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我往几十招过去了,欧阳凌天进攻徒然加剧,直接让小十脸上的面具碎裂,嘴角一丝血液留下。
面具碎掉下面的面容出现在了人前,是一张丝毫不输于欧阳凌天的脸,可能是因为长久藏在面具下的原因,白的让人感觉不正常。
接着一掌直接让小十承受不住向后飞去,摔落在地。
欧阳凌天想乘机解决掉小十,只是攻击在距离小十半尺左右处被当了下来。
“欧阳凌天,你够了!”
“四哥!”
看着眼前的男人,欧阳凌天面色凝重,他现在这种状态如果对战他,胜率不高!
“欧阳凌天,初晴阴差阳错的嫁给你,你不懂珍惜就罢了,还把她伤成那样,现在还想动我们云亭阁的人!你是想逍遥王府在羽化大陆直接除名吗?”
听到这样的话,欧阳凌天心底莫名的烦躁,其实换谁被人这样威胁都不可能平静。
“我的女人什么时候需要你们来管了,况且你们就真的确定墨初晴知道你们以后会接受你们!”
躺在地上的小十不屑一笑,因为没有面具的遮挡,他这一笑给他添了一抹邪意。
伸手从怀里拿出一张叠好的纸,然后丢给欧阳凌天!
“欧阳凌天,我们没资格你就有资格?看看上面写的东西,那可是你亲手写的和离,现在你腿好了,初晴和你可是没有任何关系了。算起来我们至少还是初晴的哥哥,你又是谁,应该是我们来问你有什么资格去管初晴!”
小十说完就不在说话,而是玩味的看着欧阳凌天的面色,明明在地上应该是很狼狈的,可是在他这里躺在地上就给人一种和躺在金碧辉煌的大殿没什么差别,丝毫看不出狼狈。
欧阳凌天轻轻一抖,叠好的信纸就被他打开了,里面的确和小十说的差不多,是他之前给墨初晴写的和离。只是他记得墨初晴当初是细心藏好的,怎么现在会出现在他们手里。
其实也是因为墨初晴粗心,在来羽化山脉之前她在考虑要不要毁了这份和离,拿出来看了好几遍,下不了决心就放进了抽屉里,然后就忘记了。
“怎么会在你们手里?”
欧阳凌天问完小十就笑起来了“哈哈,欧阳凌天你怎么会问那么幼稚的问题,逍遥王府的防护其实也就那样!”
手微微一抖,信纸直接粉碎,被风一吹就直接消散了。
“你毁了又怎么样,估计现在的帝都满街小巷都是。至于这里的事情也会在明天被整个大陆知道,云飞扬和月非夜应该要不了几个时辰就会到这里。”
看着小十和他身旁屹立不动的黑衣人,欧阳凌天脸上的表情直接失控“你们这么做到底是为了什么?”
“为了初晴!”说完小十不顾欧阳凌天吃人的目光对着黑衣人道“四哥我们得快点行动,不然月非夜和大哥他们到了就没有机会了!”
说完爬起来就和所谓的四哥一起向悬崖下跳去,欧阳凌天想拦却心有余而力不足,最后也跟着跳了下去。不管结果怎么样,只要在悬崖下找到墨初晴和小七,就行了。
看着他们都跳了下去,墨倾城在悬崖边撕扯着自己的头发。下面到底是怎么样的她不知道,但是她跳下去的话,活下来的几率也很小,现在只能在上面寄托于月非夜他们快点到。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墨倾城从来没有感觉到时间是过的那么缓慢,她现在感觉一分一秒都是煎熬。
终于有声音传来,只是最先到的不是他们说的月非夜和云飞扬,而是墨安。
墨倾城看到墨安的那一瞬间直接奔了过去,拉住了他的手,眼泪止不住的往外流。
“爹,你快去救救姐姐!”
对于墨倾城叫墨初晴姐姐,墨安怔了一下,只是他知道现在不是在意这些的时候,直接问道“初晴怎么了?”
“姐姐她被欧阳凌天重伤,然后跳下悬崖了。她眼睛全都变黑了,腿也被废了,呜呜,爹你快去救救她!”
墨安原本还算平静,只是墨倾城也说完就控制不住了,浑身的气势一下子爆发了出来。
墨倾城原本就重伤,实力也不高,墨安气势外放,直接承受不住喷了一口血出来,要不是墨初晴给她的丹药,她应该早死了。
“把二小姐带回去!”说完还看了看一旁瑟瑟发抖的雨陌林“把北域公主也抓回去,如果传出大小姐有什么差池直接把她处决!”
墨安说完也奔下了悬崖。
重伤的墨倾城看着墨安的背影突然感觉好陌生,其实不光她陌生,在场的人都觉得陌生。以往他都是一份弱生的样子,谁会想到他实力那么高。
护卫扶着墨倾城,剩下的都围向了雨陌林,要把她带回去。
期间有人反抗,最后都死在了墨安带来的护卫剑下。雨陌林尝试向暗九求救,被暗九直接无视了。他现在在考虑欧阳凌天做这件事情到底是对是错,也想到了江湖上传言欧阳凌天真的废了,这句话。
最后雨陌林被带走了,悬崖上只留下了满地的鲜血,和一堆尸体。
墨初晴除了刚开始对护卫把她抛下悬崖有那么一点意外,到最后就是恨意。她知道自己死不了,也是她不能死,因为她还要给大喵和小七报仇。
果然,在悬崖的下面是一条河,墨初晴准确无误的掉了进去,在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在一座山洞里了。
“吼,你终于醒了!”
墨初晴的旁边是一只老虎,在察觉到她醒了以后竟然口吐人言,还舔了她一下。
“我是有洗过澡的,大喵之前说过你嫌弃脏!”
一提到大喵,墨初晴的眼泪又开始向下掉了,悍不畏死的那双眸子现在还在她的脑海中。
“你怎么哭了,这次和上次也不一样了,眼睛都变红了。还有你为什么会受那么重的伤,害我大哥他们为给你找药材受伤,大喵他有没有跟你一起来!”老虎不知道墨初晴怎么了,只是在旁边一直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