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在数千里外的h市,孟青家里。
“安寻,多吃点。”饭桌上,孟母给孟父夹了点菜。
“你也是,吃吧,这段日子,辛苦你了。”孟父露出一个笑容。
只是最简单的两素一汤,孟青不在,他们就过的简单了点,足够了。
“安寻,你说,三儿去到那边,会不会不习惯那边的生活?”
“一开始自然是不习惯的,过阵子就好了。”
“我……有点想三儿了。”
孟安寻放下手里的筷子,看着孟母,叹了口气,道:“孩子长大了,总是要离家的,我们能做的,只有站在背后,默默地支持他的生活,他的经历,他的一切。”
“我一想到三儿以后半年都不得回来一次,我的心里就非常的难受,我们的孩子是长大了,可我却必须得忍受分离千里的痛苦。”
“我这个做母亲的,日夜担心他吃不饱饭,穿不暖衣,在外边,交了不好的朋友,或者与人争吵了,生争斗不小心伤了哪里……”孟母说话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渐渐哭泣了起来。
“琴……”孟安寻想伸手过去安慰安慰她,可这时院子里的狗却叫了起来,孟安寻有些疑惑的朝着门外看去。
那狗声,叫了几声便安静了下来。
院外,这时走进来一位美艳的少妇,生有三十多岁,身材极好,容貌也是极好,她在门前停住脚步,望着里边正在吃饭的孟安寻和周琴,微微一笑,道:“请问……这里是孟青的家里吗?”
……
这一夜,正在沉睡中的孟青猛地惊醒过来,心脏处,被一股沉重的窒息感堵住,孟青感觉非常难受,这是一种从来没有过的感觉,到底是怎么了?孟青有些迷惘。
孟青看了眼那睡着了的白温纶,拿起地上的拖鞋直接朝着白温纶扔了过去,正中白温纶那张英俊的脸,白温纶一下子惊醒过来,起身看着孟青。
“我……睡不着!”
他面色极差,这是白温纶从未在他身上看到过的脸色。
“做噩梦了?”
孟青摇摇头。
“那是生病了?”说完这句话,白温纶顿时觉得自己问的好白痴,到底是什么病,能够让一个修士病成这幅模样?
“我最近总是心神不安,放佛心里被一块大石头压住,在刚才,这股感觉更加明显。”
白温纶直勾勾的望着他,许久后才缓缓开口,道:“人的一生,被诸多恩怨情仇纠缠,这些东西,便如千丝万缕的线般缠绕在人的身上,此为因果。”
“凡人尚且还好,不死不入轮回,不结因果,可修炼之人不同,修炼,修的是天地,修的是长生,修的是大道,修的是自然,修炼的久了,逐渐接触因果,便会多了一丝感知。”
“这种感知,也许是对危险的感知,也许是对未来的感知。”
孟青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白温纶咧嘴一笑,道:“电视剧上说的。”“好了,晚安!”白温纶回到被窝里,朝着孟青挥了挥手,便睡去了。
孟青坐在那里,紧紧地皱着眉头:“感知……么。”“到底,是什么事情。”“我本以为是因为凝语,可在心里,我虽然对凝语还有遗憾,可断不应该会有这番反应。”“难道,是因为其他的事情?”
孟青始终想不通,他从枕头底下拿出手机,此时已近凌晨三点多,他打开手机,翻看着里边的通讯录。
孟青想给父母打个电话,可想着,早上才打过,便放弃了,然后又看了眼苏远建,司马,徐东等人的电话,想了想,却没拨过去,最后,孟青看了眼指尖的号码,林初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