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张少陵不疑有他的点了点头。
“有真本事那种？”
他随口便道：“那当然了，阿姨你也不看我这模样，靠脸就可以吃个够了，会靠才华完全是因为真的有才华。”
“那好，阿姨现在问你，你一定要老实回答。”
闻言，张少陵内心一紧，连忙从电视荧幕收回目光，再看姜母白皙脸庞流露出来的严肃之色，不由也认真起来，点头应好。
紧接着，姜母抱紧枕头，幽声问道：“你捉过鬼没有？”
“鬼可怕吗？”
“是什么模样的？”
“……”
张少陵心头大汗，还以为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搞得紧张兮兮的，原来只是好奇鬼怪之事。而且看姜母这副模样，就像小孩子玩炮仗，是又惊又好那种。
难道女人的潜意识里都有精神受虐倾向？
闻着对方身上散出的淡淡体香，再看那风韵不减的身姿，某人脑子里不受控制的浮现出另一种少儿不宜的画面。
针对她的问题，张少陵给了一个否定的答案。
“没有抓过么？”林娟一脸失望，仍不死心道：“那这个世界上到底有没有鬼？”
“死后成鬼，再世轮回，往往是人在有限生命的无限遐想。”
“听你的意思，那就是没有鬼咯。”
张少陵摇了摇头，却又给否定了。
这下子，林娟蒙了，急忙道：“到底有还是没有？”
“我师父说过，鬼的形成是灵魂的一种自我束缚，受自身以及外部因素限制，并非是人人死后的必然产物。意志越强，执念或者怨念越大，又恰逢阴时阴地才有一线可能。”
“所以，阿姨你问这世上有没有鬼，我只能说有存在的概率。”
张少陵耐心解答，至于这些论调是真是假就不得而知了，毕竟他也没亲眼见证过。
不过无良师父虽然很无良，很不靠谱，但在师门传承的知识点上，还是很给力的。比如他现在掌握的观气术，就是一门极其高深的道门秘术，据说古往今来能练成的并不多。
也不知道无良师父是不是在为自己没练成找借口，反正张少陵倒觉得没什么难度，稀里糊涂就开眼了，独立于寻常人。
其实说到鬼，他也一直想捉捉看，可惜鬼的成因太过苛刻了，实打实的珍惜物种，要想遇见，那绝对比中五百万的概率还要低不知道多少倍。
像寻常的法事，不过是抚慰人心的忽悠之举而已。
林娟双眸一亮，道：“这么说来这世上还是有鬼的咯。”
“可以这么认为。”张少陵话锋一转，询问道：“我师门典籍中有记载先师们收厉鬼的经历，要不我给阿姨您讲讲？”
果不其然，姜母顿时就像打了鸡血一样，连着说了几个好，既兴奋期待又紧张害怕。
接下来，张少陵开始讲故事。
这些鬼故事是师门先师记载的亲身经历，描写得非常生动，他无聊的时候经常翻看所以非常熟悉，讲起来绘声绘色更具真实。
夜渐深，别墅大厅灯火通明，然而随着张少陵声音起伏，一股森然气氛扩散开来，每每令人不寒而栗。
就在这时，别墅二楼的房，姜父姜仲然却拿起手机，拨打了一个特殊号码。“查一个叫张少陵的人，公司监控有他的影像，你自己调取，三个小时内我要知道他的所有来历。”
“另外，再查一查林部长，看看半年内有没有去过医院，或者接触任何具备医学资质的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