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艳立马拉下脸来:“你是谁啊?你凭什么干涉我?”
“我叫宋洁,你没听说过这间宿舍以前很邪门吗?而且这间宿舍以前死过一位叫冷玉的女同学,你脚上的那双很可能是她的。”
易拉拉听完就啊的一声抱紧了宋洁,她说:“宋什么洁的,你刚才说的好恐怖,那些都是真的吗?”
夏低低不顾刚见面时的陌生,她也紧紧抱住宋洁。
冯艳鼻孔朝天哼了一声,满不在乎的说:“我不脱,我好喜欢这双高跟鞋哦!我从小到大都没穿过皮鞋,不知道穿皮鞋是何滋味。如今摆在我面前我用什么理由去拒绝?还有死过人有什么好害怕的,在我们农村谁家还没死过几个人,瞧你们那点出息,还二十一世纪新女性呢。啧啧,真不知道你们怎么考进这所学校的?现在的招生标准也太松了吧!”
这时卫生间里传来异响,咯吱咯吱像老鼠磨牙的声音,除了冷艳其余三人都吓的脸色白,嘴唇哆哆嗦嗦的。
夏低低壮着胆子怯声的问:里面有人吗?“她连续问了好几遍可是都是问了一个空。
冯艳看着眼前抖抖嗦嗦的三位人儿,她情不自禁的翻了一个白眼好像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她豪爽的说:“青天大白日的真不知道你们有什么好可怕的?”
说完就扒拉开夏低低们,自己一个人推开卫生间的门去看个究竟,她现一只比普通老鼠还要大点的一只老鼠。
冯艳回到房间里说:“你们别自己吓自己了,根本没鬼只是是一只老鼠而已!”
夏低低们重重的松了一口气,可是没等气喘好,宋洁就拧着眉头,一脸正经的说:“有老鼠的地方必定有米粮或者腐肉,而我们房间里什么吃的都没有,这里怎么会出现老鼠呢?你们不觉得奇怪吗?”
这时宿舍里安静的仿佛一根针掉下来也能清晰可见,宿舍静的出奇!她们都想不出理由。
最后冯艳先打开沉默说:“嘿!也许是那只老鼠溜门也说不定呢。”
夏低低也说是啊,我们别在这里瞎想吓自己了,我们几个不是都好好的吗?现在。
说完夏低低就有些理亏,埋头看地下。
冯艳也咕哝着说:“这双鞋好像真有些邪门!刚穿上就生了这档子的事,看来是应该把这双鞋扔掉。”
时间总是冲淡一切的良药,她们几位女同学又开始辛勤的打扫这件不足二十平米的宿舍。
这宿舍真是脏,已经换了好几桶水了,原本白色的抹布现在已经分不清抹布是什么颜色了。
她们拖地、清扫蜘蛛网一个不落,她们几位女生像小蜜蜂一样勤勤恳恳的忙了两个多小时才把宿舍清理的像人住的样子。
她们又把自己的床铺好,就一个个四仰朝天的歇着了。这时一位高挑,带着红色太阳镜,拉着一个行李箱的女生推开宿舍门。
她也是住在这个宿舍的,这女同学家境非常殷实,他爸是董事长,她家是几百平米的别墅。
她刚进来,冯艳就从自己的床位上爬起来说:“这位美女你好,我也是这个宿舍的,我叫冯艳,你呢?不过你来的真是太是时候了。”
这位家里很有钱的女同学叫单木原,她看了几眼冯艳。她在心眼里不想和冯艳有过多的交流,她在嫌弃冯艳。
单木原一眼就瞧出冯艳是来自农村的,她那不白的皮肤就是很好的证明。但是单木原想到大家都是一个宿舍的,将来抬头不见低头见的。
所以单木原说:“你好!我叫单木原。对了你刚才那话什么意思?”
冯艳说:“你瞧瞧,这地上的水还没完全干,刚刚我们在打扫卫生。告诉你开始这里有好多灰尘和蜘蛛网呢,你看现在我们打扫完都筋疲力尽个个像孙子一样。”
单木原说:“看来我来的还真是时候,放心我不会占你们的便宜的。这样吧,今天晚上我请你们四人到大酒店吃饭。”
冯艳说了一句幸福来的太突然,今天打扫值了就继续在床上躺着了。
单木原提着物品走向墙柜,她选了一个大的柜子放自己的物品。当她打开柜子时她现了一张照片,是一位女生的照片。
单木原细看着照片,这时她现照片上的女的在流血泪。她开始还以为她眼花了呢,所以她又看了几秒,但是看到的依然是那画面。
单木原啊的一声,扔下照片,跑回自己的床铺上身体紧张着。
夏低低问:“新来的同学你怎么了?”
单木原立马用手指向墙柜说:“有鬼,柜子里有张诡异照片,照片上的女的在留血泪。”
冯艳对单木原着牢骚说:“看你长的人间尤物的,没想到你却在说着胡话,真是煞风景!”
单木原两眼冒着怒火说:“我没骗你,不信你自己去看看。”
冯艳说:“去就去,有什么大不了的。这叫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宋洁第一个到柜子边,夏低低也在那儿。宋洁看了一眼被单木原扔在地上的照片,她又连续打开了几个柜子她现每个柜子里都有一张照片是同一个女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