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暴意味着他要拼命了,我不得不重视起来,看来这场战斗注定不会轻松了。
我再次吟唱起魔咒,先前的布置已经让我不再感到安全。
你的对手可不会给你时间去准备,瞬间完成狂暴的他,将脚下的土地踏崩踩裂,用比先前快上一倍的速度向我。
法杖向地面一点,一座铁山拔地而起,将我们隔绝开来。
铁山并不能阻挡他片刻,如豆腐般被利爪撕割成一块一块,同时一条条带刺的藤蔓钻出土层对他缠绕起来。
我不停后退拉开,这个距离仍然让我觉到危险。
不顾尖刺带来的疼痛和伤口,他疯狂的撕扯着身上的藤蔓,藤蔓几乎没拦截他多长时间,只能让他微微一顿。
藤蔓断开喷发出的毒液在他身上蔓延,不停从他的伤口侵入,他却不管不顾,搏命般向我追逐而来。狼吻还对着我凝聚着发紫的黑球,覆盖着不断撕开周围空间的黑色电弧。
战斗经验有点稚嫩啊,狂暴的时间可跟生命有关,你还敢这么玩。我又有些松懈下来,心中不忘点评。
我不再后退,手中法杖对他一举,一束光从天而降,同时他狼吻前的黑球也对我爆射过来。
光束贯穿了他的狼躯,但同时黑球也到了我身前,魔法罩被融化了一样没有起到任何作用,黑球在我身上炸裂开。
我化成了金光闪闪的粉末飘散在空气中,一缕一缕的又重新凝聚在另一旁。
他对着我,继续咧开嘴残忍地笑着,狼嘴里不停喘出血来,一次又一次地尝试爬起来。
微微皱眉,我可不信他就这么被我打倒了,低声吟唱,周围一层又一层的魔法罩升起,将我保护的严严实实。
他还没爬起来,我不敢过去,但我可以远距离将他真正击杀。
我挥舞着法杖,吟唱着魔咒,像极了剧台上舞动着指挥棒并演唱的音乐家,一道又一道魔法落在他残喘的兽躯上。
他不再动弹,庞大的身躯早已没有了生命的气息。我愉悦地向他走去,魔核可是个好东西,看来我的收藏品中又要多出一位新成员了。
我仿佛能看到那些老家伙们嫉妒和巴结我的丑样了,我乐呵呵地走他的兽躯前,法杖向他头颅点去。
我毫无防备,身上的魔法罩被激活,慢慢碎裂我却没法反应过来,一条粗壮的胳膊带着利爪透过我的胸膛。
我能看到我的心脏被他握在手中,热腾腾冒着热气还在跳动。
我艰难地转过头不解的看着他,口中不停冒出血液无法说话,只能睁大眼睛等待着他的回答。
“那是我的天赋…分身。”
他咧开嘴对我残忍地笑了笑,仿佛他就只会用这个表情来交流。
脚下瞬间亮起一道魔法阵,那是我来这里之前为自己准备的后路,不过看来准备的有点多余了。
没有心脏就算圣者也无法生还,更何况还带着圣狼的侵蚀,也许我可以成为亡灵法师,但我不屑。
交代好后事我便独自坐在房。
也许我还能再写点什么,但我只写了这个,我没有留下任何关于我或者我的的魔法之路之类的流传给后代。
我认为,魔法的成长是靠不断的学习交流和实践成果,还有绞尽脑汁的专研和探索,一味地去借鉴和模仿别人反而会束缚住自己。
就这么多了,这就是我在陨落之森的经历,它要了我的命,所以我只选择写下它,算是弥补一种遗憾吧。
——伊诺夫.奥古斯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