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推着自行车带着何雨水踏进了中院大门。在路过贾家门口的时候,贾张氏突然从屋子里窜了出来。何雨柱动作敏捷的扛起自行车闪到了一边,冲着贾张氏吼道:“发什么疯呢?!这么晚了还没事找事?!想挨揍啊?!”
贾张氏说道:“何雨柱!把自行车留下!你今天不把自行车留下,你就别想回去!”
“呦呵?!没有想到你贾张氏居然干起了拦路打劫的行当?!你这是想吃花生米啊?!成!我成全你!”说罢何雨柱见周围邻居都从家里走出来了,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块钱,说道:“谁帮我去叫工安,这一块钱就是他的辛苦费!”
“我去!”这时准备去外面上厕所的刘光天跑到了何雨柱的身边,一把抓过了何雨柱手里的钱,就准备往外面跑。躲在人群里的易中海见此情景,立刻喊道:“谁都不许去?!”
何雨柱扭头看向了易中海,说道:“光天,你尽管去!我看谁敢拦着你?!”
易中海拉住了刘光天,说道:“柱子,大晚上的,没有必要跟她生气。明天东旭接对象办结婚证。她急着想问你借自行车,并没有恶意。”
何雨柱说道:“自行车是我的。我任何一个人都借。就是不借给他贾家!”说罢何雨柱拿过了刘光天手里的钱,带着何雨水走到家门口,掏出钥匙打开门上的锁,推着自行车带着何雨水进了屋,并且重重地关上了房门。
贾张氏这时回过了神,冲着易中海说道:“易中海,你是不是该给我一个交代?!”
易中海反问道:“你想要什么交代?!”
贾张氏说道:“我儿子是你徒弟吧?!你不帮徒弟帮起外人。你说说你这是什么居心?!明天东旭去接对象办结婚证是一件大事。你又不是不知道东旭对象住那里?!没有自行车一来不方便,二来还没有面子。”
不等贾张氏的话说完,易中海冷哼了一声,说道:“你刚刚是问人借东西的态度吗?!如果不是我,你现在已经被带走了!简直不可理喻?!”说罢易中海转身离开了。
周围的邻居见没有热闹可以看,也各自回家了。刘光天叹了口气,忽然想起了还要去厕所,急忙跑了出去。整个中院只剩下贾张氏一个人孤零零的站在她家门口。
贾张氏见没有人理她,也顾不得天冷,一屁股坐在地上,边拍着自己的大腿,边大声哭喊道:“老贾啊!你走的太早了,留下我们孤儿寡母被人欺负?!老贾啊!你快上来吧!把这些没有良心的东西都带下去!”
“老贾来带贾张氏啦!”不知道谁冷不丁喊了一嗓子。
贾张氏吓了一大跳,急忙从地上爬了起来,一溜烟的跑回了家。
趴在窗口看热闹的何雨水看到贾张氏跑回家的样子,忍不住笑了起来。何雨柱听到笑声,走到了何雨水的身边,问道:“笑什么呢?!”
何雨水把刚刚的事情跟何雨柱说了。何雨柱听完何雨水的叙述,也忍不住笑了起来。过了一会,何雨柱问道:“雨水,今年过年就咱们两个人。你有什么想法?!”
何雨水说道:“今天师傅和师娘说了,让我们兄妹俩过年去他们家过。”
何雨柱问道:“你同意了?!”
何雨水重重的点了点头,说道:“我答应了!”接着小心翼翼的问道:“哥,你不会怪我自作主张吧?!”
何雨柱揉了揉何雨水的头,说道:“咱们家现在你最大。只要你开心,哥就开心。”说着何雨柱问道:“雨水,今天给你买的新衣服,你怎么没带回来?!”
何雨水笑眯眯的说道:“师娘说趁这几天天气还算不错,帮我晒一晒。”
何雨柱有些吃醋的说道:“到底是你是他们的徒弟,还是我是他们的徒弟?!我怎么发觉他们对你比对我还好?!”
何雨水说道:“你师傅说他没有闺女。想认我当干闺女。怕你不同意。”说着何雨水问道:“哥,你会不同意吗?!”
何雨柱回答道:“哥听你的!你想认咱们就认。你不想认,咱们就不认。”接着问道:“你想认吗?!”
何雨水犹豫了几秒钟,点了点头。何雨柱把何雨水揉进了怀里,说道:“成!明天哥带上礼物,带你上门认干亲。”
与此同时,何雨柱师傅家。
吴来娣躺在炕上,看着坐在边上抽烟的郭忠林,问道:“当家的,今天柱子来的时候,你怎么不让我跟柱子提认雨水当干女儿的事情?!”
郭忠林说道:“不是我不想说。而是何大清那个狗玩意儿,刚刚丢下他们兄妹。咱们这个时候跟柱子提这事,你说柱子会怎么想?!他同意还好。如果不同意,那多伤感情啊?!”
吴来娣叹了口气,说道:“都怪我!当年生庆山的时候伤了身体。要不然家里也不会只有庆山这一根独苗。”
郭忠林掐灭了手里的烟头,说道:“等过几天,我探探柱子的口风再说。”接着郭忠林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冷气。吴来娣急忙问道:“当家的?!你怎么啦?!不会是老毛病又犯了吧?!要不,我带你去医院吧?!”
郭忠林回答道:“没什么?!干我们厨师这一行,站的时间长了,都或多或少有这么一个静脉曲张的毛病。过两天,找大夫扎两针就好了。”过了一会郭忠林缓过劲,上了炕,脱了衣服,钻进被窝,说道:“睡觉!”
一夜无话,第二天清晨。何雨柱还是跟往常一样早早的起了床。趁何雨水还没有醒,何雨柱从静止空间里拿出了四条昨天“买”的烟,分别是两条红双喜香烟(注:该烟1951年就有了。)和两条大前门。另外何雨柱又拿出了两瓶汾酒。何雨柱心里嘀咕道:“看来还是买少了。找时间再去买一些。”
吃过早饭,何雨柱带着何雨水出门了。遇上了送儿子出门的贾张氏。贾张氏看到何雨柱车篮里的东西,眼睛亮了起来,说道:“柱子,跟你商量个事情。”
何雨柱急忙说道:“不好意思!上班要迟到了!不跟您聊了!”说罢何雨柱匆匆忙忙的锁上房门,推着自行车带着何雨水跑出了四合院。
“嘿?!这个傻柱?!怎么这样啊?!”贾张氏嘟囔了一句,看向了贾东旭,说道:“东旭,你去军管会问问。听说他们那边有自行车借。”
事到如今,也只能去军管会问问,就算自行车旧了一些,总比没有强。贾东旭应了一声,出了四合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