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哪里啊?这老头儿不靠谱。一下就把咱们扔到这儿了。”老四看着面前一望无际的庄稼地问。
李世东没做回答,只是尽力的向前走,意图找到一条大路,刚刚找到地垄沟,就听见前方不远处有人说话,是个姑娘的声音,“二婶,今年给河神进攻的是谁家的娃?”
“东头李家的。”对方回答。
“啊?是他家的扣子吗,真是可惜了的,那么可爱的大胖小子。”姑娘继续说。
“谁说不是呢,这么怜人的孩子得给撇河里,你说也不知道造了什么孽!”
“你好了没有,二婶子?我都完事儿了,你也快点!”
“你瞅瞅你这孩子,拉个尿你也催,我这不是岁数大了嘛!”
李世东刚想过去,一听前方在方便,也就退了回来。眼见着前方一老一小从庄稼地里出来看见自己和老四,然后就是嗷的一声惨叫做了个屁墩,年强的姑娘说:“你是谁?你要干吗?”
这一老一小的打扮都差不多,素斤裹头,皂青色棉袍,最让人意外的是都穿着自纳的鞋,而且很明显是裹了脚的。
年轻姑娘看着李世东老四奇怪的打扮显然已经吓坏了,李世东赶紧摇了摇手说:“那个,我们不是本地人,是外地人,路过此处迷路了,请问这是哪里?”
年轻姑娘听他这么说,情绪也缓和了许多,慢慢的站起来警惕的说:“这是山东登州槐莱县,你穿的这么古怪,你是哪的?“
老四这会走上前来嬉皮笑脸的说:”诶?十路不同俗,我们是靠近边塞的,自然和你们的穿着不一样,我们是要看望在中原的亲戚,你知道的,我们那边穷,也没有火车,这不就走着走了吗,还能顺便欣赏各地的风光不是?”
“火车?火车是啥?”村姑挠了挠头,火车都不知道,李世东忽然一拍脑袋似乎想起了什么?连忙问村姑:“这位.....大姐,我们走了时日太久了,不知道现在是哪一年?”
“现在?”村姑瞅了瞅二婶,又伸出手算了算说:“现在是大中祥符四年,熙宁十年。”
这句话给李世东和老四说的一愣,“那是什么年份?”老四琢磨半天问。
村姑好像特别惊讶,小声的说:“你们是边塞的,我不怪你们,不过到了人多的地方可不能这么问,杀头的罪过!”说着附在李世东的耳边说:“现在是宋真宗的年号,可不要胡说,叫别人听到了可怎么好?”
“哦,”李世东点了点头,看来现在是北宋年间,大中祥符,是宋真宗三次年号,一共用了九年,看来现在这是穿越了这是,李世东微微一笑说:“不知道能不能带我们回村子里休息一下。”
村姑琢磨了一下点了点头说:“可以啊,我和我爹说,你们和我走吧。”
村姑的家是一个泥瓦的农家院,院里有很多的种植的蔬菜和大黄狗,鸡鸭成群,村姑和在院子劳作的爹爹说了李世东他们的来意,老头就站起了身,自己打量着两个人之后说:“进来吧,都是在外行走的路人,也不容易,进来坐吧。”
这家里住着小村姑,还有一个更小的弟弟,老两口四个人,那个时候的饭菜似乎是特别的香,虽然没有大鱼大肉,但是却充满了一种现代社会没有的菜香。绝对是实打实的农村绿色视食品,李世东和老四陪老头喝了点酒,所聊的话是越来越多。
李世东开口说:“老爷子,刚才所的祭河神是什么意思?怎么还有拿活人当祭品的?”
“哎,”老头子红了脸,闷了一口酒说:“你们边塞的不知道这样的习俗,我们这里啊,前几年都是风调雨顺的,谁知道大概五年前,村头的那段河每到这个月份酒疯狂的涨水,淹没了整片整片的庄稼,我们农民没了庄稼吃什么,喝什么?所以啊老少爷们就找官府,拜龙王爷,可是都么有用处,水还是不退,正当大家没办法的时候,来了一个道人,道人说是在背后山上修道的真人,咱们原来也不知道这山后还有道人啊,人家说这是河神怒了,说是我们村中的人作孽了,要扔下出生不到两年的孩子才行能平息。我们就研究啊,等了十几日也不见水退啊,就........”老头说着又干了一杯酒,“村长就把自己家的小娃儿个扔下了河,谁想到水真的就退了,我们就上山找那个道人,为他上供了香火,并且从此以后每年轮流从村中人的家里挑选孩子几百万河神,不生都不行啊,不生就没孩子,没孩子死的人就更多。”
李世东和老四对视了一眼说:“老人家,我们能去那河看一眼吗?”
老头子奇怪的看着李世东说:“你个外乡的娃娃,去那里干什么?那里有河神,很危险的。”
李世东微笑着说:‘老人家,我们是从边塞而来,自古边疆多奇人异事,您看我们的身上带的都是抓鬼驱邪的法器,我们去试试看能不能解决这个问题可好?”
“诶诶”,老头连连摆手说:“可不能得罪了河神啊,那样会死更多的人。”
李世东连忙解释道:“不会的,我们是外乡人,我们就是去看看,如果能解决这个问题自然是好的,三是我们报答您老的恩情,如果我们看着不行,也绝对不会给乡亲们找麻烦。”
顺着老头的所指的路,两个人来到一条不算很宽,但是却流淌的很凶险的的大河旁,刚一走进,两个人就感觉到无比的寒冷和浓厚的阴气,这种引起是李世东之前感知的特别少的那种,要是形容的话,却是和银狐娘娘的气息有几分类似。
李世东仔细查看了一下河水,污浊不堪已经不能喝了,水中也没有了任何生物的迹象,李世东拔出勾玉剑,高高的掷在空中,勾玉剑在半悬空回了一个弯儿,直直的朝水中刺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