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凭刘善的求助目光有多“可怜”,李贤也就只是笑着,却并未给出答案。
“五十贯?”
好吧,伸头一刀,缩头也一刀。
刘善咬了咬牙,报出了个自以为差不多的数额。
结果,李贤还是笑而不语。
“一百贯?”
刘善见状,心中顿时又不把稳了。
“不逗卿了,就这么面玻璃镜子,实际成本大约在五十左右。”
“啊这、这……”
李贤倒是笑得畅快了,可刘善却是瞬间呆若木鸡一般。
“卿且再看看这些玻璃器皿,顺便也估个价好了。”
玻璃镜这玩意儿,只要背面涂层的制备方子不泄露出去,少说还有着千年以上的暴利期。
不止可在国内销售,更可远销欧洲,论及利润,比起丝绸来,还要高上不少。
这一点,李贤心中有数得很。
“殿下,微臣才疏学浅,实在估不出来了。”
顺着李贤的手指望将过去,刘善的眼顿时又直了。
概因那些纯净透明的玻璃器具在烛火的映照下,实在是太过美轮美奂了些,他是真的被震撼到了。
“卿觉得这么一套玻璃杯子可能值得一贯钱么?”
李贤不在意地笑了笑。
“一贯?殿下这是在说笑么?就只一个杯子,放在市面上,那都不止一贯钱了,更遑论这一套有八个之多,在微臣看来,卖个十贯都嫌低了。”
一听这话,刘善当即就跳脚了。
“呵,本宫这里有份工坊设计图,回头你召些身家清白的工匠,按图纸先把工坊建起来。”
“至于这玻璃镜的背面涂层工艺么,本宫就不假手他人了,凡要出货时,本宫自会亲自动手。”
玻璃生产乃至阴蚀雕刻工艺的技术含量都不高,很难挡住有心人的窥窃。
在无法动用整个国家机器作为后盾的情况下,李贤觉得要想做到完全保密,实在是太难了些。
不过,只要将玻璃镜的背面涂层工艺掌控在手中,那,他就不怕无法赚到暴利。
“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