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督从来不会从别人嘴里去了解另一个人,那样有失公允,我只想你亲口告诉我。放心,无关背景,只说你愿意的即可。”
明月都要西落了,他怎么反倒在自己的房里坐下了?
既然东西已经要到手了,姜朝歌试探的说道:“信物我已经收到了,我现在没有什么想要的,等我哪天想起来了再告诉你!我现在好困,要不……你先回去?”
这么明显的逐客令,时夕弦当然明白,此情此景他也不想和姜朝歌单独处在一个空间里,发生了刚刚那些事,他现在只觉别扭。
可是就这么出去了,指不定守在外面的属下怎么笑话他,时夕弦有些难为情的看了眼门外,“你先睡,我……我坐会儿再走。”
这么一个大活人坐在自己的房里,刚刚还发生了那些让人难以qi齿的事,这让她怎么睡的着?
想到这里,时夕弦那坦xing卧da的邪魅模样再次跃入眼帘,za的姜朝歌一阵脸红心跳。
美色当前,叫她如何心安?
姜朝歌吞了吞口水,想要把那画面从脑海里赶出去,“你在这里我睡不着,你若是还不困,回你自己房里去坐着啊!”
“说了你先睡就你先睡,哪来的这么多话?”时夕弦被驱赶的有些愠怒,语气也差劲了起来。
他何时别人这么赶着走了,要不是情非得已,当他愿意在这里多待吗?
听见时夕弦语气里的不耐,姜朝歌的火气也蹭的起来了,这人赖在她的房里不走,他还有理了?
“时夕弦,你赶紧出去!你要是再不出去,我就喊人了。”
哪知时夕弦靠着椅背好整以暇的说:“你喊啊!在我的府中,我看谁敢搭腔。”
姜朝歌被时夕弦说的理智回归本体,也是啊,这是他的地盘,外面这些人肯定都是听他的了,自己这番威胁属实站不住脚。
姜朝歌气结,打不过他,也叫不来人,那就以理服人吧,“那你说说,你为什么不走?”
时夕弦冷哼一声,没有搭话。
姜朝歌以为他没有听清,再次重复了一遍,
“这黑咕隆咚的房间什么也看不清,我真不明白你坐在这里到底是为什么?要是有什么难言之隐,跟我说说呗。”
时夕弦还是没有接话。
“时夕弦,你聋了?”
依旧没有回应。
姜朝歌脑子疯狂的旋转着,不停的猜想他为什么不走。她怎么也想不到,这个名动天下的人会有那么一点点奇怪的自尊心。
突然,脑子里闪过一个可怕的念头,他赖在自己房里不走,不会在打着什么歪主意吧?!
“时夕弦,你不会趁我睡着了,还想着占我便宜吧?”
“……”
真不知这女人的脑子是用什么做的,改日真该请个大夫来给她瞧瞧,是不是有什么癔症。时夕弦闭目养神,并不打算搭理。
“你说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