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冉内心忐忑的看着白听荷。
坐在她旁边的沈煋星紧张的抬起头，想给白听荷一点暗示，又不知道怎么开口。
沈弘义也停下吃早餐的动作。
“砰！”
在三人的目光下，白听荷猛地拍桌子站了起来。
“当然是打得好！”
“这孩子是从小就住在这的，从我跟你爸、哥哥他们搬到这里后，听过也亲眼见过那畜生是怎么虐待他的。”
“同样是喝酒，你爸喝多了说点胡话就睡了，从来不会对家人乱发脾气，更别说打人，也从不赊账，酒钱都是你哥哥他们给的生活费省下来买的。”
“可那孩子的爸爸，喝多了不是打就是骂，经常见血，连他妈妈一起打，家里的家具摔了又摔，还在外面借了很多钱，经常喝酒打牌不给钱，这里赊账那里赊账，债主经常上门的，只是那些债主的态度……要比那些高利贷好一点。”
“不然他们没钱还，这孩子早就被卖了。”
她一口气说了很多。
让沈冉他们感到不可思议。
沈弘义羞愧不已：“我……我哪有你说的这么好。”
沈煋星却知道白听荷说的是实话。
不然，他跟哥哥们也不会这么多年了，对爸妈不离不弃，从没想过要抛弃不怎么养过他们的父母。
沈冉是震撼的。
然后就是开心白听荷夸她打得好。
不知道是她打的，都能这么夸，要是知道了，还不夸上天去了。
只是……
她忽然开口：“妈，您不是……”
白听荷一愣。
立刻反应过来女儿想问什么。
她笑着捏了捏女儿的鼻子：“当年找不到你，我是精神状态很不好，后来疯了，但我只是疯了又不是瞎了！我有心，什么事都看得一清二楚。”
沈冉：“……”还能这样？
她想去精神病院看看。
好奇里面疯掉了的人，是不是都这样？
几分钟后，白听荷把沈冉跟沈煋星送出家门。
就在两人要下楼梯时。
白听荷看到楼下朝他们挥手的陈才艺，一把将沈冉拉了回来。
满眼都是为人母的担心。
“冉冉，你跟妈说句实话，你对这孩子……有没有什么想法？”
沈冉想了想：“打架不行，学习不行，长得……还行。”
白听荷一头雾水。
难道女儿还小，没有开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