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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童谣

漠北,这名字看起来就让人想到肯定是茫茫的沙海。其实否也,只不过是有间断的沙漠而已,充其量也不过几百里。而道长走的这条路正是这地区最大一片沙漠,说实在的,也就是道长不长来所造成如此想不到的意外。

听到仆人的喊声,商人似乎觉察到了什么!不由分说把道长抱了起来,强行按伏在骆驼的旁边,双手扶着驼峰。所有的人听说不好,因为都习惯了沙漠中的环境,所以迅地按照主人的方式伏好。

果然,气候瞬息万变,尤其是在沙漠中,随时都有可能被吞没。这时天昏地暗,飞沙走石,狂风怒吼,席卷着黄沙铺天盖地而来。天地之间混沌一片,刹间乌瘴漫天空,笔直落入人间崩。

什么叫死亡,只有体验过才知道生命的宝贵。说话间,狂风卷着黄沙,瞬间把所有的一切毫无半点情份地埋在底下。风沙过后,骆驼伸伸了脖、抖抖身上沙子。朝天几声嘶鸣,慢慢地站了起来,商人和道长也随着骆驼从沙中挣脱出来。随后所的仆人也相继跟着骆驼摆脱黄沙的掩埋。

一路无话。不知此人的底细,道长也没跟此人多言。终于,看见了实实在在的小城。你还真别说,这个小城川流不息的人群中看出还是很繁华。

大大小小的商贩都排到城门外,穿着奇装异服的商贩,还有沿街乞讨的丐帮,让人感觉这里的确是个做生意的好地方。就这样繁华地方,还有一群孩子,跟在那帮乞丐的身后,蹦蹦跳跳地唱着一让人摸不着头脑的歌!

“天变地,地变天,跟着纵王有肉吃!”

坐马背上的道长边走边察看周围的人群,听那边的孩子跟在乞丐身后嘴里不停地唱着什么好生奇怪。刚想拔马过去看看究竟,旁边的商人看看道长,说:

“我看还是走吧!少管闲事。你对这里人生地不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好。”

道长心里捉摸着:“不对啊!难道这是巧合不成?怎么跟那次巡游听到歌谣有些一样,这里是山高皇帝远,怎么还有这样的歌谣呢?再再看,这么繁华的场面,居然连一个把守城门的官兵都没有,你说是不是太奇怪了吗!”

商人见道长底头想着心事,没有理自己,提高嗓音,大声说:“道长,看您的身体也回复得差不多了,我们就不再相留了!您看,这么多人,我们还有很多事情要办。”商人回手朝手下示意分道走,转身的同时忽然想起了什么,又对前面连道谢都没说的周道长大声说:“道长,城里在客栈您可以不用花钱住下!我已经为您打点好了。”说完便带着驼队扬长而去,消失在人群中。

从开始道长就知道这个人不是一般的主儿,从那打扮、排场,看出不是个有钱的大官宦子弟,就是哪个门派的大弟子,为了给自己不招惹麻烦还是少说为好,想办法找到师叔的住所才是为今之计。

既然自己闯过阎王殿也没必要再拖累人家,所以道长没再说那些不相干的话,策马扬鞭,头也没回直朝城里走去。这么繁华的地带除了商户当然旅店也不会少的。

“客官,哪里去?在这个城里我们的店是最好的,有的吃、有的住、还有的玩!嘻嘻,这要看您的胃口喽!”说着一个头扎着头巾的店小二,拦住正在东张西望寻找合适的旅店的周道长。

道长看看这位店小二,个不高,瘦瘦的,高颧骨,两腮凹陷,还是张大驴脸,三分不像人七分好像鬼,要是在晚上不把人吓半死那就是此人命大。头扎着毛巾,瞪着一双带着几分贼光滴溜溜转的双眼,就知道这个旅店不是什么好东西。不说是贼窝也差不多少,道长刚要答话,从对面过来一位长得像长者模样,留着银髯的老头向他招招手大声说:

“那位道长,跟在下来!有位官人早就给您定好了房间,让在下来接你。”

道长一听知道定是救过自己的那位恩人,已经够麻烦人家的,住个旅店还用得着麻烦人家,何况自己身上的银子够用。想到这儿道长朝老者摆摆手,笑着说:“

“谢谢,谢谢!您给我带个话儿,就说我老道这里多谢了,这点儿小事儿就不再麻烦官人了!”

那位老者听完长叹一声转身离去。马前的这位小二可乐了,笑着给道长牵着缰绳,说:“哎,这就对了!道长,别听他瞎扯,哪有便宜的事儿,即使有也是骗人的!咱这儿,在这个城里大大有名的,干净、舒适,而且便宜只需十两银!您看够便宜的了吧!”

事已至此,多说无益,没有办法道长只好跟着小二走向店门口。道长心中明白,要是没有那位老者的话没准自己还能换一个住处,可是……

还真别说,挺客套!没等到店门口,穿着似老板模的人,笑着从里面迎出来:“哟,远方来的客官!一路劳苦,里面请,里面请!来呀,里面的,上房一间,小心给我伺候着这位道爷!”话音没落,听见楼上一个不男不女的伙计答应一声:

“哎,是的!小的明白,茶早就准备好了,只等道爷入住。”

老板朝小二使了个眼色,大声说:“你还不快把客官的马牵到后院喂些草料,在这儿看什么?”

小二答应一声把马的缰绳从道长手中接过转身离去。老板笑着摆了个请的手势,朝道长笑着说:“这位道爷,您一路劳累,请上房休息!”

瞥瞥老板,道长没说什么转身朝楼上走去。边走边想:“哼!看你这贼眉鼠眼的,就不是什么好东西。不过,量你也不敢对老道怎么样,不然的话,老道抄了你的老窝儿!”

“噔,噔,噔……”道长甩大叉上了楼。

“道爷,您请!烫脚水都都给您打好,先洗洗脚,小的这就去给您准备茶点。”刚才在楼上应声那位小二看见道爷上了楼,就这个走法也不是省油的灯,所以显得有些客气。

也没跟他废话,道长直接顺着小二所指的房间进了里屋。果然,里面还算干净,看上去还挺舒服,道长脸上微微露出了笑意点点头。就在道长转头的同时,小二脸带出得意狞笑。不过,瞬间小二低头下了楼……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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