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胡亥惨呼一声晕了过去。
“贱种你敢!”
适才见胡亥断腕赵高被吓得一愣,待他反应过来时,竟见到胡亥已被吴忧卸掉了左手,立时惊怒交加,高声暴喝俯冲而下,探出利爪卷起滚滚黄沙直取吴忧级!
说时迟那时快,一道从观众席上射出的身影与赵高硬拼了一击,接着抬手打出一座界门。
“界门!”
“传送界门!”
“定位传送界门,可主动选择方向!”
“隐世强者!”
武者们今天真是不虚此行,看得那叫津津有味,如今大多数人都在分析那座界门,只有少数人在猜测来者何人。
见有高人阻拦,赵高大袖一挥将漫天黄沙打散,想认认对手的身份,不想只看到了一个斗笠和一个面纱,更是看到了被那人踩在脚下的胡亥。
“阁下可是与我大秦有仇?”赵高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甚至挤出一丝笑容对那人拱手问道。
“无冤无仇。”白袍人看不出表情,声音淡淡。
“那阁下可是与这个小......这位小公子有旧?”赵高听来者对大秦无恶意,心里一松继续开口。
既然不是针对大秦,那就是为了吴忧,所以赵高都不敢再称吴忧为“小贱种”了。
“心有灵犀。”白袍人将手搭在吴忧的肩上,语气依然平淡。
感受着白袍人手中传来的温热,吴忧没有排斥,而是生出了一种很自然的亲切感。
赵构此时也飞下来了,对白袍人一笑,拱手劝道:“这位阁下既然与小世子无仇,不知可否放他一马?”
白袍人似将赵构当成了空气一般,视若不见,理都不理,而是转头对吴忧问道:“小家伙,你想让他活还是让他死?”
赵高闻言,脸色一变,冷汗直流的看向吴忧。
“让......”吴忧仰起头看向白袍人,刚想说“让他死”,却忽觉胸口剧痛,喷出一口血晕了过去。
“呵呵,你的小世子命不错。”白袍人说着便抓着吴忧闪身进了界门。
白袍人与吴忧前脚刚走,界门就瞬间崩碎,丝毫不给他人截留的机会。
赵高连忙上前抱起胡亥,阴狠狠地看着界门消失的位置,咬牙切齿道:“缓兵之计?哼,这笔仇,咱家记下了!”
“查!”赵构的脸色更是难看,对秦桧喝了一声,接着便化作一道虹光射向了皇宫。
一直在看戏的鳌拜看着赵构已走,嘴角微翘,好整以暇地站起身,缓步下楼。
而阔列坚则轻敲着酒杯,思考了一阵,这才渐渐消失在座位上。
“秦桧,你很好!”赵高直呼秦桧本名,可见气得不轻。
“赵公公,那人的修为你也看到了啊!”秦桧面色愁苦。
“是非曲直,老奴自会和宋皇理论。大秦世子在宋都遭贼人计害,这可不是小事!”赵高撂下一句狠话,带着胡亥快飞走了。
今日倒霉透顶的秦桧,脸色惨白地望着赵高离去的方向,木然了许久,又看到禁卫军将领赶来,便恢复了盛气凌人,对他们大声吼道:“皇朝养你们有什么用?居然让贼人混了进来!查,都出去查!一定要把那贼人和他的同党给我翻出来!”
“是是是!”禁卫军将领连连应诺,得令离去。
禁卫军将领们一走,怒气未平的秦桧冷着脸对席上武者说道:“事起突然,还劳烦诸位多留一会,协助禁卫军查问。”
“哼!”周敦颐可不会给秦桧面子,站起身直接飞走了。
“种因得果,阿弥陀佛。”智明面含慈笑,祭起一朵白莲,消失在天际。
有了周敦颐和智明带头,除了那些需要仰仗大宋皇室或者巴结秦桧的势力,其他武者也都纷纷离去。
秦桧早就知道皇室对天芮州的掌控力越来越弱,如今很多家族已有些不受控制。面对这无可奈何的局面,他也只有微微一叹。
“唉......多事之秋啊。”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