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19年月,韩忠开始实行为期一年的休养生息战略。
韩忠又一次在房中独立思考,他多次回想历朝历代施政策略,想结合现在实际,利用一年休养生息时间去尝试一些与旧事物相对的新鲜事物,但这里面可能会触及到很多地主阶级的利益,他脑中已经构思出了一套政治政策,简称《洛阳新政》。
韩忠知道《洛阳新政》实施难度大,为了保障《洛阳新政》的顺利实施,他需要一批坚定的拥护者,拥护他的政策,他想到了李恪、陈守、刘闯三人。
韩忠命人立即通知几人来洛阳。
最远的是李恪,李恪本为长安守将,韩忠命霍峻代替李恪驻守长安。
李恪听说韩忠召见,马不停蹄向洛阳奔去。
十日后,韩忠在府中召见了三人。
三人见到韩忠后,连忙跪拜道:“末将,参加主公。”
韩忠走过去将三人扶起说道:“都是自家弟兄,此处没外人,不用如此拘束。”
几人连忙答诺,但仍然一副紧张之象,毕竟韩忠现在位高权重,浑身散发一股霸气,又身份摆在那,哪能说放就放。
韩忠让几人坐下,座位上早已摆满了酒肉。
几人便喝酒便拉上了家常,韩忠感叹道:“我常年在外征战,对弟兄们关心较少,只知你等已成家,然我连喜酒也未喝上一杯。”
陈守说道:“主公军事繁重,此等小事自然不敢烦劳主公。”
“我等还要谢谢主公,我等若没跟上主公,全家老小可能都于十年前葬于南阳宛城,这一干黄巾弟兄的幸福生活全靠主公。”陈守越说越激动。
韩忠感慨道:“我等今日之生活都是老黄巾弟兄拼命杀出来的,时间过得真快呀,从起兵到现在竟然已快至十年,不知道还剩多少弟兄。”
李恪说道:“主公放心,这些兄弟现在过得很好,有的已成为军中骨干,年龄大的残疾的弟兄都已转入后勤,得到安置。”
韩忠听罢,心稍宽,对着几人说道:“如此就好,我等飞黄腾达不能忘记这些老弟兄,今后我将出台政策更好安置这些老弟兄。”
陈守起身拜道:“我替弟兄们感谢主公。”
韩忠让陈守坐下,几人又相互碰了一碗。韩忠开玩笑问道:“你几人子女都多大了?”
陈守说道:“主公,末将有一女仅三岁,还有一子已经八岁了,再过几年就要为主公效力了。”
几人听了陈守之言哈哈大笑。
刘创说道:“末将有两子,大的六岁,小的三岁。”
李克说道:“主公,末将年龄稍大,起兵前已娶妻生子,妻子死于军官之手,儿子已经1岁了。”
韩忠听后大惊,李恪之子竟然这么大了,问道:“现在你儿子可在读?”
李恪回禀道:“启禀主公,末将之子李麟不喜读,喜舞刀弄枪,偷偷跑到并州军参军去了,那小子说要靠自己本事建功立业。”
韩忠听罢好奇问道:“我军中服役年龄最低规定不是要十六岁吗,在如此偏远之地当兵你且放心?你去给张辽说一声,将其调回益州锻炼。”
李恪知道韩忠这是要保护李麟,回禀道:“末将谢主公大恩,李麟这家伙是虚报年龄当上的,至于调去益州我就替李麟谢过主公,别家娃儿都去得并州,我黄巾娃儿为何去不得,不能给我们老黄巾丢脸,再说李麟生性高傲,如知道是我在后使劲,恐影响其心境,还请主公让他凭借自身能力擢升。”
韩忠听罢,哈哈大笑,没想到这父子如此有趣,李恪之言给韩忠打开了思路,自己为何不将这些武将之后,喜欢打仗的,到年龄后集中起来传授军事知识,以后成为军中将领忠,诚度都不用考虑。
酒过三巡之后,韩忠借着酒劲说道:“你三人加韩义乃跟我最早起兵之人,如今韩义被封为征西将军,而你等却未被高封,可有异议?”
“主公,我等有自知之明,领兵打仗不如韩义及魏延等诸位将军,主公一向凭功论赏,我等无异议,虽我三人未被高封,然主公还是厚爱我等,让我等也身居要职,知足也。”李恪率先说道。
刘闯、陈守二人接连点头。
韩忠喝了一碗酒后,继续说道:“你四人乃我最信任之人,乃我左膀右臂,我自然要重用你等,接下来我有重要职务交于你等。”
三人听到韩忠如此看中自己几人,感激涕零。
“我意将把监卫军一分为二,分为监察军和监卫军,每军五千人,监察军由刘闯负责,负责监视军队外一切人和事,对象包括皇帝、三公、各大族等,我要知晓天下事。”
韩忠放下大碗,又继续说道:“陈守你负责卫军,负责监视军队各级将领及士兵动向及打探天下军情,你们两人直接向我负责,所需一切费用我全力支持。”
两人一听要担任这么重要的职位倍受感恩,此官虽品级不高,但实权甚大,非最信任之人胜任不可 连忙跪地拜谢:“主公放心,末将定当唯主公
之命是从。”
韩忠接着又对李恪说:“你今后负责率领我的神臂弓营及五千禁卫军,当我贴身统领吧,我之安危交由你。”
李恪连忙跪谢:“多谢主公厚爱,末将定当万死不辞。”
安排完正事后,韩忠吩咐左右将家中好酒继续端上来,对着三人说:“你三人跟随我起兵整整十年了,咱们身边黄巾兄弟战死无数,才换来我等几人今日之享受,韩义虽不在,今晚我等也要不醉不归。”
“来,我等连喝三碗,一杯敬死去的黄巾弟兄,一杯敬孙夏弟兄,一杯敬我们未来都活着。”韩忠端起碗,摇摇晃晃说道。
陈守几人回想起那段艰苦岁月,泪流满面,连续碰碗一干而尽。
三人暗想主公虽今日发迹了,但并未忘记我等黄巾兄弟呀,弟兄们安心去吧,尔等家人,以及主公今后安全,我等必以命相守。
几人在推碗继续换碗中醉倒过去。
这一夜韩忠忘记了所有烦恼,像死猪一样睡到了第二天中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