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夏低低现,血迹的旁边还有一个铁盒子,那铁盒子也是血迹斑斑的。
夏低低小心的拿起铁盒子,铁盒子上面有一把锁锁着,那是一把生锈的小锁。
易拉拉和单木原凑上来,易拉拉说:“夏低低你抱着铁疙瘩干什么?不能吃不能摸的,难道?啊,这铁盒子里有什么值钱的东西?这女的因为被人觊觎她的钱,然后她被人杀死在阁楼里的?”
易拉拉说完,夏低低就和单木原两眼一眨不眨的盯着易拉拉。易拉拉被盯的人向后退去,“你们干嘛啊!我又不是罪犯,而你们更不是警察,你们干嘛这样看我?”
夏低低这时和单木原噗嗤一下笑了,夏低低说:“易拉拉,你的脑洞还挺深的。”
夏低低在阁楼里找了一把斧子,夏低低心想今儿还真是顺了,因为是杂物间,这斧子都是现成的。
夏低低用斧子在锁上砍几下,那把已经生锈、老旧的锁断了。
夏低低打开铁盒子,易拉拉一脸的好奇:“里面是不是有什么好饰?”
夏低低看见里面有一张照片,是一个女的,照片里的女子坐在椅子上两手优雅的交叠着。
这,这不是昨晚自己梦见的那个女人吗?夏低低吓的手一松铁盒子落在了地上,里面的照片也掉在了地上,铁盒子敞开着。
夏低低两眼惊呆着说:“我可能昨晚梦到鬼了。”
阁楼里渐渐不安静起来,阁楼里的物品都在那晃动,那些东西好像长腿了一样,要站起来的趋势,但阁楼又很快安静了下来。
而且出现了一个女人,是照片里的那个女人。那个女人脸阴着,带着怒气问:“你们干嘛上来?为什么打扰我?你们给我走。”
夏低低们几个,撒腿就跑,匆匆下楼了,跑进了卧室。
单木原极力吐槽着说:“可恶这个房子竟然死过一个人,估计还是凶杀,再加上我们宿舍的女鬼怪不得这屋子这么凶、这么寒了!夏低低这怎么办?”
夏低低失落着但倔强着说:“能怎么办?女鬼既然能跟到这里,你搬来搬去她都会缠着你,所以只能回宿舍了呗!况且我们还有宿管老师照看我们呢。”
提到宿管老师夏低低就蔫了,易拉拉也提不起力气,单木原落落的说:“宿管老师有问题。”
她们几个午休了一会儿,等易拉拉和单木原睡下了,夏低低偷偷摸摸的爬上了三楼。
夏低低觉的那女的死的应该有冤屈,她是一个可怜人,所以她壮着胆子来到了阁楼。
阁楼采光不好,夏低低用手机的光照着阁楼。夏低低怯生生的说:“你别生气,我昨晚做梦梦到你了,我觉得你死的蹊跷,你的死是不是有隐情啊?”
这时阁楼里死去的那个女人说:“这不关你的事,你给我走,给我走,不要烦我,不然我叫你们死。”
夏低低见女鬼这么说,她刚想下楼时,原本地上的木门又自动的立了起来。对那木门没有人动它自己立起来的,木门又把阁楼里的一切与外面隔绝了。
夏低低吓的渐渐后退,女鬼生冷的无情的说:“既然你这么好!今天我就了结了你的性命,你下来陪我吧!”
夏低低看了一眼除了杂物还是杂物的阁楼,她心慌的直摇头,她说:“别别,我不想下去陪你。”
女鬼哈哈大笑完说:“迟了,一切都迟了。”
说完就现身,渐渐向夏低低逼近!床上的易拉拉摸了摸旁边空空的,易拉拉睁开眼旁边除了单木原根本没有夏低低的影子。
易拉拉心想坏了夏低低哪儿去了?三楼,对一定在三楼。
她推了推单木原,单木原有些恼着说:“怎么了?看你急的。”
“夏低低不见了,她估计在三楼,三楼可是死过人的。”
易拉拉和单木原快的下床,她们俩很快到了三楼。
易拉拉说:“你看原来木门是倒在地上的,而现在木门却关好了,这是夏低低还是死去的那个女人所为?一切都感觉有什么不好的事情生。”
易拉拉推了推木门,可是让她吃惊的是木门竟然推不开,这之前可不是这样。
单木原在一旁干着急的说:“你快啊!你在磨叽什么呢?”
说完她自己又推了一下木门,木门纹丝不动。“怎么会?怎么会成这个样子?”
易拉拉焦急的拍着门,手都被拍红肿了,“夏低低你在里面吗?你在里面就回答我。”
夏低低在里面听见了易拉拉的话,她心头一喜。她激动难耐的说:“我在里面呢,你们快进来!这个女鬼想要杀我。”
易拉拉郁闷着说:“我们也想进去啊!可是门怎么也推不开,这腐朽的小木门不再是以前的小木门了,这木门是你关上的吗?”
夏低低听到这里人怂了,泄气了。她说:“这木门不是我关的,它是自个关上的,一定是阁楼里的死去的女人关上的。你们进不来?”
夏低低被逼到无处可退,女鬼的眼睛突然流出血泪说:“这一切不能怪我,我也是被人害的而害我的人就是我的老公。在那天新婚之夜他竟然杀了我,还把我的魂魄囚进在这阁楼里。”
念完,死去的女人就要咬夏低低,只要被这死去的女人咬一口夏低低就会毒气攻心,死翘翘,翘辫子。
就在这紧急时刻,小木门应声而倒,易拉拉像头牛朝死去的女人身上撞,那死去的女人身子一闪,消失了。
易拉拉拍了拍手说:“怕了吧!有本事别跑啊!夏低低你没事吧?”
夏低低见到易拉拉和单木原像是死后重逢一样,夏低低两眼含着感激说:“没事,差点就被鬼吃了。你们俩怎么进来的?小木门不是打不开吗?”
单木原看了一眼易拉拉她说:“那小木门是打不开,易拉拉直接把小木门毁坏了。”
夏低低看了一眼地上的小木门,只见红色的小木门中间有一个洞,想必她们俩刚刚从洞里爬进来的。
这时阁楼里传来哭声,呜咽。单木原面上惊了惊说:“这哭声不就是昨天晚上我听到的哭声,原来是这死去的女人哭的。”
那个死去的女人越哭越悲痛,最后夏低低们几个被那个女人哭的浑身软的坐在了地上。
那个死去的女人说:“新婚燕尔那天晚上,作为新郎的我的老公被灌了好多酒,他走路都不稳了。估计当时你伸出两个手指头他能看成是三,那天老公的伴郎团有几个摸了我几下,没想到那天喝到酩酊大醉的老公在客人撤了之后,开始和我计较,最后我们吵了起来。他骂的可难听了说我是什么不要脸的荡妇,当时我就急了在他的脸上挠了几下,紧接着他急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