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北戈壁滩上,两支骑兵在着空旷而又荒凉的土地上对峙着。
东面的骑兵穿着大明王朝的制式铠甲,杀气腾腾地盯着对面,为的一个人手持一杆婴儿手臂粗细的长枪,枪头寒光凌厉直逼人眼。
对面的骑兵身上裹着粗布衣和兽皮,游牧民族的身份显露无疑。
是的,他们就是近些年经常在大明边境杀人抢商的游狼部落的游骑。
就是这些连铠甲都没有的游狼骑,靠着短弓和弯刀使得驻守边境的大明驻军死伤惨重。游狼部落的不到两万人依靠着死亡禁域守护,使得大明驻军多次围剿皆以失败告终,反而让四多万大明的热血儿郎葬身于这荒漠戈壁。
天子震怒!
在砍了几个倒霉蛋的脑袋后,指派蓝田为平北将军带兵十万北上剿灭游狼部落。
罗方为探路先锋。
寒风厉厉,如刀子般割在脸上,将每个人裸露在衣甲外的皮肤吹的通红。
两方总共近一千多人,却没有一个人开口说一句话。整个荒滩上静的可怕,只有“呜呜”的风声在耳边响起。
所有人都握紧了手中的缰绳和兵器,马儿在原地踏着蹄子,鼻中不断喷出白色的热气。
乌木托脸上露出一丝残忍的笑。
近些年来游狼部落在这大漠上杀的明朝官兵没有五万也有四万了,在这大漠上游狼就是死亡的代名词。明朝驻军都被游狼骑吓破了胆,只要远远看到游狼部落的狼旗,不用他们动手明军就吓得四散而逃,溃不成军。
今天遇到的这支明军倒不一样,见到自己不逃也不打,就静静地看着自己。
乌木托从这支明军身上嗅到了一种特别的味道,久违的味道,那是——危险的味道。
乌木托狞笑着,大吼一声。
“弟兄们!管他是谁!今天来了,就叫他又来无回!给我杀!”
众游狼骑兵听到乌木托将军大吼后,皆脸上露出狰狞之色,挥舞着弯刀怪叫着纵马冲向明军。
明军为的那个人手中长枪提起向前一指,暴喝一声。
“杀!”
“杀!”
三百名明军骑兵面对三倍与自己的敌人毫不畏惧,齐喝一声纵马迎了上去。
一时间杀声震天,竟惊得游狼骑马度一缓。只是这一缓的档,明军骑兵已经冲进了游狼骑中。
只是一个冲刺,游狼骑便有百余人跌落下马来,不是当场就死了,就是被自己人的马蹄践踏致死。只有不到十人的幸运儿能够重新站起来,挥着刀嗷嗷叫的向明军砍过去。
而明军只有不到五人受了轻伤,一个人没有折损。
不过游狼部落能够在大明边境嚣张那么多年绝非侥幸,毕竟驻守边境明军也并不是酒囊饭袋。能杀那么多明军,就能看出游狼部落强横的实力。
在死了近百游狼勇士后,乌木托大怒策马过去,只是两三了个呼吸的时间便砍杀了两个明军骑兵。
其他游狼骑也回过神来,明白了眼前的这支明军和以前明军不同,与之交战一不留神便会身异处,一个个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与明军战在了一起。
咆哮声、哀嚎声、铁器碰撞声、尸体被马蹄践踏成血泥声互相交织在一起谱成战争的乐章。
罗方越战越勇,在游狼骑中如入无人之境,神挡杀神佛挡杀佛,一时间竟无人敢靠近他,在他身边形成了一片真空地带。
乌木托砍翻了一个眼前的明军,看到远处勇猛过人罗方眉头一皱,策马过去横刀砍向罗方的腰迹。
罗方没有理会砍来的刀,轮起长枪冲着乌木托的马砸去。
“嘭!”
随着沉闷一声响,乌木托的马哀鸣一声歪头倒下去,死了。
站在马尸旁乌木托吃惊地看着罗方,心道这人好大的力气,竟然将赫鲁一击就给打死了!我这马可是千里挑一好马,竟还抗不住他一击!
“嘭!”
不过他也就想到这了,随着破空声的响起一杆铁枪拍碎了他的半边脸。强大的冲击力震裂头骨,尖锐的骨头刺破了乌木托的大脑,他当场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