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心代表着两种含义,一种是生理上的,一种是心理上的。
面对着这个家伙,我不得不说,无论是生理还是心理上我都恶心了!
做人要不要这样?虚头巴脑假模假式,见了真张就露苍白的馅儿!
没错!让我恶心到极点的这位正是那个吴大叔。
要不是亲眼见到了他,我真的很难相信那位正气凛然的大叔会是这副德性。
不用问也知道他是为啥来的!他当然不是来拯救我的。
灭世咒,都是这玩意闹的!
到了我这种境地已经懒得跟他敷衍了,所以我毫不客气的请他滚蛋。
吴大叔嘿嘿一笑:“乌鸦小子,做人要识相,不要狗坐轿子不识抬举!
你说你都要死了,还有什么看不开的?
你痛快儿的交出那个咒语,我老人家慈悲为怀给你来个痛快,不用受最后的诅咒,兴许你还能闹个来世。”
我纵声大笑,笑的这个老家伙有点摸不着头脑。
过了半分钟他说:“你笑个毛线呢?我说的话就那么可笑吗?”
我有点儿喘不过气儿了,不得不停了下来。
我喘了两口粗气说道:“你的话好不好笑你自己知道,我笑的是我压根儿就不会什么灭世咒。
偏偏你巴巴的冒着生命的风险来问我要,这就像你跟一个乞丐要金子一样,你说可笑不可笑呢?”
吴江这老家伙戴着头盔我看不到他的表情,不过想来应该是很难看。
他沉吟了片刻说道:“好你个乌鸦小子,睁着眼睛说瞎话,你以为我会相信吗!
要知道在安康音乐学院音乐厅里生的一切我都清清楚楚的知道,你和吕雉的对话就是个傻子也听明白了!”
我一声冷笑说道:“吕雉那娘们说话靠谱吗?如果她说话靠谱,还会有安康音乐厅那一幕吗?”
吴江一个劲的摆手:“乌鸦小子你就别忽悠了!你的行程我调查的清清楚楚。
你被林菲雪的哥哥忽悠着掉进了玄阴洞,如果你没有得到那个传承,你是怎么出来的?”
我撇了撇嘴说:“你哪只眼睛看见我掉进玄阴洞里了?你别忘了我叫啥名?我叫乌鸦,俺是会飞地!”
其实我完全没必要理会这个姓吴的家伙,只是人要死了也需要说说话,顺便再忽悠忽悠他。
这老家伙哪是好忽悠的,他一跺脚大吼叫:“你tnd少扯淡!会飞,你咋不说你有一对隐形的翅膀呢!
我现在就一句话,这个咒语你到底是交还是不交?”
图穷匕见了!流氓恶霸都这副腔调,对了!也是现在赌局里的那种玩法梭哈,这就要摊牌了!
我扬起脖子说:“交如何?不交又如何?我一个要死的人了我怕你个球!”
吴江奸笑起来:“是吗?你自然是不怕死了!我怎么弄,你也是个死。
可是你的亲戚朋友们呢?黄毛的小命你要不要?卫青青那样一个·大美女,你亲爱的卫姐姐你管不管?
还有更重要的,你以前的两个朋友胖墩和小鱼儿的下落你想不想知道?”
听着这王八蛋大放厥词,想尽了办法威胁我,我恨的牙根直痒痒!
我现在就是不能动了!不然我一准一肩膀头子扇死他。
人可以无耻,但是不能够至贱。毫无道德底线的做人做事早晚会倒大霉滴!
我平淡的一笑说:“姓吴的,你可真够无耻的!可惜你用错了地方。
这些话你去说给任何一个人都管用,你忘了一件事,不管是任何人,还是什么事跟我都没关系了!
因为我要死了,死人是改变不了任何事儿的,也救不了任何人的,至于他们是什么命运,那就靠他们自己了!”
吴江浑身一阵颤动,他自己其实知道,只要我没精神崩溃,他说的这些话都威胁不了我!
启动了自带电门哆嗦了一会儿,吴江平静下来。
他又向前走了两步,然后阴恻恻的说:“好!乌鸦小子你不愧是个人物,临死临死,头脑还这么清楚!
是的,你改变不了什么了,无论知道多少,无论是谁在受难,都已经跟你没关系了!
但是我要提醒你一点,你现在还没死,既然没有死亡那就会感受到痛苦,我别的做不到,但是我作践作践你还是完全做得到的!
现在我就让你尝一尝,什么叫做痛苦,什么叫做满清十大酷刑?”
听到这话,我心里一哆嗦!不过我还是很快就镇定下来,然后哈哈大笑。
我这一下把吴江弄毛了!他四下里看了看没看到啥!这才镇定下来。
他用手指着我的鼻子说:“臭小子你笑个毛线呐?不是到了这会儿,你还以为你的杨大人会替你撑腰吧?
他已经失势了,新来的特勤处长,据说曾经跟你有矛盾,想来她也不会替你说话的。”
我摸着鼻子说:“都到这个节骨眼儿了!我压根儿就没指望谁!你不是说我会那灭世咒吗?那你猜猜,我究竟会不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