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时候心情不好,自然也不愿意费事。
挥了挥手说:“让他们滚远点,不要再出现这里,就既往不咎。”
老黑哥瞪着大眼珠子说:“那不行,留着他们还不得祸害别人!”
我恶狠狠瞪了他一眼,大声咆哮道:“这里我说了算,谁要不服气咱们就单练。”
老黑哥说:“你,你”
黄毛看着气氛不对,赶紧打圆场:“那个老黑哥,咱就别较真儿了!
反正也都是些没本事的,真要再害人咱们分分钟就灭了他们。”
老黑哥咆哮了一声:“我不管了,你们爱咋咋地!”
然后四只爪子一蹬,就消失了!
黄毛过去一哄,死鬼们就四散而去。
最后只有两个死鬼不肯走,都是我们的同行,一个是涮人肉火锅的老张,一个是新死不久的于大志。
黄毛站在原地冲着我一摊手,我叹息了一声说:“你把他俩收了吧!找个机会我再度他们。”
黄毛弄了个罐子,把老张和于大志都收了进去。
然后他又跑进教学楼,在中央无极土的位置贴了两道符。
用来激教学楼的后土之气,恢宏的后土之气一旦激就会自动的连通天阳之气。
天地之气激荡,教学楼也就成了光明正大的地方。
从此以后,再也不用担心会招惹游魂野鬼了!
忙完了这些,黄毛才出来招呼我这个傻站着的主。
黄毛走过来低声问我:“鸟哥,你到底怎么了?”
我揉着胀的额头,低沉的说:“我也不知道,只是很心烦,头也很痛。”
这是真心话,我并不是赞同老白哥的做法。
我只是觉得,任何人都应该有一次生存的机会。
做的怎样不重要,关键是,别人不能任意的剥夺这样的机会。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会觉得这世界很不公道。
自从我在二龙山云霞观醒过来,我的内心就隐隐的有一种郁郁不平之气。
我说不清楚这种不平之气是从哪儿来的。
因为我把以前的事情全都忘记了,这一点黄毛是知道的。
黄毛认我这个大哥,是他自己说,当初我是为了他去和别人拼命的。
而我就完全不记得,我只是觉得黄毛很亲切,这才有了以后的交往。
我在内心隐隐的有一种感觉,师傅,杨大人,还有一些人都似曾相识,只是我说不上来会是什么时候见过他们。
这让我深深的怀疑,现在的我就是一个阴谋的产物。
这就让我内心当中的不平之气越来越严重,所以刚才忍不住了脾气。
黄毛来问,我当然是实话实说。只不过我没有说出内心的感觉罢了。
黄毛说:“既然头疼,就别在这杵着了!咱们先回岗亭去,喝点热水,我再给你捏吧捏吧!”
脾气过了,我自然就从善如流,跟着黄毛一起回了岗亭。
灌下了一杯热水,黄毛又在我的脑袋上又掐又揉又按。
我觉得舒服了一点,眼皮也开始耷拉下来。
黄毛小声说:“鸟哥你睡一会儿,后半夜我盯着。”
我趴在桌子上不知不觉的睡着了,这一觉睡下去,我又开始了每晚必来的梦境。
这次的梦境很清楚,我一直跟着飞的家伙似乎露出了真容,他是一只全身乌黑的乌鸦。
在梦境,我依旧是在天上飞着,追随着那只全身黑得亮的乌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