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有心了。”看着两位不之客，吴天微笑着，再伸手一招。
张小鱼手中的礼盒尽数飞出，在他不可置信的目光中，在吴天面前整整齐齐的摞着，他呆呆站着，几乎在怀疑自己的人生。
凡力量在普通人群中几乎不显，平时本就不多见，偶尔有过一次也只是普通修行者之间的交手，灵力幻化无常，光彩夺目，早就让他心驰神往。
但如今看来，那样的交手不过是小孩子过家家般的游戏，在吴天的手段面前，是那样的幼稚可笑，这种云淡风轻的表现，就算见识如张小鱼般短浅的人，也知道非比寻常。
“扑通”一声，张小鱼直接在坚实的石板上跪下了，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做，身体不经过大脑就这样跪下了。
吴天轻轻扫视一眼，就不再理会，甚至都没让他站起来，对着苏元问：“里面是什么？”
“不值钱的东西。”苏元也没有提及张小鱼，说着，“街上随便买来了。”
“礼轻情义重嘛。”
吴天说着，再一伸手，礼盒自动分离，其中一个很明显用心包装过，覆有极为女性化装饰的礼盒飞到他的手中，又转移到苏元的手里。
“这些就由我帮你分出去，省得你一个个去跑。”
他指着整齐的一堆说，随后又指了指苏元手中的那一份，“这个要你亲自去送。”
“好。”苏元应着。
吴天微笑，“这个时候她应该在藏楼。”
苏元立即转身，径直走了，似乎忘了还有张小鱼这么一个人。
……
“你为什么要跪下来？”吴天问。
“不知道。”张小鱼回答很直接，“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跪，就像……”
这个时候他依旧跪着说话，却想不出一个词。
吴天帮他说了出来，“不由自主？”
“对对！”张小鱼立即点头，“就是这样。”
“这也算是你的缘法了。”吴天叹息一声，忽然问着，“想要力量吗？”
“想。”张小鱼跪着说，“做梦都想。”
“有多想？”
“就像……就像……”
不知道该怎么描述，张小鱼又在忽然间灵光一闪，“就像想跟张寡妇睡一觉那样的想。”
吴天脸色一滞，感觉有些哭笑不得，有一会儿才缓和，无奈说着，“话是糙了点，道理也算有。”
伸指一点，一道灵力注入张小鱼体内，受他控制在各处游移，片刻之后再收回，“你没有修行的资质。所以我给不了你力量。”
一听这话，张小鱼很是丧气，像只蛤蟆一样趴在地上。
“不过既然你跪在我面前，我也不能不有所表示。”
吴天想了想，定下了主意，“我就给你一个保命的手段。”
张小鱼瞬间恢复了精神，抬起头眼巴巴看着。
吴天再伸手一指，无声无息，张小鱼一点感觉都没有，过了好一会儿，才有些愣愣地问着，“完了？”
“完了。”
“没感觉啊。”
“你想要什么感觉？”
“最起码要有点感觉啊，像疼啊，痒啊，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