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们怎么在同一张床?”
一声凌厉的划破清晨的宁静。
清晨,张氏早早的起床,去老太太屋里请安,以邀请老太太到东苑看双胞胎为由,把人带到了东苑。
昨夜,氏收到月影和云深在东苑留宿的口信,一大早也不请自来了。
当张氏听到屋里的一片喧闹时,故意声张道,“呀!这是谁的声音?该不是出事了?”
话还没说完,她便推开了那一间房子。
看着满地凌乱的衣衫,她又故意装作一声惊吓,“天呐,这是玉儿的房间,怎么还有男人的衣服?”
氏听她的话,心想不好,猜到这是一计,猛地一步上前,阻止她拉开内室的门,双手紧紧的握住门把。
“弟妹,玉儿还是未出阁的姑娘,不管怎样,我们还是先出去。”氏又一下子把人拖回来。
“正是这样,更要对玉儿负责,不然我怎么向我舅舅交代?”张氏说完,哭哭啼啼的,还对老太太示弱,“老太太,您说是不是?您是我们的家母,可要替玉儿做主呀!”
老太太见状,担忧着,这人是在自己的宅子出事,怎么说也说不清楚,总该是要坏了门风。
秋岚见此,转身,急匆匆地把外边的丫鬟和嬷嬷支开,站在门口,不允许任何人靠近。
“今日的事,谁敢乱说一个字,乱棍打了。”秋岚站在门边,严厉地说。
她这样说,底下的人,吓得不敢说话,只说自己什么都没看到,急忙退出内院,不敢多逗留一会。
老太太听到秋岚的话,看了一眼张氏,语气沉着,再对着内室说,“你们收拾好,赶紧出来,到正厅去。”
“老太太,”张氏眼看没人见证,急了,追上去,“娘,你不可这样,可要为玉儿做主呀!”
“姑姑,为我做什么主呢?玉儿忽然从另一间房里出来,若无其事地看着张氏。
张氏满脸惊愕,说不出一句话。
“你怎么从那里出来?”俞泰安诧异地问,“昨夜里,我们不是把你送回自己的房里了?”
张氏听俞泰安这样的问话,吓得一脚打在他的膝盖上,把他痛得直接跌坐在地板,捂着自己的膝盖痛呼,“你干嘛踢我啊?”
这会,云深和月影穿戴整齐地出来,还是昨夜的那一身衣衫,满地的衣服也没让人收拾。两人相视一笑,张氏吓得差点站不住。
氏见此,是高兴的,捂着胸口,深深地呼了一口气。
“你们随我到正厅!”老太太厌恶地看一眼张氏。
这情形,谁都看出来了,是他们夫妇的一出戏码。
“老祖宗,这件事已是很明显,二婶为了陷害我,不惜毁了玉表妹的声誉,也不知这是何居心?”云深目光恨恨地盯着张氏,像是质问她。
正厅上,只有他们几个当事人,内院其他的人都被赶到外院,由刘妈妈看守着,不允许任何人靠近。
“姑姑,我不远千里来看你,帮你解困,没想到你这样报答我?”玉儿抬眼,看着月影,“要不是表嫂昨夜看穿你的阴谋,我的声誉恐怕早毁了。”
玉儿是心寒的,也不怜悯张氏此时的无助。
张氏和俞泰安顿时腿软,吓得跪倒在地板。
然而,过了一会,张氏面不改色,反驳道,“老祖宗,我昨夜喝多了,脑子不清楚,是误会了。”
“你闭嘴!”
老太太气得拍一下桌子,茶杯晃一晃,茶水微微晃动。
“你说,怎么回事?”老太太盯着俞泰安,语气十分地严厉。
俞泰安活了几十年,头一回受到俞老太太的呵斥,以前打翻家里的古董花瓶,也未曾在老太太这么严厉的一顿骂,吓得一下子和盘托出。
张氏知道俞泰安是不中用的,继续狡辩,“娘,您就原谅我,看在我为俞家的子孙着想的份上,给我一次机会。你看云深都成亲一年多了,月影的肚子也没个动静,我替俞家的子嗣着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