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修景,你太过分了。”宋婳走上前,将薄修景的笔记本扔到了一边。
“过分的人,是我吗?”
就在刚刚,薄修景又一次动了离婚的念头。
宋婳从头到尾都在欺骗他,这让他心如刀绞,难受得几乎无法呼吸。
“你还不过分?为了一封小时候的情,你那样对我?”
“这是情的事吗?你要是心里没他,怎么可能还留着他写的情?”
“那你要不要看看这一大把?”
宋婳将其他儿时玩伴写给她的情以及明信片全部扔到了他腿上,“你这么爱吃醋的话,你吃个够好了。”
在她额头受伤之前,她在同学间人气一直很高。
情都是一箩筐一箩筐地收。
“宋婳,我最后问你一遍,你和你的大力哥,断干净了没有?”
“我有十三年没有见过他了,他为了救我和爷爷深陷火海,送往医院后不知所踪。我很难理解,你为什么这么介意他?”
“算了,下不为例。”
薄修景再三犹豫,还是舍不得和她离婚。
“什么下不为例?分明是你做错了,是你在欺负我,我受了天大的委屈,你却还在责怪我...”
“我道歉。”
薄修景的道歉很不走心,他真的很介意这种事。
毕竟,他也希望老婆干干净净,没有被别人染指过。
“我不接受你的道歉!”
宋婳没有继续和薄修景掰扯下去,两性之间,爱得深的那一方往往会被伤得很深。
她红着眼,默默地转身上了楼。
薄修景看着她的背影,眼里的情绪很是复杂。
这女人在他面前还真是伪装得无懈可击,随随便便掉两滴眼泪,就能让他心生愧疚。
可事实上,真正该内疚该自责,该良心不安的人,绝不会是他。
最起码他从未做过婚内出轨这样的事,精神上也未曾出轨过。
从始至终,他就只有她一个女人。
反倒是宋婳,早早和男人发生了关系,还跑去做修复。
本质上她就不是一个好女人。
这些他都可以算了。
问题是,她心里还住着那个叫大力的该死的男人!
“薄总,今天回去吗?”陈虢深知薄修景心情不好,说话的时候都刻意地压低了声。
“回,你上楼叫她下来。”
“额...薄总,我觉得您应该自己去。”
“你的意思是,我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