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将傅家转了一圈,都没有现陈江汇的半点身影。
南玛天佑刚才已经在房间里跑了一圈了,可是他刚才并没有觉得屋内有这么大的一股霉味,现在怎么霉味这么浓厚了呢?
二人在屋内又逛了一圈,陈钱天拿着放在桌上的烟斗,并在桌子上面敲了敲:“哎呀!”
陈钱天突如其来的尖叫把南玛天佑吓了一跳:“怎么了?”
“不应该呀!”陈钱天拿着烟斗自言自语,“不应该,不应该!”
他一直重复着这句话,让南玛天佑的疑惑是越来越重。
可是南玛天佑再也没有问过一个字。看着从烟斗里抖出来的烟丝已经霉,南玛天佑已经不敢继续想下去。
不对啊,陈明州可是说上周周末才跟陈叔叔通了电话的。南玛天佑脑子里刚萌生出的坏念头,立刻被自己否定了。
可是这烟丝已经霉足以说明很多东西了。
又跟着自言自语的陈钱天走出了房间。南玛天佑回过头一看,正好看见桌上留着放过烟斗的痕迹。
南玛天佑心一沉……
先前南玛天佑不知道陈家到底有哪些田地,一直没有找到陈江汇的南玛天佑还误以为自己找错了地方。
现在有了陈钱天的带路,二人差不多走了一个小时。可却仍没有找到陈江汇。
“我记得我前天还见过他的呢。”陈钱天又开始了自言自语,“就在他家门口的大树下面,我还看见他逗狗呢。”
陈钱天的话正好又印证了陈明州所说的话。陈钱天带着南玛天佑去拜访了几位陈江汇的邻居。
虽然陈钱天跟陈江汇的家离得不远,可是跟二三十米之隔的几家比较还是远得多了。
“老刘,你知道江水去哪里了吗?”
“老李,你看见江水了吗?”
……问了三家人户,可是得到的答案都是没看见。
经过他们的交谈,南玛天佑这才知道陈钱天还是陈江汇的长辈,而且两家的关系还非常亲,可是说是一个祖宗传下来的。
看着这么上心的陈钱天,南玛天佑还是忍不住将近况告诉陈明州。
知道结果的陈明州,心一阵绞痛。用手使劲儿的捂着自己的胸口。胸口就像压了一块大石头,放佛下一刻就会窒息。
“我要回家,我要回家!”慌慌张张的陈明州来回在房间里踱步,最终还是决定回家看看。
趁着月光,陈明州踏上了回家的路。
还在一石镇上打听消息的南玛天佑,看着夜色越来越暗,跟在陈钱天的身后,他都感觉到陈钱天的热气。
对呀,热气!南玛天佑一拍脑袋,差点叫出了声。
南玛天佑突然想起来上次跟应如君来一石镇的时候也见过陈江汇。
那个时候应如君都告诉了南玛天佑:“我感觉你同学爸爸的身体很奇怪,他的身体很热,甚至可以说是烫手。”
南玛天佑有越想越奇怪。如果陈江汇那个时候已经死了的话。身上的温度不应该是冰冷的吗?怎么会比正常人的体温还要高呢?
难道是意念存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