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溃的世界观!
二十年白活了!
我甚至怀疑有两种不同的人种,一种人是普通人,另一种是极少数的级人。他们之间有明显的区分,比如普通人就能跳一米,级人可以跳三米多,他们中间不存在那种过渡人种。一个人要么跳一米,要么跳三米,没有中间人种。但是他们可以互相交配生育后代,而后代是不是级人则完全是偶然事件。
头开始疼了!
黑马白马都是马,他们的后代可以是黑的白的,甚至大部分是黑白相间的或灰色的。黑马互相交配大部分后代都是黑马,白马互相交配大部分后代都是白马。马和驴生出骡,而骡是又像马又像驴,骡是完全不育的,因为马和驴是不同物种。这些我都懂,也能预测,但是武将是怎么回事?
等等,似乎赵无极的里提到一种叫“基因”的东西可以解释这玩意儿……我觉得以后我有空可以做实验验证一下……
……
那些武人们依然在全力地炫耀。
我又仔细观察了会儿。
好吧,他们的能力其实也算能解释的,他们比普通人度更快,力量更大,倒也符合物理规律,只是我没见过罢了。是啊,既然有人能跳一米,那么就有人能跳三米,这也没啥奇怪的。我没看到有人能悬浮啥的,没人站在树梢和水面,没人御剑飞行。如果他们能,他们现在肯定会这样比武。如果我看到那种情形,我真会崩溃的。
不过……从理论上讲,如果一个人放屁放得度足够快,他也真能……飞行……凌空飞行……放屁……
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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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后几天,我每天都回忆起我做错了些题目,自己越来越焦躁。
一天晚上睡觉的时候,我对谢臣东——我同室的那个家伙——说:“嘿兄弟,你觉得前些天的初试怎么样?”
他几乎要睡着了:“哦,一塌糊涂。”
我附和:“是啊,我也……糊涂。”
他抬起头说:“我就没考虑过我能去会试。我一生下就是驴户,最底层的贱民,哪有资格去京城会试。能来到东方家我就非常满意了。”
我:“可是……我们是东方家的人,有资格去会试。”
他:“可能而已。我们这一百多人也就一两个能去。每年东方家也不过十几人去会试。再说,我们这些人只是中原一省的。”
我:“有些题目我擅自挥了下……”
“兄弟不是我说你,这跟初试没关系。”他偷偷往外看了看,压低声音说,“我看你是二少爷的人吧?”
我:“嗯……嗯。”
他:“我是东方律带来的,算是三少爷的人吧。这儿的头儿是东方贵那老家伙,大少爷的人,和二少爷是死对头。他们家老大老三把老二压得抬不起头来。老三还好,但老大和老二不合,人尽皆知。就算你是当朝状元的料,东方贵那老家伙也不会让你去会试。”
这些我也想到了,但还是自欺欺人地骗自己,以为他们家是一团和气。
心里不禁叫苦,听天由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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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些天,早上集合的时候,那些统领又一起过来,照样子是东方律过来宣布:“某某某、某某某、某某某,出列。其余人照旧安排!”
心一寒。
没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