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本,你等我上完厕所就喂你啊”,长晴憋得慌,冲进厕所。
蹲完马桶出来,她习惯『性』的照镜子,一看,“啊啊啊”的尖叫起来。
她脖子上、胸口上怎么那么多暧昧痕迹,而且她嘴巴比昨天中午肿的还要厉害,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难道她跟宋楚颐那个了…?
可是她一点都不疼啊,别人不是说第一次都很疼的吗,走路走着都会难受?
长晴立即冲出去找手机给桐打电话,“昨天后来怎么回事啊”?
“什么什么回事,你不就是被宋楚颐接走了吗”,桐突然兴奋的问道:“难道你们做了”?
“做你个头,才没有”,长晴负气挂断,想想,又不甘心的拨给宋楚颐,接通后,她吼:“宋楚楚,你说你昨晚对我做了什么”?
“你有没有被人打过”,宋楚颐突然低声说。
“什么”?长晴脑子被转过弯来,“你咒我是不是,我能被谁打”。
“先安排去照t”,宋楚颐又说了句,长晴明白过来,窘,搞了半天他根本不是在跟自己说话。
那边沉默了十多秒,宋楚颐才重新开口,“你是不是喝酒喝得脑子进水了”。
“……”,长晴不确定了足足三秒,才问:“你现在是在跟我说话吗”?
宋楚颐『揉』『揉』眉头,“我不是在跟你说话还在跟谁说,晏小姐,你智商还能再低点吗”?
“你低,你全家才低”,长晴火冒三丈,“如果你忙的话就别接我电话啊,接的时候还跟别人说话,我当然会搞混,宋楚颐,你现在实在太过分了,你占了我便宜还嫌弃我”。
“你是我结婚证上白纸黑字的老婆,我占你便宜天经地义,有什么问题吗”,宋楚颐清冷的声线里有一种让人恨得牙痒痒的无奈:“还有,你昨天晚上故意灌醉为的不就是想让我来接你吗,不喝啤酒、白酒喝红酒不就是怕嘴巴里气味难闻,免得我不愿意亲你、吻你,难道不是这样吗”?
长晴脑子当机,在他说出来的那一刻,她恨不得坐火箭飞外太空去,再也不在这个人面前丢脸了。
他究竟是怎么知道的。
“你胡说”,长晴死皮赖脸的否认,“我才没有,你简直得了便宜还把罪推到我身上,宋楚颐,你说你好歹一外科高级医生,你说你怎么能趁一个女人喝醉酒了行此下流之事呢,哼,还有还有,之前是你说一年后离婚,昨天一天,你说你吻了我几次,你现在不必否认,因为通过昨天的一天已经充分暴『露』了你流氓的行径”。
“离不离婚我说了算,我告诉你,我要真的是个流氓,你今天不可能还是完璧之身…”,宋楚颐还没说完,一名实习生匆匆走了过来。
“宋医生,又有病人过来了,需要您过去帮忙”。
“我回去再跟你说”,宋楚颐立即挂断了电话。
长晴抱膝坐沙发上沉思。
看样子她昨晚没有跟宋楚颐发生实质『性』的关系。
“哎呀,对不起啊,我忘了你饿了,马上给你弄吃的”,长晴赶紧给它把狗粮倒上。
十一点二十,王阿姨提着菜进来,长晴正在吃早餐。
“起的这么晚啊”,王阿姨笑了笑,“宋医生早上还吩咐我让我买些牛肉和排骨回来,给你做牙签牛肉和蜜汁排骨呢,看样子你中午未必吃得下”。
“真的”?长晴眼眸一亮,“他真吩咐您了”。
“是啊,别看宋医生外表冷冷的,可心热乎着呢”,王阿姨去了厨房。
长晴想起刚才宋楚颐电话里刻薄的话,她决定还是原谅他了,谁让她大度呢。
她小步子跑到厨房门口,“王阿姨,早上你怎么没给罗本放狗粮啊,我起来的时候它都快饿傻了”。
“我说要给它放,可宋医生早上非不让,说要好好教训教训罗本,可能是罗本做错了什么事让他生气了”,王阿姨说。
长晴恍然,跑回去看着狂『舔』狗盆子的罗本,同情的说:“可怜的小罗罗,跟了这么一个冷酷无情的主人,不过没关系,以后我会好好疼你的”。
她『摸』『摸』它小脑袋,罗本“嗷嗷”的冲她撒娇。
中午,长晴好好的饱吃了一顿。
吃饱后懒洋洋的躺沙发上睡了会午觉,下午两点钟台里开会。
一个星期里,台里总要开上两三次会,除了总台这边,还有本部门这边,下午是部门开会。
长晴换了身漂亮的衣服心情愉悦,感觉自己也美美哒。
左骞刚从办公室出来就看到长晴眉飞『色』舞的在跟台里同事招手,脸上热情洋溢,像朵向日葵。
他心微微一酸,唤住她,“长晴…”。
“左老师”,长晴回头,身后的左骞玉树临风,不过眼眶极深,眼眸里还有血丝,她关切的问道:“左老师,你昨晚没睡好啊”。
“最近睡眠状况不是很好,常常失眠”,左骞强笑,“你好像精神不错”。
“我昨天回家就睡了”,长晴不好意思的脸红了红,“左老师,是不是最近你压力太大了,上回我给你从国外带回来的保健产品喝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