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澈屁颠屁颠的跟着尹寒烟上车。
这个时候去说点不应该说的话,那就是自我摧残,不能去找死的。
车子又开始在城里的街道上穿梭了,一路上不知道拉了多少眼球,保时捷敞篷跑车在城里也就那么几辆,而且还是一位超级美女开车,回头率几乎超过百分之三百。
一路上两人默默,尹寒烟专注的开着车,而胡澈也专注的看着她。
“你喜欢这样盯着别人?”
“我喜欢看美女!”胡澈咧了咧嘴说道:“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你应该理解我的。”
尹寒烟实在有点受不了他了,车开了半个小时,他就直勾勾的看了你半个小时,眼神很纯洁,没有什么味道,可就像是欣赏艺术品一样看着你。
尹寒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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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家别墅,胡澈刚到家,就被何贵拉了过去。
见何贵笑眯眯的样子,胡澈有些担心,不知这老头子又要发什么骚,但还是小心一点的好。
“小澈啊,来给我看看病,下雨阴天的就腰腿疼。”何贵笑呵呵的看着胡澈,眼皮突然翻了翻,老眼中闪过一抹精光,问道:“今晚上在家里住?还是去宾馆?”
胡澈一愣,不知这老头子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好端端的家不住,跑到宾馆去住,那不是有病嘛,但他知道,这老头子既然说这话,肯定是有所指的……
“在家住!”胡澈说道。他想看看这老头子接下来要说些什么,欺负乡下人没化是不对的。
何贵叹了口气,用恨铁不成钢的口气说道:“小澈,我说你这娃子就是实在,太实在了,做人的要学的圆润一点嘛,寒烟丫头二十五六了,正是那个年龄,很需要的,你要加把劲,哪有女人主动的,守株待兔是不对的,再说了,我和你尹爷爷都支持你,加把劲啊……”
听何贵这么说,胡澈也就明白怎么回事了,感情这老头子是要让自己霸王硬上弓,或者利诱,色诱之类的。
我是那种人吗?
我怎么会做出那么无耻的事!
不行!我是好人,胡神医要正经一点……
胡澈反复的做着心里斗争,顿了一下,苦笑道:“阿贵爷爷,我知道你也是一片好心,可感情这东西强求不来的,慢慢来不急的,还是给你看病吧。”
“迂腐,你这娃子比我这老头子还要迂腐,什么叫慢慢来?到时候黄瓜菜都凉了,你还等个屁,趁热打铁这个道理都不懂,过两天你回乡下,和寒烟见不到面了,感情也就淡了……”何贵叹了口气说道。他膝下无儿无女,一直把尹寒烟当成亲孙女一样看待,他更希望尹寒烟有个好的归宿。
胡澈:“……”
他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和这个老头子交流了,无奈的耸耸肩,说道:“我还是给您看病吧。”
“你小子加油,我支持你!”何贵说道。
两人又说了两句不相干的话,胡澈开始给何贵看病,他的情况是很好解决的,病也好看,就是需要一小段时间,风湿病和其他病症不同的,需要长久治疗,不过,要是胡澈治疗,最多也就是个把星期的事。
其实,要是初患者也就是几针的事,可何贵毕竟已经得了几十年的风湿病,看起来也有些麻烦的。
“何爷爷,你先坐下,我给你用针。”胡澈说道。
这次胡澈准备用另外一种针法,回春针法同样是古老的针法之一,但却没鬼门七针那么霸道,出针缓慢,细火慢工才能治病。
治疗风湿病,用回春针法是最合适不过的,要比鬼门七针强得多,不能说鬼门七针不好,而是每一种病症都有一种不同的看法!
鬼门七针自然也是能治好病的,但效果却不如回春针法好。
胡澈在银针袋里找了几根四寸长左右的毫针,全部消毒后,他坐在了何贵的身边,“何爷爷,我要下针了!”
“会不会疼啊?我这个人最怕针了!”
看着胡澈手里的银针,何贵满脑门都是汗珠子,长这么大他连打针都没有过……
“不会疼的!”胡澈苦笑道。
心里想着,这个雷厉风行的老头子真刀真‘枪’都见过,居然还会怕银针,连个女人都不如啊,这要是传出去,还不让人笑掉大牙。
“我还是有点担心,要不这样,我找块布蒙住眼睛,眼不见心不怕嘛。”何贵哈哈笑了两声,他认为这是最好的办法,看不到针就不害怕,哪怕疼一点就当是被蚊子叮上一口。
胡澈彻底的凌乱了,点头道:“那我等你。”
“我马上就回来。”何贵说着,像是被狼追了一样向他的卧室跑去,很显然,他是去放松心情去了。
“小澈,给你何爷爷看病呢?”尹君平笑着从外边走了进来。
“嗯,何爷爷说他怕针,找布去了。”胡澈说道。