亡。 前去见长门的九尾人柱力被当场抽去尾兽。漩涡鸣人多亏了妙木山大□□仙人给的仙符才活下来,但是与此同时,他也失去了九尾的力量。 <

> 自称宇智波斑的面具人好心地给忍军们解释了何谓月之眼计划,并坦然说自己一定会得到八尾。如果八尾人柱力一直不出现,他就把雷影、把云隐村的人、乃至整个忍界的人都杀光。 下一场大战一触即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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