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如今已经不是完璧之身,不嫁给云肆,她就完了!
“那官道上挂着的衣物是你的?”
秦宽反应够快,秦羽柔只跪在那里抓着他的衣角哭个不停。
“混账!我秦宽怎么会有你这种女儿!”秦宽怒火中烧,“柳氏,这就是你教出来的!”
“你们两个给我在祠堂里好好反省。”
秦宽一想到这些破烂事就头疼,他揉了揉眉角,抬眼看到秦思媛,“你又来这做什么?”
秦思媛不知道父亲发这么大的火并不单单是这一件事,还有太子衣物高挂官道,不过这件事情有损官家威严,而且那可是皇上最器重的太子,谁敢嘴碎?那可都是掉脑袋的,没人敢乱传。
秦思媛听不到一点风声,只求情道:“父亲,母亲也是担心咱们秦府的房被大姐姐霍霍完,您就原谅母亲吧……”
“你再多说一句话,也给我去祠堂跪着!”
秦宽这会瞧谁都不顺眼,跟着一块过来的嬷嬷扯了扯秦思媛,秦思媛止了声。
等秦宽离开后,秦思媛怒道:“这个小贱人,我现在就去找她去!”
“三小姐,夫人这会还在祠堂没出来,想来被老爷责罚了,您这会再去找大小姐的麻烦,外面还有御林军,传出去……这不是往枪口上撞吗?”嬷嬷在一旁劝道。
“那我就任她逍遥快活?眼睁睁看着我母亲和姐姐被罚?嬷嬷,我咽不下这口气!”秦思媛跺了跺脚,“她不过是个贱种,我还不信父亲真的因为她找我麻烦!”
秦思媛性格冲动,嬷嬷劝不动,想去祠堂找夫人商量,谁知外面站着的管事嬷嬷是老爷的人,不放人进去,她在外面急得团团转。
秦思媛带着柳湘院的奴才丫鬟们去找秦若时算账。
秦若时刚举杯同几个丫鬟痛饮,菡萏院的门被一脚踹开,秦思媛气势冲冲掀翻了饭桌。
桌上的碗筷碎了一地,秦若时冷眼瞧着她,“秦思媛,你来撒什么泼?”
“给我打!”秦思媛大手一挥,家奴和婢女们过去,夏华和秋实两个是新来的,年纪还小,被吓蒙在那,任由那些婢女推搡。
春花直接掐着腰大骂道:“你们简直比土匪还土匪!赶砸我们院里的东西,我这就去找老爷——”
“啪——”秦思媛一巴掌上门,身边两个粗壮些的丫鬟左右架住了春花,“你算个什么玩意,还敢在我面前叫嚣!”
冬月想去帮忙,被一众家奴拦住,他们手拿棍棒,朝着冬月身上抡。
秦思媛笑看着秦若时,“这些贱婢们都敢上桌吃饭了,我若是不帮大姐姐教训教训,她们日后越发不知天高地厚,谁才是主儿!”
瞧着这些丫鬟们挨打,秦思媛心里头得意,她动不了秦若时还不能打她的丫鬟了?
下一刻,她结结实实挨了秦若时一个大逼兜!
“你个贱人也敢打我!”秦思媛不敢置信地捂着半边脸,发狠地拿着旁边的雕花瓷瓶砸过去。
秦若时侧身一躲,在花瓶要掉地上时她像踢毽子一样用力一踢,花瓶朝秦思媛的方向砸过去,在她脚边炸开了花。
瓷片碎在她“啊”地尖叫一声,双手抱住头,脸色开始发白。
秦若时在心底想:到底是被娇惯大的,真禁不住吓。
花瓶炸裂,惊了一众家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