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
国章周身一颤，瞪大眼睛看向陆凡。
瞧了几眼，陆凡始终都是从容淡定的模样，不像是说谎。
可乌金丹，怎么会是一个平平无奇的青年所制！
国章面色一沉：“小兄弟，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你不信？”
陆凡平静的看着国章
“你让我怎么相信？”
国章反问一句，心里感觉无比的荒谬。
无论如何，他也无法将医学大师和陆凡这张年轻的脸联系起来。
“这样吧，想必，今天的竞标会你也来了，既然你说这乌金丹是你的东西的，你来将丹方补全。”
“若是补全不了，那就是在说谎！”
话到最后，老的声音凌厉了几分。
陆凡上前一步，淡淡道：“一张废丹，如何补全？”
“放肆！”
国章冷冷一笑：“依我看，你是根本不会吧！”
私底下，他将丹方看了无数遍，甚至做了两次实验。
结果，都非常完美。
这样的神药，怎么可能是废丹！
“这丹方里有好几种药性相冲，根本无法融合。”
陆凡目光充满了侵略性，看着国章。
“丹阳草和金盏花放在一起，会溶解体内经脉，老，不会连这点都看不出来吧？”
陆凡轻笑一声，接着补充：“也不止这两种草药，还有很多，需要我一一列举出来吗？”
“胡，胡说！”
国章脸色涨红，手指着陆凡，浑身颤抖。
被一个晚辈奚落，而且还是在他最擅长的医药领域。
“你一介小辈懂什么，胡说罢了，我已经做过实验，丹方没有任何问题！”
国章一个踉跄，险些摔倒。
原本还有些光泽的老脸，如今，呈现出了灰白之色。
千方百计弄到手的丹方，居然是一张废纸，国章呼吸粗重，无论如何，都不能接受这个结果。
“老！”
鸿鹄脸色凝重，急忙上前扶住踉跄的国章，看向陆凡的眼中充满敌意。
陆凡没有理会二人，大摇大摆走进休息室。
坐在单人沙发上，他的目光落在茶几上的一叠件片刻，而后转移至国章铁青的脸上。
“没什么不可能的，老要是不信，就拿出丹方原页看看，我记得右下角有个三角印记，那便是废丹方的标致。”
国章连忙走向办公桌，冲抽屉里取出丹方原页查看。
右下角却是空白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