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贱人怎么也在?”
“据嬷嬷说是刚巧路过,可哪有这么巧的事?”秦思媛将当时的情况讲了一遍,“她不仅去扶咱们舅母,还被上门讨债的大当家打了,回去时都是被人搀扶着……四弟,你说说看,她这唱的哪出戏?”
“那还用说,当然是想讨好父亲。”秦明宇对此十分鄙夷,“也不瞧瞧就她那样,父亲是不可能器重她的。”
“四弟,你还不知道吧,你不在的时候这个贱人惹出来多少事,不仅让大理寺卿来办案,折损秦府的名声,还差点让二姐的名声也毁了!”
“名声?”秦明宇回京这几天,几波三折,胳膊也断了,他自然不知道这些事儿。
于是秦思媛坐下来将最近秦明宇不在京城发生的事情都讲了一遍,当然,所有事情都是围绕着秦若时。
末了,她还不忘了说:“四弟,我没猜错的话,如果不是这小贱人从中作梗,父亲也不会将一万两银子散出去。”
不提这事还好,一提这事秦明宇绷不住了,他没了一条胳膊也就算了,还要给钱?怎么可能!
“这贱人一直都是吃里扒外的,明日我便去会会她!”秦明宇憋了两天的怒火,终于找到了合适的理由和机会释放。
…
翌日。
秦若时起了大早。
她昨天晚上制作了大量的口脂,胭脂虫粉末很快就用完了。
好在冬月今天从外面拿回来了许多制作口脂的原料,几个丫头在院里晾晒着。
“小姐,元衡那边收到消息,京城那些官妓们白天有个商演,在摘星楼。”冬月将元衡捎的话给秦若时带到。
“摘星楼的商演?”据她所知,摘星楼在京城不仅是最神秘的地方,还拥有京城最大的酒楼客栈。
“对。”冬月点点头,“不过摘星楼这个地方处处透着神秘,而且里面所有东西都贵得咂舌,咱们就算是想要和那些京城官妓合作,也没必要去那里。”
“这些银子来得容易,说到底,咱们这也属于偏财运,这些银钱本不经花也属正常。”而且能去摘星楼的,都是大人物。
“可是……”
“就这么定了!”
冬月还想说什么,被秦若时打断。
她拿了些制作好的口脂,放入实验室中,等用的时候再从宽大的衣袖中掏出。
本来冬月想跟她一起去,秦若时拒绝,京城前些日子出的那些事,已经将她是秦府三小姐的身份完全暴露,她身边若是跟个丫鬟,那暴露的岂不是更快?
秦若时来到摘星楼时,大厅内商演已经开始。
与此同时,二楼包厢里,秦羽柔正坐在云肆的大腿上,他伸手掐着她那柳腰,一手捏着酒杯,瞧着楼下官妓们跳舞,好不惬意。
倏忽,秦若时的身影出现在他的视野中。
这女人怎么来了?而且为何瞧着她也比以往顺眼多了?云肆不禁多看了两眼。
“殿下,瞧您看这些官妓们多入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