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两人一飘的走了之后。
常栋叹了口气“这孩子,迟早会遇到危险的”。
“我们就这么轻易的走了?”司空修觉的可笑哎。
“你觉的呢?”彼岸翻了个白眼,怎么可能嘛,要是真走了,那死的人岂不更多?。
南宫契双手环抱,脸上阴沉不定“他能看见我”。
彼岸倒是不惊讶,反倒是司空修“难道他也是阴阳师?!”。
“我也不清楚”南宫契摇摇头,总觉得他似曾相识。
“现在罗家被警察守着,我们怎么办啊”司空修气馁道。
彼岸打了个响指“殷家还有个被赶出去的殷姓,说不定,我们可以从那找到突破口”。
村边的一间瓦房内,一个老汉熬着草药,一只眼是瞎的。
“你们想问什么?”殷老头一边扇着扇子,一边问道。
“罗家和殷家有何过节?”彼岸站在他的背后为他捏着肩膀。
殷老头把药倒入一个瓷碗中,指了指墙上的弓和桌子上的干果,摸了摸脚边的猫“老汉不是什么能人异士,你们要问的也问完了,老汉我,也完成了最后的任务”。
“我们走了”彼岸礼貌的关上门,离开了殷老头的家。
“他还没说呢,我们怎么知道啊”司空修不满的随手拔了根草叼在嘴里。
南宫契没有看他“对于一些猪脑袋,压根就不会理解到重点上”。
“你骂谁是猪呢?!”司空修将草吐了出去,伸手欲拽南宫契的衣袍,无奈,人家会飞。
“好了,别闹了”彼岸十分无语“罗寺礼小时候救了只黑猫,现在,她被人那啥死了,黑猫回来替她报仇了”。
司空修一脸惊恐“这么忠心,我也去救只猫”。
“咱们来时的路上,有一处刚立的孤坟,应该就是罗寺礼的栖息之地”南宫契道。
“妖猫作案与我们引路人无关,只是我至今还没见到罗寺礼的魂魄,她不会投胎了吧?”彼岸侧头疑问脸。
南宫契摇头“不会,妖猫会报仇,完全是因为主人身上的怨气”。
“不得不说,彼岸,你的办案能力简直是嗖嗖的上涨啊”司空修扬起手欲拍彼岸的肩膀,被南宫契一挥手,飞到了最后面。
“你不知道肩膀不能随便拍的么?”南宫契居高临下道“本座看你肩处的魂火很旺呐,要不,本座替你熄灭?”。
司空修拍拍身上的脏,麻利的站起来“不用不用”。
“寺礼,我来看你了,来时很仓促,采了些野花,望你见谅”彼岸把路边采来的野花放在坟前。
一个身着白色袍子的女孩从坟里飘出来“彼岸,你回来了”。
“寺礼”彼岸叫着女孩的名字“你……没有一丝怨气,为何还不走?。”
罗寺礼拿起野花在鼻尖嗅了嗅“我还有一个愿望没有完成,小黑它替我背负怨气,只是,我已经放下了,毕竟都是一条条生命,就算有错,但我相信人之初性本善”。
“你放心,我会让小黑迷途知返”彼岸犹记的,人之初性本善,是她教给她的。
“谢谢”罗寺礼点头道谢,化作一缕烟钻入坟中,一个黑绳铜铃铛滚了下来。
彼岸弯腰捡起把铃铛握入手心。
司空修目光垂下“她真是善良,希望,上天能在下一次眷顾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