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曦初现,阳光明媚。莹莹见子扬依旧打坐调息,不忍惊扰,对贞英师太吩咐说道:“师傅,我怕我要出去朝找些食物,你帮我照料子扬哥哥。”
贞英道姑一听,瞅一眼子扬说道:“你不要叫我师父,这样吧!你照顾子扬,我出去找找看。”
贞英道姑出外,候子扬醒来说道:“莹莹,我已经恢复一半,我们要尽快离开。”
紫莹莹上前,说道:“可是贞英道姑寻找食物,我们候她稍时。”
子扬摇摇头,起身伸出中指食指,运功指间,在墙壁上刻上:“前辈勿怪,我们先行,此去凶险,前辈同去,我心不忍。莫怪!莫怪。”
两人相持相扶,离开幽灵屋。
三日行程又匆匆,时值晌午日烈烈,行人口干舌糙,何处有茶何处水。情剑侠侣行至一江畔,望见一茶棚,在江畔之滨,郁郁大树,荫荫茂茂,遮挡半大枝繁,叶茂遮日。大树之下,五六桌椅,二三人,碗碗茶,遥遥透清香。店不阔,煮茶人,并不俊,一中年,面黑黑,勤煮水,忙沏茶。树之枝,绑大布,搭成棚。树一测,挂木牌木牌随风摇曳,“茶”字晃荡。
情剑侠侣,坐于棚下,视之众人,一戴斗笠汉,长衫蓝蓝,手中之剑,握握不放。斗笠遮面,不能望清。另有一桌,坐一秃子,背身品茗,面遮黑布。近有几桌,空空无人,隔之两桌,有两老翁,打打闹闹,玩玩耍耍,老童闹嬉。
一碗凉茶饮尽,情剑侠侣欲要离去,茶老板大叫道:“客人何往?”
莹莹回头,言道:我们要渡江到彼岸。”
茶老板摇摇头说道:“两位不要操之过急,这江面上有两个人,长的奇丑无比,且凶悍无比两位一定要多等一些行拌伴,一起过江。”
棚中带斗笠之人,扛剑上前,粗犷说道:“我也过江而去,怕他个鬼,有谁一同前行。”
秃子起身,跳跃而起,跳纵到子扬面前,地面被来人踩下一个深深足印。拦住候子扬,说道:“我不会让你们过江,五千两黄金,过了江,便会被别人所得。”
候子扬一看来人,此人身材高大,手掌自然做出佛式。子扬“呵呵”一笑说道:“阁下已经遁入空门,还如此贪婪,你这样遮面隐容,是掩盖身份,别人不知,我却知晓,苦禅大师,晚辈不解,您为何如此?”
苦禅解下黑布,望之子扬说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自古如此,五千两黄金,我怎么不得。”
紫莹莹上前,苦禅大师一瞧,说道:“你是净月谷大小姐?”
紫莹莹冷眼一观说道:“前辈好眼力,可盲目,春秋时,陶朱公曾说过‘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前辈历经江湖数十年,不会糊涂到这种境地,不如说出幕后之人,大家皆大欢喜,武林和平。”
苦禅大师“哼哼”一声说道:“莹莹姑娘巧舌如簧,听你一言,我的确心有所动,可这一套没有用,五千两黄金,我平生不见。”
“呵呵呵……”紫莹莹笑道:“五千两黄金,的确是诱人,可是你今日杀了子扬,恐怕大师有命做,无命拿,幕后之人,肯定会杀人封口,你就悲哀了。”
候子扬上前说道:“其实,你不讲,我也明白是何人杀我,莫要做傀儡,不然命必亏。”
情剑侠侣(紫莹莹,候子扬)两人一言一行,相当默契,三言两语,说得苦禅大师心中犹豫摇摆不定。嘻哈尊者跳到苦禅面前,绕着苦禅说道:“少林乃武林北斗,苦禅擒主持,助歹人到走达摩拳谱,不仁不义,不三不四,不正不好,一个大奸人为你。”
苦禅一听,嘻哈尊者揭短说事,恼羞成怒,一摆掌,打向嘻哈尊者。嘻哈尊者两人一起挠着后背,两人一拳一腿,踢向苦禅大师。苦禅向后一推。起掌相迎。候子扬一看,跳跃而起,双掌一推,势如滔浪,快如惊雷,一股强力击向苦禅,苦禅一看,立即提掌相挡,候子扬凌空翻跃,身幻影无形,双掌瞬间推到苦禅大师心口。苦禅运功顶住,子扬横飞向前,苦禅连连后退,子扬换掌翘指,所有力量集中指尖,隔空一戳,苦禅身负其力,被刚烈之气震伤。子扬后空翻,站到莹莹旁边说道:“前辈,我本意不想上你,可前辈苦苦相逼,又不肯罢手,我只好得罪了。”
夏云茜飞跃向前,一望江畔树下,看到候子扬,心中激动不已,想要跳下相见,想到子扬为莹莹字碰刀尖,心中愤愤难平。云茜一根飞针射下,直射苦禅大师后脑,子扬瞧见一道耀眼之光垂直坠下,心中大慌,凝气一挥掌,一道剑光闪现,将落下之物,碰撞到树干上。紫莹莹抬头一看,是夏云茜所为,莹莹佯装不知,上前到子扬身边,窃窃私语。子扬退身,望到夏云茜。云茜见子扬发觉,转身跳出几丈外。紫莹莹取下树干细小之针,想到:“这暗器上喂了剧毒幸亏被子扬打偏,不然这苦禅一命呜呼就在片倾刻之间。”
苦禅被子扬掌力所伤,不敢再迎战,子扬上前,说道:“前辈,请您尽快离开,不然我自然不会轻而易举杀人,你却有可能命丧黄泉。”
苦禅微微一笑说道:“你这是胡说八道,有谁能杀我。”
莹莹将毒阵拿到苦禅大师面前说道:“大师不会忘记此物吧!”
苦禅大师一看,说道:“夺命魔针,这是针类暗器恶毒的暗器,是魔教之物。”
紫莹莹微微一笑说道:“没有错,现在前辈您还觉得能顺顺当当拿到五千两黄金吗,佛家有云‘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前辈莫要再自毁其德。”
嘻哈尊者跳上前,嘻嘻哈哈,打打闹闹,异口同声说道:“苦苦修禅数十年,若在执迷难无悔时。”
苦禅大师被几人说的其心拂乱,其志被换,候子扬一看,江面上漂在江湖上。
茶老板一看,端着一些两碗茶,微微一笑,说道:“两位,这是我亲自研究的茶,喝了之后,能提神醒脑,保你们在过江之时无风无浪,安全到彼岸。”
紫莹莹一看茶老板,持有净月谷铁牌,便安心接过热茶,喝了三口,棋语撒到地上说道:“好苦涩的茶,你居然蒙我。”
子扬也饮掉半碗,微微一笑说道:“老板之茶,苦涩难咽,实在不好喝,我也不敢多喝。”
茶老板“哈哈”一笑说道:“两位可以渡江了,三口苦茶送千金,半碗涩茶保俊才,两位小心谨慎,我能助却无才,只有沏茶情剑。”
候子扬一听,微微笑,说道:“多谢老板,祝你生育兴隆。”
船到呼叫:“渡江人哎!快快上船来,今日就一回,迟了被再来。”
候子扬一看驼背两水手,思量道:“他们真的能下功夫,连这两怪人也请出山门,看来又是一场恶战,一路上,有人杀意重重,有人三番两次相救,真是幸运一时,悲苦一时。不知这两位武艺如何?若在奖赏,恐怕是束手敷脚,难以施展。”
情剑江湖行,江湖风雨中。
下章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