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他难受的恨不得叫出来,可是到了嘴边,却听不见任何声音。
厕所,厕所!
他还是朝厕所奔去。肚子像拉稀一样疼。
卟呜呜,他又感觉自己特别想放屁,可是放出来却是身体稀释的杂物。
“我明明没有感冒,怎么会拉肚子呢!”他已经感觉自己裤子上传来一阵暖意。
“啊!”他眼前一黑,从二楼滚到了一楼。
“天佑,天佑!”孙泽平一大早就去找他,可是叫了几声都没人应,好在大门是开着的,孙泽平在楼梯口看见脸色苍白,唇色雪白,脸上淤青连连的南玛天佑。
“天佑,天佑,你咋了?”
孙泽平想要将他扶起来,可是一摸,就摸着他裤子屁股上湿湿的。
来不及多想,孙泽平连拖带背送南玛天佑去了胡老爹家。
“小平?天佑?天佑怎么了?”胡老爹盯着孙泽平,感觉茫然。
“不知道!”孙泽平累得气喘嘘嘘,将手放在鼻子上缓解累意,可是一股臭味袭遍他的全身。
他十分紧张:“老爹,你还是帮忙看看吧。我去到他家找他,他就已经这样了!”
胡老爹眉头一皱,将南玛天佑的眼皮一拨,看了看他的眼球,脸上的愁绪更浓了:“我看他是丢了魂。你去给我打盆水,洗台上有盆!”
他可以清晰的感觉到孙泽平动他,也可以感觉到胡老爹弄他。
他也很想睁开眼,看看外面的世界,很想说句话告诉自己的感受,可他就是睁不开眼睛,说不出话,身上软绵绵的。
等孙泽平打来水的时候,只见胡老爹拿出一个黑锑盆,里面还有灰烬。
孙泽平扶着他,胡老爹又去鸡窝里找出一个特别小的鸡蛋。
胡老爹食指、中指一起指着鸡蛋,嘴里不停的念叨着孙泽平听不懂的话,接着将鸡蛋放在黑锑盆里烧了起来,慢慢南玛天佑的眼睛可以睁开了,只是还是说不出来话。
啪!鸡蛋竟然在火里炸开,原本烧得很旺的火瞬间熄灭。
鸡蛋蛋壳破开,里面的蛋清和蛋黄呈现出一只鸟的形状。
孙泽平瞪大了眼看着这奇怪的一幕。南玛天佑也渐渐恢复神色,一会儿也可以说话了。
陈明州听完这个故事,也陷入了沉思:“我身边也生过类似的事情,不过不是生在我身上,而是我爸,也是他告诉我的!”
“我老爸在我大学期间生了场大病,我在学校没有回来。后来我给他打电话他说他病了,后来去找了土医生烧了个鸡蛋就好了。”
在陈明州全力准备提前毕业的时候,陈江汇大病一场。
神志不清的陈江汇给陈明州打去电话,并告诉自己生病了。
某天,陈明州又接到陈江汇的电话说病好了。
陈江汇早听说龙王村神人奇多,带着病的陈江汇赶到龙王村寻找医生。
下车后,拨通好友的电话,寻问医生的地址。
乘上顺风车,他终于找到胡老爹的家。
胡老爹的房子建在一个小平坡上,如一横摆的T形,两边突出。
一进正屋前的晒坪,视野十分开阔,近山远景一览无余。
那时候胡老爹还主要做的是土医生,偏屋里面还有两三个人排着队烧鸡蛋。
人群中间是一黑色锑盆,火灰已经高堆起来了,上面正烧着两个鸡蛋。
胡老爹的手上剥着外皮黑呼呼的鸡蛋,嘴里还在给人分析鸡蛋的事情。很快所有人的鸡蛋都已经烧完了。
胡老爹看见门口静静等着的陈江汇大吃一惊。
这人还需要烧吗?胡老爹心想。
果然胡老爹给陈江汇烧完鸡蛋,只是随便说了一些,并没有像其他人那样还分析一遍。
陈江汇带着喜悦回到家里,给陈明州报了平安。
听陈明州说完,南玛天佑又想到了自己来巫城县的路上,看见的陈江汇:“老陈,汇叔叔还在老家吗?”
“是呀,还在老家!”
不知为何,他心里一直不安,听完傅献明的话之后,更加的毛糙。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