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原主的记忆,封为贵妃的那日,原主的妹妹也进了宫,宴会上一曲相思舞惹的皇帝疼爱不止,当晚就以原主思念妹妹的名义,让她留在宫中小住。
元稹看着苏玉环,舞姿曼妙,身材轻盈,燥意愈热,想要了她。
皇帝从来都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苏玉环没有名分,自是不肯,皇帝不满,感觉失了面子,却又假装的善解人意,带着丝丝怒意就入了后宫。
进了原主的宫里,看着那几分相似的脸庞,叫了一遍又一遍水。
想来,就是今夜了。
“娘娘,园子里的海棠开得正好,今日天气又晴也不会太热。”
“娘娘要不去逛一逛。”
桐月为夏栀簪着发饰,看着镜子里如花似玉的美人,说着。
夏栀看着小丫头的期待,说着,“取我的琴来,去怡心亭,看海棠抚琴。”
花园中,海棠争春开得正好,嫩蕊争相怒放,花瓣点点熠熠生辉。
宋人有言,春似酒杯浓,醉得海棠无力。
看着海棠轻舞,小酌几杯也无妨。
“翠竹,桐月,与我喝几杯。”
喝完酒,夏栀抚着琴,无意间看到时不时盯着她的宫女紫檀,唇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
散落的发丝随凉风轻舞,纤纤玉指摆弄着琴弦,奏着好听的琴音。
是年少时最爱的一曲,也是原主常弹给元稹的一曲,而今却有些生分了。
喝了几杯,原主有些不胜酒力,坐上轿辇,回了宫。
宫门口,看着宫名“春禧宫”,当时正是桃花开的好时节,他说,桃花夭夭,美人灼灼,春日最配你,想着福气满溢,便以“春禧”赐名。
桃花,从来都不是她钟爱的,她独爱海棠。
余光瞟到殿门一侧悄悄抬头的侍卫,“装得倒挺像。”
走着走着,眼见要进去,夏栀假装不经意被绊倒,玄冥一把扶住摔倒的女人,软香温玉在怀,细嫩柔若无骨的手抓着戴着盔甲的手臂,看着她如玉的面上还带着一丝惊恐,一时愣了神。
直到旁边的丫鬟扶起了她站好,一声训斥,“你个侍卫,做什么,小心挖了你的眼。”
玄冥单膝下跪,双手抱拳,“卑职该死,请娘娘责罚。”
夏栀看着,轻笑一声,“刚刚是我醉了没站稳,既然你请罪了,那就自跪三个时辰吧。”
说完带着一批人进去了。
玄冥看着女人走进宫殿,裙摆在走动中微微翻动,金色丝线在光下泛着光泽,头上的海棠流苏轻轻晃动,玉人如霜。
“真是美人,就是心肠有些狠,不过,他喜欢。”
收回视线,单膝继续跪着,唇边勾起一抹淡漠狠厉的笑。
黄昏散去,夜色渐浓,星子点点闪烁。
夏栀一袭寝衣独坐床头,手里捧着一卷,是之前元稹收集来的民间小册。
元稹带着丝丝怒意,虽然伪装的很好,但微微皱起的眉头还是出卖了他。
“颜儿,这么晚还在看。”说着元稹拿起她的卷放在一侧。
“怎么这几日都没来见孤。”元稹带着抱怨的语气说着。
是巴不得她不去见他吧,苏玉环应该和他正打的火热。
元稹喉结滚动,看着灯下的美人,气质凝肤,体轻微馥,丰采动人。
“今夜孤留下来陪你,怎么样?”
说完,不等回答,就一把将她推倒在床榻,密密麻麻的吻随之落下,好闻的海棠花香让元稹忍不住沉迷。
夏栀忍不住一声娇喘溢出。
“皇上…轻点…轻点,我怕疼。”带着微喘,断断续续说着 娇媚的声音让身上的男人温柔了一些,却是在极力忍耐着。
“叫我阿稹。”
夏栀迷迷糊糊,喊了声,“阿稹”
柔软抑制的声音传来,元稹握紧细若无骨的手,下午这双手还在弹着他爱听的曲子。
终于抑制不住了,“颜儿,你受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