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时时处于诱中心,这个定数如此怎改?”
当下拱手告辞,却直接来到贵妃居所,细细禀报,谋划一番,不表。
蓝衣在王府平静的过了一个多月,这期间并没有再和云生,或其他跟随先生的人有任何接触,也没有现他们有试图接近自己的迹象,所有人都似黄鹤一杳,无音讯。
对蓝衣来说,他们似乎就是为了送他进王府这个目的而存在的,任务完成了,他们也消失了。
可是云生呢?他可曾寻找到自己的杀父仇人?可曾像自己这般顺利的潜伏在仇人的身边?
蓝衣此时唯一做的事就是:尽一切手段留在大皇子身边,伺机而动!
尽管一切都在先生的计算下,有条不紊的生着,可是勾心摄魄,逼迫龙脊再次破体,成数有多少?!
有时,看大皇子凝视自己的眼神是痴迷的,但蓝衣总觉得那是一种遥远深邃的彷徨不定,像是要透过自己的眸子寻找远方的什么人。
除了夜劫那次对自己强迫外,其他时候也只是抱抱自己、牵手而已,似乎离得宠摄心很远,而且每次和杏儿狂欢一夜之后,都会有几天对自己避而不见,杏儿依然是最得宠的小厮。
午后的秋日,阳光和煦且让人有种慵懒的感觉,蓝衣躺在后花园的小凉亭,就这么细细琢磨着,倦怠之际,双目渐渐合上,管家却匆匆找了过来。
......
......
冥界,五殿阎君大郡主包芷妤房间,疏香弥漫,汁液明透,果然好汤!
如此亲密氛围中,薛均的一席话却起操戈之音,包芷妤惊异也是正常。
“冥界大局皆在我父意识中留存,如此骇人疏忽,怎地我从未听到父亲提起?”
薛均踱步慢慢思索,道:
“包伯父为人正直,掌理冥界多年,从未有闪失,即便其他各殿偶有疏漏,也必及时处理,秉公执法,三界信服!
但,就只一事未明:想那魔头那日逃脱冥界,细想脱逃线路,究其再三,明显有人伺机放逐,怎地事后却未见伯父深查此事?
那日我父与你父俱到天界申明此事,天界所作回复之中有此一条:令彻查魔灵脱逃原因,以便在此围捕之后,有所前车之鉴。但至今,再未有人提及,却是为何?”
包芷妤不满的辩解道:
“魔头脱逃原因各方在场人数至今未齐,当事者彼岸花花使者正在人间轮回受罚,如此怎查原因?”
“花使者固然是重要人证,那魔头却是被囚于冥界深处,焚火炉之下,而焚火炉的动态却在冥界殿,伯父的意识范围之内,有敌深入,伯父竟然无所察觉,据说那日,伯父无故晕眩不起,事后精神更是有所萎靡,不知是何原因,更未向殿众说明事由,令人至今狐疑猜忌。”
包芷妤却想起一事,沉吟道:
“我父那日的确外出,听闻往生空间生种种,急忙赶回,却在途中晕眩,不得不休息片刻,以至于错过围堵魔灵的最佳时机。事后我父也自奇怪,此前从未有此现象生,怎就在那档口出事呢?”
薛均也是皱眉不已,良久之后,问道:
“不知伯父那日,因何外出?”
包芷妤却茫然摇头道:
“从未听父亲言及,似乎是去见了一位久未露面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