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总是一天当中最美好的时光,怡花小天虽然不是很大,二层楼高,占地面积三百来平方米,但它的后花园真的很漂亮,各种鲜花怒放,让整个小别墅充满了花的香味,也确实,王一兵就身在花丛之中。
郑家大院。
听到汽车声音,保姆急忙过来开来,看着是秦与月与郑天则回来了,立马打开电子门,高声喊道:“夫人,秦小姐与二少爷回来了!”
在两个保镖的跟随下,左梅穿着一身居家的吊带裙走了出来,摇曳的身子浑身很圆,深v的裙子裹住了让人充满欲万的身子,王一兵都不由多看了几眼,更不用说阿九那个闷搔包了,那两只眼珠子根本就没有转过。
“左姨!”秦与月带着大家站在院中,“郑叔叔在家么?”
左梅脸色一变,她可没有郑柄那样的修养,立马嘲讽起来:“哟,这才出去住了一晚上,改口挺快的,就把妈叫成姨了,秦与月,你说说,郑家什么时候亏待过你?你看你身边这两个男人,那一个是好东西,你一个女孩子,竟然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和那个流氓什么……激吻,哎呀,呸,呸,呸,我真说不出口……”
左梅狠狠地剁了一下脚,胸前两团也不由乱颤抖,晃得阿九两眼珠也抖动了一下,王一兵一怒拍了下下阿九的脑袋,阿九才转过头,傻乎乎地笑了笑,低声咕噜一句,“你是饱汉不知饿汉饥,再说有看不看白不看,这四十岁的熟汝才有味道。”
“……”
“……与月啊,我跟你说,不是妈骂你,是你真不懂事啊,现在网上经常有什么男人骗钱啊,骗色啊,骗感情的,你知道不知道,这种事太常见了,我跟你说啊,今天央视新闻就报道一起,一个女孩子让人骗光了钱后,让无数男人乱抡,最后是先杀再jiang……”
“左梅,请你有话就说话,不要东扯西扯,今天是郑叔叔叫我回来的!”秦与月显然听烦了,这左梅一出来就叽里哇啦没有停下来,到了更年期的女人果然很恐怖。确实这个女人太可恶,太罗嗦了,就连野玫瑰这种大开大合的女人都皱起了眉头。
左梅?她竟然叫自己的名字,天啊,左梅差点气疯了,“白眼狼啊,真的是白眼狼,秦与月和天则,你们两个有话就说个敞亮,你带三个阴阳怪气的人回来保驾护航是吧,你知道我们郑家香之家,礼仪之家,打不过你们是吧!”
“白眼狼?那我问你我爸妈是怎么死的!”
“……”左梅不由愕然。
“你是待我和天则不薄,可你的笑容里透着一股子虚情假意,你不是因为喜欢我们才对我们好,而是你的身份和地位不准许你对一对无依无靠的姐弟过于苛刻,你是死要面子活受罪。”
“……”左梅再次愕然。
“就连你一直想让我和天保早点结婚,说什么亲上加亲,也好了却我父亲的心愿,可你是真心的么?其实你最担心的是我有一天会如外界所说的取代了你的位置,说郑叔叔喜欢我,你们有多少次吵架就是为了这个事,可郑叔叔是这样的人么?我都替他悲哀!”
“……”左梅不由浑身颤抖起来,气得嘴唇发紫。
王一兵笑了,又是一个胸大无脑的女人,就这样也敢和秦与月这种冷艳御女争夺‘舌战’的控制权,那简直就是找死。
秦与月解脱了,她终于说出了她多年想说的话,终于摆脱了别人精神上的枷锁,她很感谢地看了王一兵一眼,因为没有他,她知道自己绝对没有勇气说出这翻话。
秦天则愣了,他似乎有些明白了,姐姐突然之间的转变。
“滚,给老娘滚,你们把她轰出去!”左梅让人挫到了心窝,那里还顾得了自己的脸面,恼羞成怒,歇斯底里地吼了起来。
可大家一动不动,似乎把她当成了空气,就连几个女仆和保镖都低下了头,其实在这个家这个女主人没有多少人喜欢。
“呃,那个老女人,你不要乱叫好不好,你皮肤松驰,睡眼松袋,胸前的硅胶乱颤,很影响我的视觉好不好,你再乱叫……我真的很想打人!”野玫瑰挺了挺胸,很烦躁地看着那张鲜红的嘴唇张张合合,似乎要吃人一样。
老女人?
天啊,左梅睁大了眼,这句话却真正锉在了她心窝窝上,过了四十的女人,你要知道她每天要花多少时间在护理上么?你知道她每天要去多少个衣服店、美容店、sa店么?你知道她需要吃多少驻颜产品么?
天啊,她竟然用一句‘老女人’就把自己一直地、坚持不懈地努力给否定了,这女人怎么这么歹毒啊。
可恶,她这个女人竟然还挑衅地挺着那巨大的山峰?年轻,峰巨大且挺,这些都是左梅拼了所有金钱想挽留的东西,可是自己在她面前不就是个老女人么?
左梅气得直哆嗦,脸色苍白,感觉小心脏已经受不了,就像吃了一只苍蝇一样难爱,终于受不了:“你们两个给我……给我把这个贱女人赶出去,再不动就给老娘滚蛋!”
大黑、二黑欺身想上前,可王一兵和阿九身影一闪却银笑着站在他们面前,上次在圣世狂歌会所时,两人已经领教了王一兵的招数,自然不敢轻易出手,可女主人的驱使他们又不得不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