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我不知道,我真的想不起来……我什么都不知道!”面对几位长辈温和的询问,韩娇娇却是支支吾吾的说不出来。
此时的她脸上的红肿经过大长老的灵气调和已经消得差不多了,但却依旧梨花带雨的轻声哭着,眼神中还残留着一丝惊慌和恐惧,显然韩冰已经在他心里产生了不小的阴影。
看着韩娇娇这慌张的可怜模样,韩邦的也是揪心的痛。
原先多好的孩子啊,这现在这样子明显是被吓癔症了!想到这儿韩邦不禁对韩冰更加的痛恨,他已经决定要好好的折磨一番,不然他咽不下这口气。
眼瞅着韩娇娇这个样子是没法提供什么有用的信息了,于是韩墨将目光转向韩奎宁,轻声说道:“奎宁少爷,先静下心来,你再好好回忆一下经过!”
韩奎宁深吸了一口气,他也不想再回忆刚才生的那件事,任谁想起自己在大庭广众之下被人羞辱的无地自容心里都难受,可没办法,若是想要找回这口气,再难受都要忍着,他只能把这一切都算在韩冰的身上!
随即韩奎宁思索着说道:“我记得他当时将我打伤后,我还问他是谁来着……”
“哦?那他怎么回答的?可有说他来自哪里?”闻言韩邦不等韩奎宁说完,便赶忙凑到其身前,急切的询问道。
“他没说出他的身份……”韩奎宁回忆道,“不过,他好像认识我二哥,还让我带话给二哥。”
“什么话?”韩厉天这时也突然凑了过来,事情一下子牵扯到自己两个儿子,让他不由得心里紧张起来。
看着父亲那严肃凝重的神色,韩奎宁小心翼翼的回答道:“他说让我替他问问二哥,吊的味道怎么样?”
“吊的味道怎么样?”
闻言,在场的众人不由自主的重复着这句话,思索其中可能暗藏的含义。
然而沉默了好一会儿却无人能得出个结论,见众人一筹莫展的样子,大长老不耐烦的说道:“还寻思什么,与其这样浪费时间,还不如把韩雕那小子叫过来,什么人一问便知!”
“哼,保不准是这无所事事的小子出去招惹是非,让人怨恨,最后惹来人家的报复!不成器的东西!”
“大长老,我的儿子怎么样我心里有数,你虽然是长辈,但现在还不用你来评判!这是第一次!我不希望还有第二次!不要以为就你的孙女是宝贝,将来在韩家当家的可是这些少爷!”
对于大长老如此评判自己的儿子,韩厉天无法忍受,当即厉喝反驳。
由于在这么多人面前,韩邦也不想再与韩厉天争论,脸色阴沉的低哼一声以示不满,随即不等韩厉天下令,便直接叫来左右人:“来人,去把韩雕那小子叫过来!”
见此,韩厉天冷冷的看着韩邦不说话,心里却是如翻江倒海般的不平静,心中暗暗决定迟早要整治长老团一番。
时间不长,不到半刻钟,会议厅外便传来韩雕大呼小叫的声音:“父亲,怎么回事,听说三弟和娇娇被人打了?怎么不带人去找把那不长眼的狗东西废了!”
韩雕大大咧咧的走进会议厅,全然不在意会议厅那严肃庄重的气氛,然而在座的长老执事们仅仅是看了其一眼,并没有丝毫的不满。
显然是韩雕不止一次这样过,但碍于家主的关系,也就不怎么理会,在座的都司空见惯了。
“跟你说了多少次了,这里是会议厅,不是你那狗窝,大呼小叫的成何体统!”韩厉天见状,冷着脸批评道。
“父亲,你也知道你说了多少次,我也不会听,何必在提醒,惹得大家都不愉快!”韩雕无所谓道。
随即韩雕视线无意一转,看到了一旁正不停抽噎的韩娇娇,惊怒道:“娇娇妹,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哭成这样?那个王八犊子干的?跟哥说,哥带人去灭了他!”
听到韩雕的话,原本心里对其还有些不满的韩邦,也是稍许缓和了些,随即没好气道:“臭小子,你还有脸说?!还不是你在外面惹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