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该挨杀的家伙,横起棍子就是一个横扫千钧,打向了李子墨,李子墨看他是先向自己一棍扫来,也是神经紧绷。
一直外放的精神力,这会倒也起了作用,让他反应超快。
也不管身后的百姓如何,他反射般,一个两仪钥里的转身,就一把抱着两女,就往边上一扑。
避过了这一棍子,顺势一把将两女往外一推,就滚地葫芦一样的往地上一滚。
原本站他们后面的百姓,本来就是人挤人人骡人的,他们可没什么身手可言,被棍子扫到几个,都是登时就骨断筋折的。
李子墨也是怒了,你说你跑就跑你的,还想着要路过顺手打他们几人。
他迅速的站起,顺手从旁边一个被扫到的兵丁腰上,抽出一把单刀,凭着已经练的相对熟练的两仪钥,反身对着那家伙就是几下戳去,这会也懒得管是刀还是剑了。
被一把推开,避过一棍的吕林也是怒了,抄起地上一根水火棍,对着那人就是拦腰一棍。
吕林这麻秆可是一直学的战阵对敌之术,最擅使用长柄武器,他之前站在右边看戏,被一把推开,这会刚好在那人视野盲区。
那人刚横扫一棍,还没来得及将棍子收回往外打,腰上就先挨了吕林一棍子。
别看吕林瘦巴巴的,那力气可着实不小,那人被一棍打中,疼的他一个收缩,身体都扭了起来。
也就是这时候,李子墨刚好拔了单刀戳过来,他只能急忙用手去挡,那手哪挡得了钢刀得戳击,一下就是一个对穿。
唐胖子被推开刚站稳,就看见两人跟那人打上了,也顾不上其他什么了,三人经常一起打架,那配合可以说是相当熟练。
趁着对方手臂被李子墨戳个对穿,重心不稳的时候,三步并两步,利用体重优势,一下就把那人撞得五脏翻涌,棍子也脱手而飞,撞到了一旁的百姓身上。
那些百姓里三层外三层的,外面的之前往里挤着看戏,里面的这会想向外挤,根本挤不动。
这种时候,他才知道不能去管那三人,借着不知道突然哪来的一身蛮力,照着面前百姓就打,踩着几个被打的,往前倒在地上的百姓,就要往外逃。
那些百姓遇到这种情况,都是先想着逃,哪能想到如果反击,那么多的人,一人一口吐沫都能给他淹死。
李子墨和吕林两步跑上来,踩着被打翻的百姓就是刀棍齐出,倒是让那家伙背上,结结实实的挨了两下。
他求生欲爆炸,只顾逃命,他正前方的百姓见这人犯凶猛,也是爆发求生欲,好不容易往两边给他挤开了一条道。
他背上挨了两下,往前一个趔趄,顾不了其他,手脚并用的拼命往外逃,后面围过来的兵丁也在追。
吕林本来功夫就不错,提着棒子就追着打,那家伙虽然一股子大的吓人的蛮力,可还是肉体凡胎,挨了一棍结实的,给一下打趴在地上。
他也不敢就这么趴地上,趁着间隙,一个力量爆发,往前钻出一步,好不容易站起来,李子墨飞起就是一脚踹他背上,又把他给踹趴下了。
吕林和他两人,上去就是猛踢猛踩,但他突然爆发的力气实在太大,硬生生的顶着两人的脚,用手臂把身体给撑了起来,顶的他们两人都往两侧退了一步。
就这么一耽误的功夫,唐胖子也跟了上来,直接跳起就是一屁股,往那人腰上坐去,那硕大的身体,也只是把那人坐的顿了一顿,还撑着要起身逃命。
乖乖,唐胖子怕不是得有三百来斤,这都压不住他。
吕林眼疾手快,一把夺过李子墨提着的单刀,趁他被胖子这么一坐的时间,给他腿上大筋就是几刀割断。
他吃疼的紧,一个腰力爆发,顶开了胖子,奈何有几条腿筋已让吕林割断,站不起来了,只能拖着两条血印拼命往前爬。
李子墨两人把胖子扶了起来,也算是出了一口恶气,三人上去就是一顿圈踢,那可是怎么重,就怎么下手的。
几下就把那家伙的骨头,给踢断不知几根。
后面赶上来的兵丁,赶快给他手筋脚筋补上几刀,然后往后拖着回去,给大人们发落。
本来是来看戏的百姓,一下子炸开了锅,被波及到的那几人,更是哭天喊地的坐地上。
不过好在经过他们三人这么一搞,事情来得快,去得也快,挨了几下的百姓,倒也只是断筋折骨而已。
三人折返回来,扶起了两个坐地上哭的丫头,也没啥事,被李子墨带着摔了一下,没受什么伤,就是真被吓到了。
那台子上的范老头可就惨了,白的红的流了一地。
范老头的几个徒弟,围着收敛师傅的遗体,那个被踢了一脚的徒弟也是躺地上,死的不能再死了。
监斩的官员也是火了,当即命人收拾好刑台,几个差人,把手脚齐废的张元吉二儿子,拖到中间。
范老头的徒弟们将师傅遗体安放好后,就提着刀围了过去,都扭头看向监斩官。
那监斩
官员一声令下:“接着行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