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皮见陌倾泽徒手抓住了九爪钩,眸中不禁闪过一抹异色:“你究竟是什么人?”
“在下不才,只是医馆之中一位平平无奇的大夫罢了。”
陈皮使了点力气,想要将九爪钩抽回来,陌倾泽也没有阻拦而是轻而易举的就松了手。
“你既然说你是医馆的大夫,又为何会有能够徒手接下我九爪钩的能力。”
陌倾泽拿出手帕擦了擦自己的手指:“身逢乱世,没点保命的功夫,说起来不合适吧?”
陈皮咬咬牙,收起九爪钩便与陌倾泽赤手空拳的打起来。
二人丝毫没有半点留手的意思,拳拳带风,不过陌倾泽总是会很容易的避开陈皮的攻击,反观陈皮身上却是挂了些彩。
“你就只会躲么?”陈皮挥舞的拳头被陌倾泽握住。
陌倾泽顺着他的拳头捏上了他的手腕:“站着挨打才是最大的傻子,况且这场比试,始终是我胜了一筹。”
“现在,你可以冷静下来听我好好说话了么?”
陈皮见自己在陌倾泽手中讨不了什么好处,便也沉默的卸下了力道。
陌倾泽松开了陈皮的手腕,走到了一旁的木凳上坐下,拿起了桌上的玉簪:“这玉簪,乃至于那批货都是从哪里捞起来的?”
陈皮指了指货船的方向:“那里,怎么?这批货有问题么?”
陌倾泽仔细查看了这支玉簪,又拿出了自己方才在商贩那里买到的簪子比对了一番:“果然如我所料。”
“什么?”
“这簪子上有毒。”陌倾泽把玩了一番:“若是身体不好之人接触,或是划伤了手这下场啊。”
陈皮眸色一凝:“会怎么样?”
“至多不会活过三个月。”陌倾泽放下了玉簪:“即便如此,你还要将这簪子送给你师娘么?”
“不会。”
“我该叫你陈皮呢,还是二爷徒弟?”
“陈皮。”
“你知道这批货是谁的么?”
陈皮有些疑惑,然后看了一旁瑟瑟发抖的伙计,一脚踹了过去:“你是不是有事情瞒着我?”
“说!”
伙计连忙跪在地上说道:“回陈爷,是九门的四爷水蝗,这批货是四爷派人扔在河里的。”
“我只不过是只不过是看着这些宝贝扔了有些可惜,才将事情告诉陈爷的。”
陈皮的眸中滑过一抹狠厉,直接甩出九爪钩取了那伙计的性命:“水蝗这个仇我记下了。”
“陈皮,我这相当于间接救了你的师娘,你找水蝗算账的时候,可否帮我问清楚这批货的来源?”
陈皮想到陌倾泽方才的阻拦,让自己没有酿成大祸,不由点了点头:“你住哪?我得到消息后去告诉你。”
“八爷手底下的无缘医馆。”
“好。”
红府,二月红刚唱完戏,走下戏台便看见了在张大佛爷:“不知今日佛爷来有何要事?”
“我想知道这枚戒指。”
二月红看到那枚戒指愣怔了一瞬:“佛爷,你应该知道我早就金盆洗手了。”
“佛爷请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