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场数千人的目光聚焦了过来,其中有不少人是熟悉林瀚海的。
其中,黄志云就是一个,他知道林瀚海精通法,而且拜了武江市著名的法大家——马儒原为师。
宏远集团高层的大部分人都知道林瀚海写得一手好毛笔字!
坐在李宏远所在餐桌旁边的餐桌前,一位身材高大、目光如鹰的中年男子一直沉默不语。
他有着一张国字脸,红光满面,极有富态,一看便是养尊处优的高贵之人。
“贵公子的法水平已然是出神入化,几乎要过老朽了,哈哈,林先生,您大可不必担心令郎公子。”这时候,坐在国字脸男子对面的一位老者开腔说话了。
这位老者年过六旬,头花白,下巴的长胡须也是花白的了,他很有儒雅风范,众人喝红酒喝白酒或者啤酒,唯独他一直端着一只精致考究的紫砂茶杯小口品茶。
“马大师,有您的栽培,我对犬子还是挺有信心的,哈哈!”国字脸男人哈哈一笑,脸上的阴云瞬间散开。
他就是林瀚海的父亲,宏远集团高层领导,李宏远的得力助手,执掌宏远集团房产项目开部的林千山。
他是项目部的部门总经理,也是宏远集团的一位副总裁,跟着李宏远摸爬滚打一路走过来的心腹。
这场庆功酒会,李宏远带着家属以及若干高层人员与前来赴宴的贵宾应酬喝酒,而林千山也带着一部分集团高层人员四下游走,推杯换盏。
从这一点就可以看出,林千山绝对是李宏远最为得力的助手,酒会上最重要的人除了李宏远之外,便是他了。
李宏远刚应酬了一圈儿回来,而他也是刚应酬了一圈儿回来,坐在餐桌前稍作休息。
心明眼亮的他何尝没现自己的儿子正在与人争强好胜?
当穿着t恤牛仔的那小子羞辱了自己的儿子一顿之后,林千山就准备出手教训教训那小子的,可他迟迟未动,就是在等着李宏远表态。
现在他看清楚了,李宏远对那小子并不排斥。
林千山在宏远集团之中处于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地位,即便有着如此显赫的地位,他在李宏远面前也必须低下头来,听他的差遣,摸准他的意思。
李宏远都没有话要把那小子赶出去,他怎么会站出来呢?
所以,他在密切关注儿子林瀚海与那小子的斗争,看到他们笔试法的时候,他总算是放心了。
儿子林瀚海的法水准那可不是盖的!
这时候,他笑了笑,端起酒杯敬了马儒原老法家一杯,道:“马老先生,昔日里您对犬子多有栽培,实在是太感谢你了,来,这一杯我敬你。”
马儒原应邀前来,正是林千山特意安排的。
马儒原并非商界人士,也不是官员,而且这位法名家一直未进入武江市法协会,真正算起来也就是一介草民。
可是,他的法造诣非常之高,个人的法展已然是在华夏国各大城市都有过开办,甚至,最近他还在筹划着把个人法展开到国外去。
他是真正的名家,也是闲云野鹤,不屑于进入什么官方的协会组织,毕生就在做一件事情——
潜心钻研法!
“贵公子领悟力很不错,他能够有今日的法成就,其实全凭他自己,老朽只是在一旁稍微指点罢了,呵呵!”马儒原老先生笑着说道,非常的谦逊。
如他这样的名家,任何人与他接触之后,都会对他产生敬重。
林千山也不例外。
说话之间,秦寿与林瀚海那边,两人的法比拼已然进入最后阶段。
林瀚海先出手,他站在长桌前面拿起一只精美昂贵的松毫毛笔尽情挥洒,转眼之间就在桌子上铺开的白纸上写下了一古诗。
写罢,搁笔,他阴冷一笑,冲着秦寿说道:“你来吧,不过,我用的这支毛笔是我专用的,你选择其他的毛笔吧。”
他的这支毛笔极为名贵,是由华夏国法界十分有名的毛笔制造商独家定制的,毛笔所用的“毫”,是正宗的松鼠毛,每一根毫毛都是经过进行挑选的。
“瀚海哥哥,你就把你的这只毛笔借秦寿用用吧。”这时候,李槿颜站了出来,眼神里带着几分祈求,望着林瀚海,这般说道。
秦寿大步走出来,走到长桌前,身板站的笔直,微笑道:“不用了!我就用最普通的笔,照样可以秒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